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你,之前的速摸短打,也许算是公路文?
戈壁、沙漠、高原、平川、河谷……看起来差别极大多种地形齐聚在了一起,这是你第一次踏足这片脆弱又神奇的土地,也遇见了这个奇怪的漂亮男人。
长时间的过劳过压让你生了一场大病,病好后医生建议你暂时放下工作,好好休息一阵,于是你给自己放了个长假,决定出去旅游。
依着好友阿蝉的推荐,你来到了她的老家,这里是全国生态最脆弱的地区之一,同时又孕育着十分丰富的自然景观,让人不禁感叹造物主的神奇。
那个男人是阿蝉的小叔叔,说起来也没比阿蝉大多少,三十岁出头,过肩的头发随意的扎在脑后,虽是长发,却不显女气。大概是少数民族,五官深邃立体,右脸有个很漂亮的刺青,戴着一对很有民族风格的耳坠,有种说不出来的野性美。
阿蝉喊这人文远叔,她说文远叔本来在大城市开独立设计工作室的,前些年返乡回来助力西部的开发建设,组织了志愿协会,保护家乡水土。
方才忘记说了,他同时还是阿蝉给你找的地陪。
说他奇怪是因为刚见面时,他对你的态度并不好,甚至可以说是差劲。一张脸臭的不行,对视时凶凶的瞪着你,仿佛下一秒就要骂出声,好像你是什么骑鬼火的黄毛,要来带坏他家的孩子,和阿蝉口中那个心善文远叔叔,搭不上半点边。
阿蝉把你领到张辽面前:“文远叔,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我在广陵最好的朋友,很照顾我。”
你也跟着喊了一声:“文远叔叔好,接下来这段时间要麻烦你了。”并适时露出一个卖乖的笑容,这招在长辈面前屡试不败,果然张辽也不例外。
他面色缓和了不少:“原来是个女孩子。”
他说这话时音量不高,但你还是听到了,这才意识到大概是你过于中性化的打扮,让张辽误以为你是个男生,所以才会莫名对你有这么大的敌意。
误会解除,接下来的相处就和睦了很多,阿蝉没待几天就回去继续上班了,让你跟着文远叔好好玩。
只是这玩着玩着就玩到了一张床上去,是怎么回事呢?还得从你那天提出想去骑马开始。
张辽带你去了马场,你当场相中了一匹漂亮的俊马,只可惜脾气有点大,碰一下都不让。
这马和张辽倒是很亲,温顺的蹭着他的手掌,“这匹马叫花勃,是我养大的,死孩子你眼光倒是不错。”
“花勃,奇怪的名字,有什么含义吗?”你问他。
“‘美人’的意思”,他看了你一眼,回复道。
见你一直盯着花勃看,张辽以为你想骑,说是可以带着你跑两圈。
你拒绝了,纵然不舍,但驯服一匹已经认主的烈马并不是一件让你感兴趣的事,你转头挑了另外一匹。
你先前上过马术课,还算有点功底,适应了一阵便逐渐熟练了起来,你夹紧马腹,想要更深刻的感受草原上的风。
张辽骑着花勃追了上来,到底是老手,没多久,他就超过了你。
你不是轻易认输的性子,但追了一段路还是因为体力不支停了下来,当了这么久的社畜,身体素质还真没那么好。
见你停下,张辽也折返回来:“怎么不追了?”
“跑不动了,文远叔,你都不放放水。”你可怜兮兮地朝他卖惨。
“啧,出息。”
嘴上这么说,张辽的唇角却是微微勾起的,看的出来他心情很好。
晚上你们留下来参加了一场篝火会,你对这的一切都感到新奇,结束后,你和张辽在草场上看星星。
这里的温差挺大,你今天没有做好充足的准备,微凉的晚风吹的你双臂发麻,忍不住缩了缩肩膀。
张辽一边说着你娇气,一边又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搭在你的身上。
温热的身躯靠近,你没忍住在他脸上留下一个带着马奶酒香气的吻。
“死孩子,以下犯上,跟谁学的。”
张辽没生气,他对你也有这方面的意思,你听出来了。
“无师自通”,你笑着吻过了他眼下的刺青,又贴近他的唇,像只狡黠的小狐狸,很显然这位文远叔叔很受用。
“你有对象吗?”张辽托住你的腰,突然问出这句话。
“怎么,文远叔叔要做我男朋友吗?”
“认真点,你文远叔我可担不得破坏人感情的事。”话这样说,手倒是一点都没松开。
“我这个年纪就坐上了公司高管的位置,平时加班加点的工作,哪有时间谈对象,文远叔不信我吗?”
张辽没有回复,他捏过你的下巴又重重地吻了上来,比先前的两次还要深、还要缠绵。
成年人的默契就是哪怕在同一张床上醒来,也能一切如常的继续各自的安排。
你们没有给这段关系下定义,默认在你旅行的终点结束,但还是生出了几分不舍得。
不可否认,张辽确实是一个近乎完美的伴侣,成熟稳重懂分寸、长的帅、身材好、厨艺佳,就是有点年长者的通病,爱絮叨、喜欢管着人,不过你适应良好,这不是什么大问题。
可惜他属于这片生养他的土地,你也无法舍弃自己打拼下来的事业,这注定是一场要分别的旅程,适当的沉默是两个人的共识。于是谁都没有问,认真享受着当下的每一天。
这30多天,你几乎逛遍了周边所有的景点、体验了很多当地特色,张辽问你还有没有想去的地方,你笑着摇了摇头,说没有。
离开那天,你刻意选了个凌晨的航班,没让张辽送,怕见着他就舍不得走了,只是在登机前给他发了一条短信:“其实之前骗了你,我还想去看日照金山,下次来文远叔叔可以带我去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