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大早,沈未眠端着给凌妙妙特地削的小兔子苹果去找她,敲敲门里头却没人应。
等候了半分钟,里头也没有一点动静。
沈未眠觉得有些许不对劲儿,推开门往里头一看,什么人也没有,再看旁边大敞着的柜子,里头也再不见凌妙妙的行李。
略微思索一下,沈未眠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儿,盘子丢在桌子上,敞着门往前厅走。
前厅的慕瑶也在找着凌妙妙,问了柳拂衣无果后又问慕声。
慕瑶“阿声,你有看见林虞妹妹吗?”
慕声面上没有一点做了坏事的样子,表情一如既往地淡淡的,只面对慕瑶同沈未眠时柔和些许。
慕声“没有啊,这大早上的。”
慕瑶正急着呢,就见到沈未眠从前厅外走进来,面如寒霜。
慕声心虚,看着她的表情想问她怎么了,却又好像想到了什么去,没再开口。
偏刚才慕瑶的问话也被正在收拾柜台的掌柜听到了,走出来告诉他们凌妙妙大早上的就离开了客栈。
据说,她一路向东行,那方向正正好就是掌柜的曾经提到过的,那吃人的妖孽所在的竹林方向。
沈未眠径直就往慕声的方向走,气上心头捏住了他的下巴。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她此时眉梢已经挂了不虞,看他的眼神也特别教他伤心。
沈未眠“慕声,我对你很失望。”
她从不曾唤他大名,平日里叫的俱是阿声,或亲昵如子期,这会当真是气急了。
偏她是为那林虞同他生气,他心碎同时又思绪飞涌,后悔当时为何不狠下心来真真将她除了。可又怕她再不理他。
明明只是为了教她离开,留了她一条命,阿棉还是要同他这么生气。他明明没有错。
可他也只能咽下心中的所有委屈与妒忌,盈了一泡泪在眼中,故作可怜。
慕声“我去将她找回来。”
到底他也知道那东边是危险的地方,若那林虞真的出了什么事儿,棉棉或可再也不愿理他。如今或恼或骂,那到底是将他放在眼中。
若她再不愿同他讲话,那他才会真真疯掉。
早知如此,当初就算是留下林虞那祸患,也决不能教阿棉如此恼他。这步棋,确是他走错了。
沈未眠“你最好真心实意。”
她的的确确是恼了他,尤其是他将手伸到了妙妙身上。
千不该万不该,他不该有欺负妙妙的心思。
她虽对他略有偏爱,但左不过一个男人,再怎么样也大不过妙妙在她心中地位。除了妙妙,便是阿瑶。
慕声再忍不住委屈,心里早早想到如何将那林虞千刀万剐,手上却只能快快去将马牵了来,向东追去。
沈未眠跟着他一同策马身后坠了个慕瑶与柳拂衣。
慕声“不是,这林虞未免跑的太快了吧。柳拂衣,你那追踪符到底有没有用。”
若是找不到那林虞,阿棉日后还能对他有好脸色吗?
慕声此时的焦虑是真的言于心迹,没来有半分作假。只不过他担忧的不是林虞的安慰,而是沈未眠的态度。
沈未眠瞥他一眼,语气冰冷。
沈未眠“闹成这样,你还有理责怪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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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被骂小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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