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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第五人格:oc符羽

“娘亲,我们为什么要待在这个叔叔家?”

“……”“小羽,你先在这儿待着别动,好不好?”

女孩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她的母亲。

穿了8年与这位女人相处了8年,和前世的母亲不同,她是爱自己的,可现在看来娘亲的职业似乎有些特殊。

“……好。”她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答应了。

望着窗外的夕阳发呆,她的母亲,娘亲,妈妈,就如那红彤彤的夕阳般看着鲜艳美丽,然而却是化成灰烬前的最后火光罢了。

一阵轰隆声响起,“贱婊子!会不会服侍人?!”

男人嘴边说着不堪入耳的词汇,边将女人从房间中扯着长发出来,他们衣衫不整,母亲身上全是触目惊心的红痕与伤口。

而在看见坐在窗边因突发状况愣住的女孩,男人嘿嘿坏笑,转头把她可以随意摆弄的女子踢翻在地。

“喂,婊子,我看你这女娃娃长得水灵,要不卖给我?那些钱够你吃饱肚子许久了,这桩生意岂不划算?”

女孩满脸惊恐,这老男人吃着碗里的还要看着锅里的!她犹豫的看向躺在地上的满虞,也就是母亲。

万一呢?万一她被卖了呢?

女子强颜欢笑,娇嗔道:“大人,难道奴家做错事让您不开心了吗?奴家小女才8岁,哪懂讨大人欢心呢?”

男人满脸横肉的瞪了满虞一眼,不屑道:“懂不懂得轮得到你说话?你就说卖不卖吧?”

满虞暗自咬牙,可她不得不忍声吞气,要是她生的是男孩……

“真是抱歉啊,大人,奴家小女不卖的。”

“啧,真是不识好歹!”男人直接当着女孩面对着她的母亲拳打脚踢。

他吐了口唾沫,边打边骂:“你个万人骑的婊子,你女儿能好到哪去?怕不是他爹都不知道是谁,乱搞出来的,老子要买她都是抬举她了!”

好痛…好痛…她不是婊子,她女儿也不是杂种,他们有丈夫,父亲,他只是…他只是走丢了而已!

看着母亲被打,她心里有些难受,只是自己什么也不能做,因为她娘双眼猩红的看着她摇头嘴型说着快走。

虽然很担心,但她还是趁男人没注意悄悄跑了。

娘会不会被打死?自己为什么什么也不做就逃走了?为什么偏偏是她们?巨大的愧疚感吞噬着自己,步伐越来越沉重,最后停下。

为什么她像个小人一样卑劣的索取母亲那不求回报的爱……

像是踩着刀子般痛苦万分的往回走,就一眼,没死就好,没死就好。

刚走到门口就听见沉闷的撞击声,她赶忙开门查看。

“啊,小羽…你怎么回来了?”

鲜红的血液顺着地板蜿蜒到自己脚下,不久前还嚣张的男子惊恐的瞪大双眼倒在一角有血迹的木椅旁,胸口毫无起伏,他已经死了,发生了什么,一目了然。

满虞见女儿待在门口不敢进来,心中无限戚哀和莫名的涌上了不明的恨意,她杀人了,虽是不小心的,但人死了就是死了,连女儿也怕她,可女儿为什么要怕自己?要不是因为她……

“过来小羽,过来啊!”她急切的向女孩张开双臂,女孩还愣了一会儿,但她还是跑过去抱住了她的母亲。

有节奏的拍着母亲满是伤痕的背安慰她:“没事的,没事的,你不是故意的,不是娘亲的错,就是那男人的错。”

“对,对,不是娘的错,不是虞娘的错,不是我的错……”

如同突下的暴雨般,他抱着亲爱的女儿害怕的哭起来,“娘只有你了,所以不要,不要怪娘啊,我杀人了,我只有你了,你俩该死的爹,不称职的父亲叫我们丢下!”

她哭着哭着开始指责从未见过面的父亲,小羽依旧沉默的拍着母亲的背……

处理男人的尸体很简单,一把火就什么都没有了。

“来人啊,走水了,来人啊!快泼水!”很快就有人发现火光,立马召集人来灭火,已经离开的母女俩对后面的发生一切漠不关心。

两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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