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在蒋峰的高效率之下，他们很快就得知了送长颈鹿的粉丝信息。
“根据粉丝会提供的信息，我查到购买长颈鹿的那名粉丝叫小蛋壳，本名袁招娣，陈勤的忠实粉丝，在粉丝团中表现比较激进、性格内向。”
慕晚竹在听到这个名字后顿时皱了皱眉头，这个名字让她心中有些隐隐的不舒服，可能更多的是对这个女孩的童年有了些不好的猜测。
慕晚竹“这种重男轻女的名字到底什么时候能消失，对被称呼的人一点也不公平。”
杜城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倒是轻轻勾了勾嘴角：“相关的律法之所以在完善，也是在试图改变这种老旧的思想。”
沈翊看了看蒋峰递过来的照片，接着递给了前排的慕晚竹。
慕晚竹接过照片看了看，还是皱了下眉头。
这下她可算是知道为什么凶手的体型那样瘦小了，估计就是因为从小就没有被好好对待。
……
袁招娣住在老旧的居民小区，不出意外的话很可能也是她暂时租住的。
慕晚竹一边上楼一边就能大概猜到出袁招娣的生活状态，虽然她一直奉行的原则都是不要先入为主，但此时也不由得开始感叹。
如果真的是袁招娣动的手，她一定是基于对陈勤深厚的感情才选择作案，她或许将陈勤当做了极其重要的存在。
这个猜测也在推开袁招娣家的门时得到了验证。
满墙的照片、贴纸、应援图，袁招娣的家中除了陈勤，就只剩下瘦小的她自己。
而她头戴白纱，痴迷地望着手机上陈勤表演的画面，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
……
“你和陈勤是什么关系？”
“李木河他们三个人你认识吗？”
“案发当天你都在做什么？”
审讯室内，坐在椅子上的袁招娣对于警员的问话毫无回应，只是阴阴地笑了几声之后开口：“是我杀的他们。”
大概是没想到她承认得这么直白，负责记录的警员和杜城一时间都沉默了，一旁的慕晚竹这才开口。
慕晚竹“我听说你是陈勤的忠实粉丝，我也很看好他，TBBT中他最有潜力。”
“是吗？！我也觉得！”听见慕晚竹的话，袁招娣显现出了今天之内最亢奋的状态：“哥哥是最优秀的偶像！他一定能够站上更大的舞台的！”
陈勤对她而言果然很重要，和慕晚竹所猜想的差不多，于是她接着开口询问。
慕晚竹“但是你为什么要杀其他人呢？其他三个队友也各有各的亮点，若是他们死了，TBBT也就不存在了。”
“你不懂！”袁招娣听到这里忽然大声否认了慕晚竹的话：“他们三个都是没用的废物！和这个世界上的大多数人一样，我在遇见哥哥之前也是这样的。胆小，没用，毫无价值，活的浑浑噩噩！”
“直到看见哥哥，他的笑容就像钻石一样闪闪发光。”
在袁招娣的描述中，她将陈勤当做了唯一的精神支柱，而伤害过的陈勤的其他队友自然也会被她所记恨。
但是不对。
慕晚竹微微眯起眼睛，虽然袁招娣在尽力掩饰了，可是她仍然从袁招娣的言行举止中发现了一下矛盾点。
就是她并不像她所表现出的那样对爱义无反顾，她也忧心承担杀人的后果，也会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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