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亲情?从来到这世界起,情:感情、亲情?世界赋予我生命,可我拥有了它,却不曾珍惜,赋予给我,算是浪费了,亲情,我曾经幻想着“亲情”我是否也曾拥有过?可现实,总喜欢戳破我那点小心思,现实就像我的大脑,无论我想什么,它都会让我清楚地知道这一切就是我自导自演的一场戏,终不切实际,什么是亲情?“亲情”本该是深厚无私的感情,可为什么?为什么我感受不到,他们是我的,我的亲人啊,为何不曾让我体验一次?每当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世界里,我总会短暂一笑,在拉扯到现实里去,就这样幻想与现实的斗争已持续十七年,每斗争一次都在敲醒着她,且说:“亲情并不是每个人都有的”,我想,可能是亲人们在忙碌的生活中无暇顾及我,我不得而知,可能是她自己多情了,她始终不愿直视现实,可现实是她不想面对就可以不面对的吗?她清醒的知道她的亲人不爱她,可这对她说太过残忍,可她又不得不直视,可能是她太执着,海底深处有她的血痕,海浪清洗血渍,却不曾想过替她把痕迹抹掉,海水就算不清澈,也不算浑浊,到底是浑浊?还是清澈?可为什么,总对她这样残忍,树叶从她手边飘落,划破手指鲜血滴入浑浊的海底,她站在夕阳下看着被划破的手指发愣,不一会又看向大海,海水变色,她看着手指,微微一笑,不知在嘲讽谁?身着黑衣在夕阳下渐远,漫无目的走着,在阴暗处停下脚步,转身望向刚才所站的位置,转身看见另一个自己,二人相见,不问近况,不问过往,各自擦肩而过,走着走着前方的小水坑困住了她,她可以从一边绕过去,可她又恰似绕不过去,她到底想怎样?过也不是,不过也不是,到底过不过?她沉淀深渊却不自拔,“她自知身困海底却不曾拯救”,她总幻想岸上的幸福,但终不是她,暗处是她暂时的隐藏,她只有她自己。
向后看暗无光影,向前看黑暗中洒落光束,光束忽明忽暗,再次转身,看着身后暗无边际的小巷,一个女人,身着黑衣、手着黑伞,在不远处向她走来,女人在忽明忽暗的光束下站立,女人看向我说:你还没有释怀,我还未问她是谁?她就在光束下消失不见,暗黑的小巷只有我一人,我坐在路边长椅上,不停的反问自己,这一切真就值得吗?站起身走到大桥下,看着对岸,她把自己困在中央,她大喊:彦霆悦,你为何不放过自己,你要折磨自己到什么时候?这长达十七年,十七年的折磨也该结束,转身跨越水面掀起浪花,沉入河底,在河底她见到那消失在光束里的女人,她牵起我的手把我从河底拽起,转瞬间,我在岸对面,在这看见大桥侧面,刚刚救我的女人,去那了?这一切好似没有发生般,仿佛是一场梦,梦中她在期待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