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刚迈进茶楼的门槛,小易文君笑眯眯的挥着手喊道:在这里,云哥,快过来!
随着惊堂木啪的一声脆响,说书人娓娓道来:天下风云出我辈,踏歌今宵竟尽在言。话说这白羽剑仙,头上戴一顶虎头狮子盔,身穿大叶如意连环甲。内衬大红袍。足蹬虎头战靴,胯下一匹白龙马,手使一对护手双剑,那真是威风凛凛哪。从清晨杀到日没,只杀得金银铜铁八大锤,是大败而归。
说书人的声音抑扬顿挫,将白羽剑仙的英勇事迹描绘得淋漓尽致。叶鼎之和百里东君两人听得如痴如醉,双眼放光,双手不自觉地随着说书人的描述比划起来。
时间悄然流逝,从白天讲到了黑夜,茶楼内的烛火摇曳,说书人收起了惊堂木,故事也告一段落。
小叶鼎之,小百里东君和小易文君三人却意犹未尽,蹦蹦跳跳地走出茶楼,脚步轻快,心情愉悦。]
易文君目光闪烁:“听白羽剑仙的故事吗?那个世界的我,也和你们一起去听了呢?”
叶鼎之眼神变得深邃,陷入回忆之中:“我知道这个说书人,他每次讲白羽剑仙的故事我都会去听。每次坐在那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我总觉得身边似乎还应该有其他人,那种感觉既熟悉又陌生。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原来是差了一个东君。”
易文君眉头微蹙:“云哥,你是不是忘了,还差了一个我呢!”云哥他能不能帮我带来自由呢,我想要自由。
叶鼎之抬眸看向易文君:“易小姐,我们如今已不复当年,身份地位皆已不同。你即将成为景玉王的侧妃,而我是一个江湖剑客,现在的我们只是陌生人罢了。为了你的名声,也为了我的清白,还请你避一下嫌。”
易文君闻言,如遭雷击,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叶鼎之:“云哥,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们小时候可是有婚约的,你难道都忘了吗?”
叶鼎之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易小姐,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的我们,已经走上了不同的路。你即将拥有属于你的荣华富贵,我只是一个漂泊江湖的浪子。我们之间的婚约,早已成了过眼云烟。”
易文君的心沉到了谷底,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她想要自由,想要像鸟儿一样在天空中自由翱翔,而不是被囚禁在金丝笼中,成为一个没有灵魂的笼中之鸟。她不想嫁给景玉王,不想成为那权力斗争中的一枚棋子,不想自己的命运被他人随意摆布。
此刻的易文君,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失望与绝望之中,她甚至没有注意到一直默默注视着她的景玉王。
[小百里满脸兴奋地挥舞着手臂,对着小叶鼎之他们兴高采烈地说道:白羽剑仙的故事,真是太精彩了!下次我经过城匾时,定要仔仔细细的看看上头还有没有,到底还有没有,白羽剑仙留下的那一剑。
说着,小百里还比划起来了:试问天下谁能挡我一人一剑?]
李寒衣眉头轻皱:“白羽剑仙的故事,为什么我没有听过啊!”
雷梦杀连忙轻声细语地安慰道:“小寒衣啊,别急别急。其实呢,这白羽剑仙的故事,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听到的。因为现在没有说书人讲这个故事了,所以你才没听说过。等你出去这个空间后,爹爹亲自给你讲,好不好?”
李寒衣听了雷梦杀的话,虽然心中的疑惑并未完全消散,但还是点了点头。她并不知道,其实是皇室为了防止这种可能引发民众思绪动荡的故事流传,早已禁止民间讲述关于白羽剑仙的传奇。
[易文君看着小百里那投入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指了指眼睛:你们两个刚才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眼睛都亮了呢!
正当三人沉浸在欢乐的氛围中时,一旁侍女轻声提醒自家姑娘该回家了。
易文君:东君,云哥,我就先走了,夜安。
小百里挥手告别:夜安,夜安。
小叶鼎之叮嘱道:回去了就乖乖睡觉,别再点着蜡烛偷看画本了,伤眼睛。
易文君闻言,嘟起了嘴巴,反驳道:我才没有呢,云哥瞎说。]
易文君看着水镜中活泼可爱的小百里,想到他长大后的那副侠义心肠,不禁陷入了沉思。那个世界的自己,如果遇到了什么难处,会不会去求得他的帮助呢?以百里东君的那副热心肠,他肯定会毫不犹豫地伸出援手。毕竟,他连萍水相逢的晏琉璃都愿意帮助,更何况是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