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洒进窗户,洒在少女脸上,暖洋洋的很舒服。归栖伸了个懒腰。
本来还想赖床,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激灵从床上坐起来,正好看到了一旁书桌上端坐的迪卢克。
本来还觉得没什么,直到她发觉周围环境不太对。不太像自己的那一间单独的小卧室。
归栖……
归栖头好痛。
就好像是在做梦一样。
迪卢克你醒了吗?
迪卢克还看着躺床上双眼无神的归栖,放下手中的公务看向她。
归栖现在已经很压抑自己的情绪了,在这期间,她想了很多种可能。自己好像闯祸了。怎么会在他的房间里面。
她霸占了老板的床。
归栖嗯。上班迟到了。老板你不会怪我吧。
说完她一掌拍在自己的脑袋上,脑子里全是那句:“哥哥给我买糖吃,你女朋友不会怪我吧。”
迪卢克不说话了,看来是给她这句话干沉默了。
迪卢克无妨。
迪卢克站起来,一步步向归栖走进。不知为何,归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感。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等着正义人的审判。
又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尴尬。怎么办才好呢?想了一下她似乎没有对任何一个男人说过这么多话,甚至是自己的父亲。
她先是父母双亡,后又由奶奶一手带大的。即使后来好不容易上了大学,还没来得及把这个好消息告诉自己最亲的亲人,奶奶就出了车祸撒手人寰。似乎不愿意再拖累她了。
什么拖不拖累的,她连一个亲人都没有了,该怎么办?
迪卢克做在床边抬手去轻触她的额间,将她凌乱的碎发给挽到耳后。这个动作做完之后归栖才下意识的躲避,不过她好像证明了什么,她不抗拒他。
迪卢克你是她,对吗?
归栖已经猜出来几分他话里的意思。
归栖不想解释了。越解释越有被猜出来的可能。
她只能转移话题:
归栖我昨天是怎么了,怎么就莫名其妙的……
迪卢克看出她想转移话题,也没有强求的意思,只是眼里多了几分失望。
归栖也没明白,迪卢克怎么会这样。难不成……
她好像联想到了什么。不可能吧。
迪卢克只是失血过多引发的眩晕。照医生的意思是说多休息几日,基本上会回复。
迪卢克只是没想到你会下手这么狠,左手尺骨断裂,割痕严重,想必当时流出大量血液,估计是没有生还的可能……
迪卢克以后可以要少用左手发力了。
归栖点点头,对他道谢:
归栖谢谢你了,无以为报。
对于这些什么报不报的迪卢克也会感觉无所谓。
迪卢克准你一个星期的假。
说完迪卢克起身对她柔声说:
迪卢克好好休息,酒馆那边还有些事需要我处理。
说完轻轻的关上门离开了。这下,又剩归栖一个人。
也不知为何,他走之后归栖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脑海里全是刚才迪卢克对她说的那几句话。
这人不会ooc了吧?
归栖想。
还是她在游戏里接触到,又经常歪到的那个迪卢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