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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包大人,大早的怎么没见猫儿?”白玉堂还奇怪呢,这个点再过会儿展昭该去早朝了,即便不上朝也是醒了。
“展护卫昨天向本府告假,现已返乡祭祖了。”包拯正准备赶早朝。
“好吧。”白玉堂心里暗骂着:臭猫,去哪儿也不说一声。
“白义士近来可是跟着展护卫寸步不离啊。”公孙策笑了笑。
“谁跟着他了!”白玉堂被点破之后气哼哼的离开了包拯的书房,公孙策无奈的笑了笑。
出门又看见开封府设的灵堂,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来开封府吊唁展昭,心情更差了,虽然是包拯设的计谋,但看着依旧很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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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洲的绵柔细雨无声飘落,远处的山色笼罩在一片清秀朦胧之中。落日山下的墓地一片寂静,一位身材高挑的白衣青年站在墓前,帷布斗笠遮住了他小半的身姿,但是能看见他配了一把长剑,古色古香的长剑如他人一样,内敛的隐藏了绝世光芒。
青年摘去斗笠,凝重地望着碑上的字“兄 展鹏 母 林展氏 之墓”眉宇间自然流露出的英气让他的气质显得与众不同,但眼神中似乎笼了一层薄薄的水雾,他慢慢的伸出手,请抚过碑上的字,长叹了一口气,默默说:“娘,二哥,展昭来看你们了。展昭无能,十余载,爹和长兄不知所踪,当年的惨案亦无线索……”
他站在碑前,绵绵细雨打湿了他的发丝眉眼,不知道站了多久,才带上斗笠,转身离去,一抹素白消失在清濛的雨雾中。
清风拂面,水面上有一叶小舟,船夫撑着船,时不时回头瞭望站在船头的白衣青年,他迎风而立,即便带着斗笠,也能看得见他发丝和雪白的衣衫被风惹的轻轻飞扬,此情此景,让船夫不由得想起“玉树临风”这四个字。
此人冷眼一看很是普通,只像是个普通的江湖人,没什么特别的地方,然而船夫也见过不少人,此人给他感觉绝非等闲,虽带斗笠,但气质不俗。
他似乎是察觉到什么,只是侧身看着船夫,透过帷布,他莞尔一笑,也没有说话。
船夫有些心虚的偏过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划着桨,他随口说着:“看公子一身朴素的打扮,老夫却看公子气度不凡,又随身配有长剑,想必是江湖上的大人物吧?”
他依然笑而不语,随后转头继续观赏两岸风景,好歹办案多年,必不可少的就是观察,早就学会察言观色,即便帷布遮挡,那船夫眼中闪过的一丝慌乱并没有逃过他的眼睛。他所以不想对船夫透露太多,是因为他隐隐觉得,这个船夫绝不是像表面上这么简单,而他看的出来,这个船夫练过武。
“敢问公子贵姓?”那船夫见展昭不说话复又问着。
“司徒渊。”他随口报了个名字。
“公子往哪里去?”
“开封城。”
船夫望着日头,笑了笑:“那也快啦。”,“这会儿日头正烈,要不上岸打个尖儿?”
他微微抬头,帷布轻晃:“也好,随后就不劳烦船家了,在下走陆路。”
船夫将船靠岸,一边说着:“公子不常来吧,从这儿到开封城走陆路,怕是天黑之前到不了哩……”
那船夫话未说完,忽见对面一个手拿断刀的女子打过来,身后还追了五六个黑衣人,那些黑衣人看见对面的船夫要上岸了,其中一个喊道:“老周,快,拦住那女娃,不能让她跑了!”
船夫转头,一时还未反应过来,他身边的白衣青年却已看的清清楚楚,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好友艾虎(艾玉荷)奇怪的是,她平时最讨厌穿女装,今日竟穿了一身女装在跟一群江湖人拼命。
此时船夫已经完全明白,长篙一撑,飞身落在岸边,虽然他的身法很快,但青年的身法比他更快,先他一步落至岸上,转眼之间,就到了艾虎身边,将她护在身后。
“你是谁?”艾虎看着面前的白衣青年只觉得眼熟。
他没有回答艾虎的话,长剑出鞘,同艾虎与那些黑人打在一起,刀光剑影间,不消一刻,那些个黑人便纷纷重伤倒地。
青年转头望着那船夫:“原来你跟他们是一会儿的。”
“只猜到你是个练家子,却不知道是个高手,你不叫什么司徒渊吧?”老周警惕的看着他。
青年没有回答,只是问道:“你可以引诱我来此打尖,究竟是何目的?”
船夫后退几步朝那几个黑衣人使了个眼色:“既然你这么厉害,那就算了,兄弟们,撤!”
说完便飞身上了船,青年本不擅长水战,毒毕竟前天刚好,又经方才一战,多少有那么一点头晕,所以并没有去追,还差点一剑未能入鞘,不过稍稍缓了缓,并没有让艾虎察觉。
他回眸看了看身后的树:“后面的那位兄弟,你已经藏了很久了,人都走了,不出来一见吗?”他其实早就发现了,不过是因为刚才根本无暇顾及罢了。
那人见自己被发现了,便也不躲了,自树后走出来,他露面的一刹那,青年与艾虎同时怔住了。他看着那人,着了一身竹色长衫,隐约能闻到一股草药的香味儿,腰挂鸾凤玉佩,而此人,竟同自己长的一般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