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缘楼不愧是京城第一大酒楼,你看这架势。”
福缘楼门口站了许多凑热闹的百姓,还有一些没有被邀请的商户。
“要我说,皇帝的寿宴都比不上这次的拍卖会的奢侈。”
旁边的人把刚才说话的人拉了回来:“这可不敢乱说。你看那边。”他指着对面的马车。
“那是皇室的马车!”另一个人轻呼着。
刚才说话的人立即躲到后面去了,深怕自己被对面马车里的人看见。
“那是秦王的马车。我之前谈生意的时候见过秦王从上面下来。”一位看起来像是有钱商户的人向旁边说着。
“秦王?哪个秦王?”这是位穿着普通的小女孩问的。
“还有哪位秦王,我们北国的皇帝就以一位弟弟。”不知道谁回答的,“听说这位秦王已经年过三十了还没有成婚,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不是吧!”
“你们看秦王出来了。”
马车的帘子被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掀开,从马车里出来一位一声青袍的高俊男子,细看去眉眼墨画,五官分明,浑然天成的俊朗带着不可言说的凛冽。
只一瞬便勾的人,目眩神迷。
左卓君带着女儿从一边的马车下来。一抬眼像是遇见了星辰坠入人的眼眶。
对面人的眼神如轻流的溪水看不出波澜,只有触碰时的清冷,却是藏着深不见底的暗流涌动。
左卓君礼貌的朝对方点点头,向门口走去。她的记忆里好像存在这人,但那一点记忆转瞬即逝。
“这不是将军夫人嘛,怎么想着带着女儿来参加拍卖会了。”
左卓君不用回头都知道声音的主人是谁,她勾起压下去的嘴角,带着看起来温婉的笑容回过头,像是遇见了多年的好友。
“永乐侯夫人今天也得空啊。”她故意问起她,“我记得前两天你忙着去寺庙祈福,怎么样,我还想向你请教一下哪家寺庙比较灵验呢。”
不等她回答,卓君又抢先道:“不过我觉得啊,最重要的心诚则灵,像心思不正的人就不要去了,你说是吧,永乐侯夫人!”
“你……”她听明白了她话中的讽刺,气冲冲得往里走。
左卓君偏不让她如意:“永乐侯夫人,我先来的,你得在我后面。”她往右边几步,正好挡在永乐侯夫人前面,朝她露出肆意的笑容。
“母亲,你把我的手弄疼了。”永乐侯气愤的放开她女儿的手,一看,红通通的,她真的被她气得不行。
左卓君被带到了楼上的包间,这是酒楼里最好的位置,可以看到酒楼的全貌。
永乐侯夫人穆慕雅瞪着包间里的左卓君:“哼,别以为你长了一双气人的嘴就可以压倒我了。别忘了,我永乐侯府最不缺的就是钱。”
包间里的左卓君瞥见对面穆慕雅的嘴脸,心里有人计划。她穆慕雅不是最不缺钱吗,正好,帮她抬抬价!
“清漓,一会儿你看看有没有什么喜欢的,我让他们给你留着。”
清漓知道母亲是这家酒楼的老板——福先生,她没有什么顾虑得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