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宁安城那边
重昭梳理好了每个法宝的用处后,给它们进行了一个分类,将作用大,且能给予重击的法宝都带在身上,以便他随时去不羁楼找梵樾的麻烦,
待整理好一切之后,重昭突然想起他忘记给云妩擦脸了,在街上时,哭得像个小花猫一样,不擦擦脸,恐怕睡醒了脸要不舒服了。
想着,重昭去打了盆水,用仙术将其变成温水,这才端着盆拿了毛巾去卧室,闻着那熟悉的馨香,重昭整颗心都软了,唇角微杨,放轻脚步来到床边,笑容瞬间僵在脸上,浓墨一般的眸中酝酿着极大地风暴。
用力把盆摔在地上,脸盆在地上滚了几圈,水溅得到处都是。
勾起一抹冷笑,阴沉沉地说道:“很好,阿妩你真的很不乖,既如此,抓回来以后也就不用再给你自由了。”
拿起剑就大步流星地朝外走去,路过前厅时,把桌上的法器也都收起来带走了。
就在重昭发现云妩逃跑以后,提着剑去不羁楼抓人时,梵樾也察觉到了不对。
云妩从早上就出门了,一直没回来,他心中的不安逐渐扩大,但想着芙蓉还在楼里,依照云妩对芙蓉的看重,她是怎么也会回来的。
可只往下瞥了一眼,梵樾便拧起眉头,大掌在窗柩上拍了两下,示意天火藏山过来。
“尊上”
“你们觉得芙蓉有没有哪里不对?”
藏山探出脑袋看去,憨憨挠头,这不和平时一样嘛,尊上什么时候有闲心关心芙蓉了。
天火看着梵樾的模样,察觉到了事情的紧要性,仔细观察着台上的芙蓉,起初还觉得没什么,但看到第二遍的时候,问题出现了。
“芙蓉的习惯是左脚起舞,可现在台上这个是右脚啊,而且她的水袖抛起的高度不一致,芙蓉不会犯这样的错误,今天是不是不舒服?”
梵樾眼神凝结成冰,死死盯着底下这个假‘芙蓉’:“不,她不是芙蓉,去,把宾客都给本尊请出去。”
此话一出,天火的表情瞬间变得凝重起来,藏山也收起了憨憨模样,两人对视一眼,忙往楼下跑去。
舞还没看完,酒还没下肚,这要是放在其他地方,宾客们早有意见了,可不羁楼是哪儿啊,据说是有神仙接引者的地方,谁敢造次。
茯苓退至一旁,小心观察着楼里的情况,喝酒喝到一半被清退,好像还是第一次,莫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大门关上的那一刻,梵樾从二楼飞身而下,朝着茯苓打去。
茯苓暗道不好,快速闪躲。
楚楚可怜地看着梵樾:“楼主这是做什么,可是芙蓉哪里做错了什么?”
梵樾更确定了自己的猜测,心中怒火增加:“你不是芙蓉。”
茯苓心下一紧,忙思考自己暴露的可能性:“楼主,您在说什么呢,芙蓉听不懂。”
“芙蓉不知道我是楼主,甚至没见过我,你却脱口而出,说,你到底是谁,芙蓉去哪儿了?”
见自己已被识破,茯苓也不再和他演戏,揭下那层‘芙蓉’的伪装,趁其不备想要夺门而出,却被天火和藏山联手挡住了,三人顿时缠作一团。
梵樾这会儿心慌地厉害,根本没时间和茯苓墨迹打斗,一朝将其拿下,死死掐着她的脖子把人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