大师兄慧嗔低着头,眯着眼睛,内心暗自思忖道:
大师兄慧嗔“一直这样纠缠下去也不是办法,万一这慧觉这个臭和尚脑子一抽,把我干的那些事情全给抖出来,我可就麻烦了,得想个办法,转移这老头的注意力才行,唉,有了。”
大师兄慧嗔抬起他那闪闪发光的光头,满脸笑容,像报喜鸟一般说道:
大师兄慧嗔“阿弥陀佛,玄破师父,我有一大喜事告知你,前些时日,我费尽千辛万苦托人去寻到了一本真经,今日到了,等会儿,我去拿来,献于玄破师父。”
玄破师父双手合十,脸上十分开心地说道:
老和尚玄破“阿弥陀佛,慧嗔徒儿,你所言可是真的?”
大师兄慧嗔也合十回礼,神采飞扬地说道:
大师兄慧嗔“阿弥陀佛,玄破师父,出家人不打诳语,我说的自然属实。玄破师父,您所写的经文,我早已安排人手去大量印刷,如今在各地均已上架,备受大众欢迎。”
玄空师父听闻此言,脸上笑意更浓,连连点头称赞道:
老和尚玄破“阿弥陀佛,此事办得甚好。慧嗔啊,你着实是我的得力助手,有你在,为师省却许多心思。”
言罢,玄空师父微微转身,看向六师兄慧痴,目光中带着几分告诫,语重心长地说道:
老和尚玄破“阿弥陀佛,静慈年纪尚小,不懂事,多加管教是应该的,但手段万不可过激,你可明白?”
六师兄慧痴赶忙双手合十,恭敬应道:
六师兄慧痴“阿弥陀佛,玄破师父,慧痴明白,定当谨记于心。”
大师兄慧嗔在一旁连忙跟着点头,说道:
大师兄慧嗔“阿弥陀佛,是弟子失职了,没有管好寺院内的事情,让玄破师父费心了。我即刻便安排人去为静慈小师弟疗伤。玄破师父,您的时间宝贵,不妨先回去忙您的,继续撰写您那能流传千古的经文吧。”
玄破师父点了点头,拿出了6颗布诺芬,递到大师兄慧嗔的手上,小心叮嘱道:
老和尚玄破“这是布诺芬,是消炎止痛的特效药,在我们这科技落后的地区,是十分难得的,给静慈服用,每日两粒,早晚各一次。”
大师兄慧嗔双手合十,微微躬身,眼神中透着敬重与笃定,说道:
大师兄慧嗔“阿弥陀佛,弟子知道了,玄破师父,这么宝贵的特效药,我一定亲手喂给静慈小师弟吃,绝不会出纰漏,祝愿静慈小师弟早日康复。”
老和尚玄破“都各自去忙吧。”
大师兄慧嗔“恭送玄破师父。”
二师兄慧能“恭送玄破师父。”
三师兄慧觉“恭送玄破师父。”
四师兄慧空“恭送玄破师父。”
五师兄慧明“恭送玄破师父。”
六师兄慧痴“恭送玄破师父。”
玄空师父走后,二师兄慧能和三师兄慧觉赶紧小心翼翼地将小和尚静慈抬回住处。
他们看着小和尚的惨状,眉头紧皱,一脸凝重,轻轻摇了摇头,无奈地叹了口气。
随后他们俩人缓缓蹲在小和尚静慈的床边,小心翼翼地为他清洗伤口,消毒上药。
这些疗伤药啊,虽然不如布诺芬珍贵,可都是二师兄慧能和三师兄慧觉平日里珍藏的疗伤药。
平时他们自己都不大舍得用的,每次他们自己受伤了,也只用一捏捏,轻轻地涂一下伤口。
今天啊,他们一下子把那些疗伤药全给小和尚静慈用了,生怕药涂得不够,导致小师弟“狗带”。
至于玄破师父交给大师兄慧嗔的那六颗消炎止痛特效药——布诺芬,那自然是,肉包子打大师兄,有去无回了呀。
不得不说,这大师兄慧嗔是真的狗啊!连静慈小和尚救命的药,他也要中饱私囊,说他是狗都侮辱了狗这个物种。
大师兄慧嗔看了看众和尚,又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六颗布诺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嘴角微微上扬,自言自语道:
大师兄慧嗔“布诺芬啊,这可是难得的消炎止痛药,给静慈这个小兔崽子用,岂不是暴遣天物,实在是太可惜了。把这些宝贝放进我的小金库里,才是它们最好的归宿,合理,相当合理!”
想到这里,大师兄慧嗔当即便把那六颗布诺芬收了起来,准备去私人厨房吃大餐。
周围的和尚们彼此交换了一下眼神,都心照不宣地默默站着,谁也没有多问一句。
他们心里都清楚得很,以大师兄慧嗔的行事风格,是绝对不可能把布诺芬给小和尚静慈用的,所以他们又何必自讨没趣去问呢。
三师兄慧觉很想去问,但是二师兄慧能阻止了三师兄慧觉,所以二师兄慧能和三师兄慧觉只能拿自己的疗伤药给小和尚静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