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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心中惊惧不安,凌妙妙这几日一直不在状态。水难饮,饭难食,眼中血丝弥漫,不消几日便清减许多,惹得爱女的林郡守担忧的不得了,以为她是因为捉妖小队将要离开而舍不得阿槐。
不止极力诚恳请求慕瑶他们多留几日,隆重筹备这次的邀月灯会,更是私下里拜托阿槐去安抚安抚林虞。
阿槐自然知道凌妙妙是为何这样,这几日闭在房间里想着解决办法,眉目间也总是笼着化不开的忧愁。
可面对林郡守担忧恳切的目光,却还是扯出抹笑,做出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来。
阿槐“...放心吧,林伯父,我一定会好好劝慰林虞姐姐的。”
...
房间里不暗,点着烛火。暖黄的光随风摇曳,却照不亮凌妙妙沉暗疲倦的眉眼。
忽然,脚步声响起。
很轻,很浅。
可她却还是不自觉颤了下,抓紧了盖在身上的薄被,抬眸看去。便见帘门外有一个隐隐绰绰的人影,暖黄色的烛光映在她身上,她却没有影子。
是阿槐。
凌妙妙背靠着墙,唇瓣动了动,诡异的安心下来。
阿槐朝守在房内的两个丫环笑了笑,轻声让她们先出去后,便快走几步,撩开帘帐,看向凌妙妙。
只一眼,她便愣住。
哪还有之前漂亮娇软的可爱模样,此时凌妙妙将被子牢牢裹在身上,面色苍白如鬼,那双水润的杏眼也爬满了血丝,眼下青黑浓重,唇色苍白干涸。
不过短短几天,竟像被恶鬼吸了精气般,简直变了一个人。
直到凌妙妙哑着嗓子轻轻开口,小心翼翼的喊了她一声“阿槐”,才猛然回神,直觉般问,
阿槐“它惩罚你了吗?”
阿槐的声音同样很轻,怕吓到她似的。
凌妙妙咬紧唇瓣,艰难的支起身子,爬到阿槐身边,不由分说抓紧她的手。雪白的皮肤染上红痕,她的力道很紧,是阿槐怎么都很难挣脱的力道。
凌妙妙眼眶不自觉盈满了泪水,顺着绯红的眼角大颗大颗的落下,砸在阿槐的手面,将她的心也给烫出一个又一个大洞。
她抿住唇角,顺着凌妙妙的动作半跪于床榻前,安抚的拭去她眼角的残泪,听她语调破碎,含糊颤抖着说,
凌妙妙“它,它电我了。”
凌妙妙“好疼...”
感受到阿槐指腹的温度,凌妙妙瞬间溃不成军,松开抓着阿槐手腕的那只手,张开双臂,猛的抱住她。将脸埋在她肩膀,温热的泪水濡湿了她淡色的衣裳。
凌妙妙“...真的好疼啊。”
疼的好像要死了一样。
她抽噎着,系统分明没在身上留下什么伤痕,可她却觉得浑身都在发痛,
凌妙妙“阿槐,我,我不想做坏人,可我真的...真的...”
真的好想回家啊。
...她想妈妈了。
这里很好,真的真的很好,有阿槐,有爹爹。
可这是属于林虞的世界,不是她的。
她想回自己的世界。
想回家见妈妈,想再听一次妈妈不耐烦的唠叨,还想再吃一碗妈妈下的饺子。
...猪肉大葱的也没关系,只要是妈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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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这几天生病发烧,浑浑噩噩的。
最近身边感冒的人有点多,宝宝们也要多注意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