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小乌,大家都在等你哦!如果想直接下来的话,可以直接下来的哦!鹤会接住你的!”白发的少年站在树下,张开怀抱,笑吟吟地看着上的少女。
“虽然但是,谢谢你啦!”小乌笑着说,“鹤丸!”
小乌向下轻轻一跃,清脆的铃声在鹤丸身旁响起。一股馨香钻进鼻里,鹤丸扭头看向小乌。少女的头发还在风中肆意地飘着。
“真的很感谢鹤丸啊!”她这样说道,虽被白布遮住了双眼但鹤丸似乎能看到隐藏在白布下的喜悦。
(既然有人愿意向前走一步的话,即便是赴汤蹈火,我也愿意朝他奔去)小乌握着本体的手紧了几分。
那晚,风很轻柔。轻柔到怎么回去的,就连这是否是她的那屋,她也不知道。
[梦]
“烧了它!烧了它!”吃里爬外的家伙!”“刀解它!”
……声音越来越大.她的本体被捧着随后落入池中,感受到刀解池的炽热。
“不要!放开我!”小乌的本灵显现出来拼命挣扎着,此时的小乌眼上并没有白布。金色瞳孔的猫眼也可以知道这是源氏的刀,更何况这把刀和源氏重宝——髭切几乎一模一样。
小乌被人抓着,身上的铃铛仍发出清脆的响声她看着自己的本被扔入刀解池,密密麻麻地疼痛传入神经。
“阿尼甲,好疼……”小乌在睡梦喃喃道,旁边帮小乌盖被子髭切愣了愣,手上的动作顿了几秒后,帮小乌整理好被子,旁边放好水后离开了.。
“刀解池?这可不是什么好事……”髭切边走边说,嘴角向上扬起但眼里却是
止不住的焦急,步伐不觉快。(这一切都要来了吗……)髭切的脚步放慢了些(算了,顺其自然吧…迟早有一天,都会知晓的……)。
今天的月亮很好看啊。
[梦]
骨头如万蚁啃食般,痛感慢慢侵袭全身,身体慢慢消失,变成了抹亮光重新回到本体。
眼前的人们面目狰狞,穿着巫长的衣服像是在进行某种神秘的仪式。小乌成了旁观者,她看看自己已经碎的差不多的本体,被捞了上来,还有那个铃铛,铃铛被挂在树枝上,刀的碎片则放在了一个箱子里,上面还贴了一张符纸在寂静的院里,只有铃铛被风吹的叮当作响。
小乌睁开了眼,而眼前的环境把她吓了一跳,小乌反射性的了摸腰的本体,(我这么大一个本体呢?)
向旁边刀架看去,长舒了一口气(哦,在那儿!嗯?那是……)小鸟的目光向上移(髭切大人和薄绿大人的刀?)
回想起梦的内容,小乌不自觉地倒吸了一口冷气,那张符纸和刀解池。小乌摸了摸自己的手腕,“总感觉什么东西不见了。”
当小乌再次环视周围时,房间角落的衣柜吸引着她的注意,也不能说是衣柜最多算个箱子,上面还上了把锁 。
“真奇怪啊!总感觉这里熟悉的很呢……?”小乌努力地回想起源家的布局,而脑海里只浮现了白蒙蒙的雾
(算了,被砍了一刀,有什么想不起来也很正常吧。)小乌放弃了想起的想法,但突然想起了一段模糊的记忆。
(对,铃铛……)小乌将系在腰间的铃铛握在手里,现在手上的铃铛不过是时政仿制的。
“那个男子究竟是谁?”
“以莫多,起床了。” 膝丸敲了敲紧闭着的门。”
“嗯好的,薄……欧……尼桑”小乌说道,阳光透过传统的日式门,膝丸的阴影映在门上,可然却多了扬扬洒洒的花瓣。
小乌笑出了声,手不自觉地松开,而手里握着铃铛因主人的松开借着绳子撞击着狩服,发出“叮叮叮当当”的响声,门口突然出现了另一名男子的剪影。
“呐~呐~以莫多是发生了什么事吗,欧豆豆?”
“没什么啊,刚刚小乌还叫我的了我!”
“真的吗?”髭切歪了歪头看着膝丸。
“对啊。”膝丸攥紧拳头放到嘴边掩示自己的嘴角。
“那弟弟丸记得照顾好小乌哦!”
髭切来的也快去的也快。 膝处不知道阿尼甲怎么突然就来了明明刚才是他叫自己来的。
髭切快速走过走廊,走过拐角消失在膝丸的视线内,髭切靠着墙壁大口地呼吸着:“小乌,小乌不会有事的,我会将她保护的更好的,再也不会慢了,再也不会慢了……”
额头的冷汗不断流下,铃铛挂在树枝上,随着风飘荡,树上才刚刚冒出樱花的新芽,樱花很美,但她再也看不见了。脑海里不断回放着场景。“她回来了,不会走了,以后的樱花她都能看到的…”髭切嘴里不断重复着这几句话,像是在安慰别人又像是在安慰自己。
作者:可以买股了……我把小乌的剧情分了三个部分,目前第一个部分在纸上已经写了五分之三了。给我不混刀剑乱舞的同桌看,她说髭切一定是男主!!!然后给她看自己写的鹤丸被揍的情节,她说笑死了,逼我写鹤丸和小乌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