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回来的?”
纪咏不自觉就跑到了云妩身旁,双手合十行礼:“刚到,我和云妩一起回来的。”
“原来这位施主就是你常说的云姑娘,幸会。”
云妩:“叨扰师父了。”
纪咏表明了来意,恳请师父出手为云妩治病。
住持看向云妩,洞察一切地目光一寸寸从她脸上扫过。
云妩微微福身:“有劳师父了。”
“施主客气了,还请移步,随老衲来禅房。”
纪咏高兴坏了,师父不管是医术还是佛法都比他高了不止一个层次,有师父出手,云妩就不用为头疼烦扰了。
禅房内
云妩与住持相对而坐,纪咏守在一旁,满是紧张。
把手放在脉枕上,由住持把脉诊断病因。
“施主这头疼病多久了?”
纪咏表示这题他知道,飞快抢答。
“师父,云妩这头疼病小时候就有了,还因为上课不专心被学堂的老师傅打过手掌心。”
云妩疑问地目光射向纪咏,什么上课不专心啊,分明是师傅提问她问题,但她头疼的不行,根本说不出来话,师傅觉得她藐视学堂,不尊重他,这才挨打的好吧。
接收到云妩想打人的眼神,纪咏默默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
“老衲倒是不曾接触过施主这样的病症,施主若信我,便用老衲的法子试两天。”
纪咏疯狂用眼神暗示云妩,云妩瞥了他一眼便不再搭理他。
“一切都听师父的。”
纪咏跟着住持出了禅房,跟在他身后追问结果:“师父,云妩这头疼病有根治的可能吗?”
住持拍了拍纪咏地肩膀,摇头:“我也没有把握,你陪着云施主,我再找找医术,看有没有破解之法。”
“师父,她这两天头疼的越来越频繁了,方才来的马车上还疼过一次,吃了止疼药才好。”
把包在手帕里的半粒药丸交给住持:“说是游方郎中开的药,但没有方子,可能会有用。”
住持含笑接下,示意纪咏别着急,便转身走了。
纪咏看着禅房的方向,长叹一声,看她每天被病痛折磨,他怎么可能不着急。
*
“你说她去了万佛寺?可知所为何事?”
“回少帅,属下找了庄子上的人打探,听说是为了找万佛寺的住持治疗云姑娘的头疼病。”
宋墨满目忧愁,握紧椅子把手:“治病?她又头疼了?”
“属下不知。”
宋墨敛下情绪,也对,他们进不去庄子,看不到情况正常。
“她这两天可还好?”
“云姑娘除了待在庄子里就是带着一个男子逛街听戏,一切皆好。”
男子,大概是纪咏吧,关系可真好,去哪儿都带着。
闭上眼睛,捏了捏眉心:“知道了,你回去继续守着。”
随即看向一旁的陆鸣。
“让你找大夫找的怎么样了?”
陆鸣:“前几天收到消息,说是在福亭一代有人见过他,但我们的人找过去时已经人去楼空了。”
宋墨眸中凝聚起一层冰霜,周身泛着寒意:“务必尽快找到他,抓也要给我抓回来!”
“少帅放心,属下就是掘地三尺也一定把他带到你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