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娘娘在上,她真的不是故意偷听的。
敖望舒站在门口这个门敲也不是不敲也不是,干脆坐在门口的石梯上堵着耳朵嘴里喃喃道:“听不见听不见。”
“看来我们的敖小姐已经到了,西弗勒斯。”邓布利多可能是听到了门口少女的自言自语,慢悠悠的说道。
被打断后心情非常不好的斯内普教授大步走过去,一把拉开门就看见那个银发黑袍的少女蹲在门口,用手堵住耳朵,转过身看他。
“如果敖小姐不是一个脑袋里全是芨芨草的巨怪,就应该知道她的老教授打开这扇门是让她进来的,而不是傻乎乎的蹲在门口干看着。”斯内普教授的嗓音十分的低沉,听起来就像是在演奏优雅的大提琴。
当然,如果这个声音不是用来喷洒毒液的话,她还是很喜欢的。
“抱歉教授,我听到你们在说话就…”敖望舒站起身向斯内普表示歉意的笑笑,又看向后面对着她笑的白胡子老头:“晚上好,邓布利多教授,斯内普教授,我是望舒·敖。”
“我知道你,敖小姐,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叫你望舒吗?”邓布利多教授笑的十分和蔼,让她感觉像极了家里祖父非常的亲切。
“当然可以邓布利多教授。”敖望舒有些不敢看自家院长的脸,她感觉自己光是站在她身侧五米的距离都能感觉到一股冷气往自己身上钻,又偷偷往旁边挪了挪。
“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我想我需要去休息休息,免得总有一天,我这个可怜的老教师会因为这些事情而英年早逝。”斯内普教授冷着脸向邓布利多教授点头示意后甩了甩自己的披风,大步离去。
“别介意,望舒,西弗勒斯总是这样,虽然嘴毒,但是心却很好,不是吗?”邓布利多教授冲她挑了挑眉,敖望舒尴尬一笑,也许吧。
“教授,您找我有什么事吗?”敖望舒还是主动提起了这个问题,毕竟她已经因为好奇教授为什么会找她这件事爬了好长的楼梯,并且还在门口蹲了半天。
“噢,是的。”邓布利多像是刚想起来,又面带慈祥的微笑看着她:“望舒和哈利的关系很好吗?”
“是的教授,我在对角巷遇见了哈利,然后又在我所居住的麻瓜街区遇到了他被表哥欺负,帮助了他,我们就认识了。”敖望舒简单的讲了讲自己和哈利认识的过程,想起哈利的遭遇,她又有些心疼那个住在碗橱里的男孩。可能是邓布利多教授给她的感觉实在是太像自己的祖父,不禁带着有些哀怨的眼神看向邓布利多教授:“哈利过去真的很苦,他不该经历那些的,他为什么一定要在那个家庭承受那些苦难?”
她想起第一次见到哈利时,瘦小的哈利穿着达力宽大的旧衣服可怜巴巴的样子,心里酸酸的。她在哈利总是待在敖家那段时间里努力的想把养胖一点,直到开学前也只是稍微的让哈利脸上长了一点肉,因为她给的甜点总会在哈利回家后被那个达力猪崽子抢走。
虽然她之后因为这件事又揍了达力一顿,但是还是让她很生气。
“望舒,你知道哈利的故事对吧,但是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哈利他的母亲为了他牺牲了自己,那种爱的力量拯救了他,使他能在伏地魔的索命咒下活下来。”邓布利多教授缓缓的诉说让敖望舒的心情更难过了,母爱的力量是强大的,毕竟当初敖丙也是因为爱的力量才能够活下来。
“而这种魔法,需要他能在牺牲者的血亲身边才能继续延续,这也是哈利必须住在德斯礼家的原因,他的母亲莉莉·伊万斯唯一的亲人,就是她的姐姐佩妮·伊万斯。如果他离开了佩妮时间过长,这种魔法就会逐渐消散。”邓布利多继续讲着,敖望舒感觉自己已经快被那种令她快要窒息难过给淹没了。
“我明白了邓布利多教授,那么我能够为他做些什么吗?或者说我来到这里是你们需要我做些什么吗?”敖望舒突然想起来明明往年都是十年一个交换生,而这次居然增加了她的名额,妖盟不肯向敖柏和敖万等任何人透露,她就只好借这个机会亲自问问这位教授了。
“望舒,我想你真的是个很聪明的小巫师。”邓布利多教授眼中流露出欣赏的目光:“我们的确需要你们的帮助,或者是你的帮助。”
“我的帮助?”
“是的,你的帮助。”
“可是我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能够帮到你们的啊。”敖望舒满脑子的疑惑不知道往什么地方放。
邓布利多教授神秘一笑:“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望舒,总有一天。禁林的马人们总会说‘今夜的火星十分的明亮’”
而你,会成为变数。
走出校长室敖望舒还是搞不太懂邓布利多教授在和她打什么哑谜,谜语人滚粗霍格沃茨(bushi)。
沿着楼梯不断向下走,很快她走到了通往斯莱特林休息室的地下走廊,远远的看见公共休息室门口有一颗黑色的小脑袋在往外张望,在看见她身影的那一刻,兴奋的蹦出来和她挥手:“阿虞!你回来啦!”
怎么有种熟悉的感觉呢,怎么有种在家里看到过这种场景的感觉。
敖望舒摇摇头不再去想那些,也快步走向休息室,走到门口后笑着看哈利:“你怎么还没休息啊,明天一早还有课呢。”
“我听普塞学长说休息室所在的石墙有点难找,他还是新生的时候经常找不到休息室在哪里。我怕你回来的时候也找不到,就在门口等你啦~”哈利一脸邀功的看着敖望舒,敖望舒本来就因为邓布利多教授讲的哈利的过去而感到难过,又有点鼻酸。
“谢谢你哈利。”她给了哈利一个拥抱,像是想要掩饰自己有些泛泪花的眼睛,在哈利肩膀上蹭了蹭,她感觉哈利好像突然身体都僵硬了,但是还是维持着那个动作,哈利身上有一股很好闻的洗衣粉味道,说不出是什么,但是非常好闻。
她把眼泪忍回去,平复了一下心情后松开哈利,没注意到哈利红透的耳垂,又问他:“你和谁是室友啊?”
“我一个人,我刚好是单数多出来的那一个,所以我的宿舍只有我自己,但还好我的隔壁住的是德拉科和诺特。”
“那我们两个就都是单人宿舍啦~”敖望舒有些高兴,没注意哈利的脸似乎更红了。
这时候休息室已经响起了宵禁的钟声,她看了看时间,又看着在揉眼睛的哈利:“明天还有课,早点休息吧哈利。晚安~”
她冲着哈利给了他一个飞吻后径直走进了女寝,完全没注意身后越来越红的某只小蛇。
她走进房间发现这个房间并没有床,但是是很严谨的中式风格,非常符合她心意的是屋内有一个水波似的门直通黑湖,非常方便她变回原型去湖里游玩。
或许是因为自己的特殊之处,她并不怎么需要睡觉或者进食,但是因为贪吃所以基本从来没落下过一顿饭,她这样的情况真的很特殊,一般来说族内能到这样境界的都是活了上千年的父亲母亲和兄长们,她一只两百多岁的小龙就能做到这样真的简直就是奇迹。
看着那扇水波似的门,敖望舒终于还是按耐不住走向那扇门变成了原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