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榆晚回过神来,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捏住了唐晚黎脸颊上那两团软肉。她满头雾水,自己真的有那么饥渴吗?虽然她在心里想象过捏她脸的手感。
过了几秒,怎么会有人脸软成这样,和想象的一模一样。
“唐晚黎,唐晚黎!”一声比一声大。
“晚黎,榆晚。你们在哪啊?”
两道焦急地声音从小径尽头传来。
“在这,我们在这呢。”林榆晚贴心的捂住唐晚黎的耳朵,大声回应道。
黎逾白听到后,立刻朝小径深处奔去。没过多久,他便看到了坐在路旁那两个依偎着的人影。
黎逾白两步并作一步跑到林榆晚身旁,目光紧紧看向躺在她怀中眼眶通红,全身擦伤的少女身上。
他的心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了一下,深褐色的眼眸中是藏也藏不住的心疼。
他缓缓抬起手,轻轻擦试着少女脸颊上尚未干涸的泪痕。那些原本冰冷的眼泪,此刻却仿佛化作了炽热的熔岩,灼的他全身发疼。
“对不起。”林榆晚也知道晚黎是为了救自己才变成的现在这副模样呀,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自责和愧疚。
这时,江书惟出声说道:“晚黎和榆晚都受了些擦伤,先回去吧。调查这件事的人刚刚发消息,今晚这边的监控早在音乐会开场前被尽数销毁了。”
林榆晚闻言,轻轻垂下眼帘,仔细查看着,果然在自己的小臂上发现几道细微的擦伤痕迹。
黎逾白轻声嗯了声,伸手小心翼翼抱过林榆晚怀里的少女。
…………
凌晨的医院,安静,冷寂。褪去白天的纷乱嘈杂,灯色明灭。
凌晨的医院内一片静谧,褪去了白天的纷乱嘈杂。走廊上的灯光时明时暗,投射出斑驳陆离的光影,在这寂静的时刻更添几分幽深与冷清。
在VIP病房内,赵安澈望着床上昏迷不醒的少女。尽管医生解释这只是因为她自小被娇生惯养,首次遭受到对她来说这么疼的伤,一时有点难以承受,就昏过去了。只需要按时涂点药,就可以了。
然而,在赵安澈眼中,那苍白的脸庞似乎承载着比言语所能描述更多的疼痛。
医生见他依旧不信,在心里疯狂吐槽:“这年头怎么什么神经病都往医院跑?一点常识都没有。我嘞个活爹啊!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不就比我多俩臭钱吗?这破班上的真tmd遭罪。”
面上依旧挂着温和的笑:“赵总,伤只是看着严重了些,只要坚持抹两天药,这位小姐就一定会好的。”
赵安澈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出去了。
医生转身的时候,嘴角的笑容瞬间消失,又在心里默默补了句“tmd神经病,说了不信,还要问,搁这演小说呢?这年头怎么当医生都这么难。”
在光线柔和的病房内,赵安澈静静地站立在病床旁,目光地落在床上的女生身上,自言自语地说着什么。
“小姐。”
“我该拿你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