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还是假的？

炎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处于一个崭新的病房，周围的物件没变，但都闪闪发光，护士鬼不见了，变成了一个漂亮的护士小姐姐。

炎你是……

炎问

护士小刘我？我是小刘啊

护士说

炎小……刘？那白羽呢？

炎又问

护士小刘白羽？你说你那病友啊……

护士想了一会儿

护士小刘他昨天从楼上跳下去摔死了

炎怎，怎么可能！

炎惊地睁大了眼睛

炎那……我刀呢？

护士小刘你说你那半块瓦片吧，你又发病了

护士说

护士小刘你先吃药吧

炎我没病为什么要吃药？

护士小刘你忘了，你发病是因为白羽跳楼产生的刺激，本来你都要好了……

护士叹了口气

炎白羽前面还在和我说话的……

护士小刘那是你又犯病了！

炎不，不可能！一定是你在瞎说！

炎跌跌撞撞地冲出病房，冲到了楼梯面。

炎怎……怎么可能！

他吃惊地盯着自己面前的墙壁。

原来上楼的路没了，只剩下了—面看似崭新的墙。

护士小刘我说了那都是幻境了。

护士小刘气喘吁吁的小跑而来

炎真的……真的是幻境吗？

炎痛苦地抱着脑袋。

从和白羽认识到被护士可以堵在病房里的一幕幕在炎的脑海中浮现，潜意识告诉他，这都是真的。

炎不可能，不可能！

炎仍然在否认白羽的死

可是如果白羽死了一切都想得通了：白羽是跳楼而死的，为了防止别人和他一样，就把窗子和上楼的路给封上了；笼子是用来装那些犯病了控制不住自己的人的……

这是真的还是假的，炎分不清。他不相信白羽死了，也不愿意相信白羽死了，可这一切又正正好地征明白羽的死。他累了，早已分不清现实了，炎现在只担心一件事，担心自己什么时候也会像白羽一样，什么时候迷迷糊糊的了结了自己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