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晚竹听见他的话轻轻吸了一口气,接着点点头。
慕晚竹“好,只有我们。”
听见她这样说,离仑神色微动,眼中的悲伤神色快要隐藏不住。
慕晚竹从他手中拿过发簪,轻轻插回他的发间。
慕晚竹“这发簪果然很适合你。”
“嗯,”离仑听见她的话轻轻笑起来,低下头看着她光脚站在地板上,便抬起手将她抱起来和自己一起坐在窗边的软垫上:“怎么光着脚就跑出来了?”
慕晚竹“你没有给我准备鞋子。”
他的怀里很暖和,与他本人平日里阴冷的模样一点也不一样,慕晚竹往他怀里缩了缩,就感觉他抬手用自己的衣袍帮她遮住了裸露的肌肤:“是我考虑不周了。”
慕晚竹侧身准备将身后的长发随意束起来,结果就被他抬手接了过去:“我来吧,好像很久没有为你梳过头发了。”
离仑指尖萦绕着暗色的光芒,一柄木质的小梳子就出现在了他的指尖。
慕晚竹望着窗外如寻常人家庭院一般的光景,忽然觉得她与离仑好像就像是一对普通平凡的眷侣,好像又回到了曾经那段无忧的时光。
慕晚竹“所以你手臂上的伤痕……就是之前那次……”
“嗯。”离仑语气轻轻地回答,仿佛那无法忍受的灼烧对他而言不值一提一般:“朱厌出手用无烬木伤了我,我的原身是槐树,本就怕火,所以这样你伤害才更为严重。”
慕晚竹“那可有什么解决的办法?”
“……”慕晚竹听见离仑轻轻哼笑了一声,语气很是讽刺:“我被白泽神女用白泽令封印之后倒是不必再忍受这样的痛苦,可是……”
他将慕晚竹的长发束成了一条漂亮的麻花辫垂于身侧,接着抬手从身后将她搂住:“没有你的日子,一点也不好过。”
“一个人的孤寂,比无烬木的灼烧还要难熬。”
慕晚竹垂下目光,抬手轻轻握住他的手腕。
慕晚竹“所以你就开始频繁使用附身之术,想要找到我,是吗?”
离仑低头,轻轻亲吻她裸露的脖颈处:“无论如何我都会找到你,不管付出什么代价。”
“只是我没有想到朱厌那个家伙竟然这样卑鄙,将你藏起来了这么多年,要不是你出现在齐府的庭院,我可能到现在还在寻找你的踪迹。”
慕晚竹因为后颈温热微痒的感受有些难耐,侧开头有些颤抖。
慕晚竹:“那之后呢?你打算怎么办?”
“杀了他们,然后帮你修好白泽令,让你变回妖。”离仑三两句就总结了自己接下来的计划,似乎并没有要隐瞒的意思:“而阿若你只需要陪着我,看着我一点一点帮你拿到你想要的就够了。”
慕晚竹“修好白泽令?”
慕晚竹轻轻侧头看向他,眼中染上不解
慕晚竹“白泽令不是已经被毁了吗?还能够修复吗?”
“当然,只要有瑶水和神木,就能够修复。”离仑指尖忽然出现一个莹白的小瓶:“而这世间最后的瑶水,就在我这里。”
慕晚竹闻言抬手想要去触摸那小瓶,结果就被离仑指尖一转收起来了:“瑶水珍贵,还是留到重要之时再用吧。”
慕晚竹指尖一僵,将手收回,点了点头。
慕晚竹“好。”
虽然以这样亲密的姿势拥抱着,但慕晚竹还是清楚地感受到了。
离仑如今,仍旧对她抱有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