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红说过,香药里头加了极纯的化功散,足以在悄无声息间压制顶尖高手的内力三四个时辰。
可是宫尚角其人早年成名,能走到今天靠的又不仅仅是内功。眼下即使没有内力,单凭拳脚功夫也足够对付温冽这么个小喽啰。
下迷晴香是相当卑劣的行径,他对付这种人自然不会留手;而只有轻功可以充脸面的温冽,即使察觉到他出招也来不及躲闪,结结实实承下一掌。
“唔——”
这个死人,下这么狠的手干什么!没看他弟弟已经迫不及待了吗,真是的,还有他自己那块,她都不稀得说。
还好伤不到她,哼,白费心机。
疼痛唤回了她的些许神志,温冽从未这么清晰的认识到,宫尚角原来这么难缠,难怪母亲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
这不是眼下该考虑的问题,她晃晃脑袋,再次哼哼唧唧凑上去,贴着唇含糊道:“痛的……别打我了,又没用……今晚谁都使不出内力……嘿嘿,好甜。”
两唇相贴的瞬间,宫尚角知道自己该推开,双腿却酥麻麻的沉在原地,他狠狠唾弃着自己背主的身躯,将近而立之年竟然会对这种小把戏手足无措。
……可是,他中了药,这是可以的吧。
而且她好主动。
宫尚角是个喜欢掌握主动权的人,说服了自己的心立刻就反客为主起来,勾挑舔舐无所不用其极。
宫远徵此刻恨极了自己优秀的双眼,他们紧贴时、他目睹那张饱满红润的唇被撕咬,两人分开时****************
“哥你还亲她!”
他说不清自己到底嫉妒谁更多些,只知道心里不舒服,他决定做些什么。
宫远徵气鼓鼓冲上前,一把将温冽从哥哥的怀里抽出来,狠命撞上了她的唇,边碰边撵还找理由:“哥是我哥,不准你亲!你把我哥亲你的还回来!”
少年人横冲直撞的勇气最是叫人害怕。温冽已经被他啃得软了腰,若不是宫尚角搭在她腰间的手还未松开,她恐怕早就掉在地上了。
“呜呜我错了……对不起……不要吃掉我的舌头……”
温冽喘息间哭着道歉,哀求他。
宫远徵这才得意了,心口的气瞬间通畅:“哼,让你使坏!”
其实他现在该放手,可看着怀中哭得可怜的女人,他总觉得那药已经走遍他全身*************
这药真好亲,不是……都怪她下药!他恨恨想着,又低下头准备去吃。
唉?怎么空了?她晕倒了吗?
宫远徵慢半拍抬起头,他哥居然又把那个女人抱进怀里了!这个女人有什么好!卑鄙,无耻,软骨头,又白又软,肩颈处还散发着勾人的香气。
他哥吃嘴巴吃得比他可凶多了,她的眼睛已经哭红了,哥哥为什么不能照顾她一点……可是,他也好想吃。
中了药可以放纵一下的吧?
宫远徵鬼使神差凑了过去,这是他第一次跟他哥抢,不,不对,这是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