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长辞神秘地凑近迟新昼,压低声音说道:“今年的数学竞赛定在了9月30日,也就是4个星期后!”
迟新昼:“……”他本以为孟长辞会说今年的数学竞赛都有谁来参加,没想到他会说数学竞赛的定档时间,一时间给他整无语了。
孟长辞见迟新昼没有反应,以为他没听清楚,便傻傻的又重复了一遍:“9月30日,也就是4个星期后。”
迟新昼“礼貌”的露出一个微笑,咬牙切齿的说道:“我知道9月30日是4个星期后,请您不要再重复了好吗?”他快要被无语死了,哪怕只有两个星期,他也只会微微惊讶一些,可谁知道这家伙说了一句4个星期后。
孟长辞挠了挠头,尴尬地笑了笑:“哈哈,抱歉抱歉,但你不觉得这学期的数学竞赛来的特别快吗?往常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应该是10月20多号,今年足足提前的一个20多天呢。”
迟新昼无语地皱了皱眉:“你想的是不是有点远了?”
孟长辞听到迟新昼这句话后一脸深思,他的两手交叉,胳膊肘抵在桌子上,而自己的下巴则抵在手上做了一套沉思的动作。
迟新昼:“……”他从小到大都没有像今天这么无语过,甚至他还开始怀疑孟长辞是不是像爱因斯坦那样,但最后他摇了摇头,孟长辞的智商可比不过爱因斯坦的1/10,最后干脆就不想了,低着头拿起笔后就看向桌子上的课本,但也可以说是不想,想孟长辞了……
孟长辞似乎没有察觉到迟新昼的微妙情绪,他继续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你说,这会不会是因为今年的数学竞赛难度有所调整,所以提前了呢?”
迟新昼终于忍不住了,他放下手中的笔,认真地看着孟长辞:“孟长辞,你是不是最近盐吃多了,闲的没事干,我都说了这个问题不要想得太远。”
见孟长辞还要说话,迟新昼眼疾手快用手堵住了他的嘴,并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和一个自以为很拽的表情。
但迟新昼没想到孟长辞脸颊却出现了一抹绯红,成功的让迟新昼的眉头快拧在一起了,难道孟长辞脑子真的有病?别人凶他,他却还整害羞了。
孟长辞被自己的反应吓了一跳,不是,他的脸怎么这么烫,不,不对,一定是他,他这个小同桌太可爱了,这是正常人对可爱事物的普通反应,对,就是这样!
突然,孟长辞听见他旁边的窗户被人砰砰的敲了两声,他下意识的扭头嘴唇堪堪擦过迟新昼的手。
迟新昼一愣,下一秒他觉得他的脸特别烫,迟新昼回想起刚刚孟长辞脸上的红晕,心中下意识一惊,他的脸不会也这么红吧,他不会是被孟长辞给感染了吧!
而孟长辞刚扭头就看见了易蒲松,易蒲松的出现让原本紧张的气氛瞬间变得尴尬起来,他站在窗外,一脸震惊地看着孟长辞和迟新昼,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孟长辞尴尬地笑了笑,试图解释:“那个,易蒲松,你别误会,我刚刚只是不小心扭头而已,迟新昼的手挡在那儿,我也没办法啊。”
而此时易蒲松只能看见孟长辞的嘴一张一合,也许是下课的走廊上传出的声音太大,是他根本什么也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