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慈马嘉祺。
马嘉祺嗯。
宁慈你除了‘好’和‘嗯’之外还会不会对我说别的话?
马嘉祺那,你坏?
不要再玩大冰老师的梗了好吗?好的。
可能是看宁慈表情实在不好,马嘉祺终于问她。
马嘉祺到底怎么了?出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吗?
宁慈我做了一个梦,也不能说是梦……算了就叫梦吧。
马嘉祺嗯,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你继续说。
宁慈反正在我的梦里你不是医生,但是我又觉得那不是梦,而是另外一个世界,虽然是一个虚假的世界。
她竟然就这样把自己的想法一股脑地跟马嘉祺说了,好像显得有点太信任他了。
马嘉祺你梦里居然也有我吗?那我是什么身份?
宁慈再次直视他的眼睛,马嘉祺不躲不闪地看着她。
宁慈你真的不知道吗?
马嘉祺既然是你的梦,你的梦我怎么会知道呢?
他的眼睛沉静如水,宁慈有种莫名的烦躁,仿佛她在这里歇斯底里,而对方只是淡然地看着她的世界天摇地动。
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一点,换个话题。
宁慈距离医院停电过去多久了?
马嘉祺几个小时吧。
对了,停电之前,宁慈是和宋亚轩待在一起来着。
宁慈宋亚轩呢?
马嘉祺应该在他自己的病房吧,你找他有事吗?
宁慈没有,没有事不能找他吗?
马嘉祺你怎么总是一睁眼就要找他?
总是?
宁慈总是是什么意思?
马嘉祺是我嘴瓢了,不要在意。
你说不要在意我就不在意?那宁慈得是傻子吧。
宁慈你知道什么,对吧?
马嘉祺你问我的这些问题,都跟你的梦有关吗?
宁慈有也没有。
对于她模棱两可的答案,马嘉祺也没说什么。
马嘉祺好吧。
宁慈马嘉祺。
马嘉祺你今天怎么了?一直这样连名带姓地叫我。
宁慈不知道,总感觉这样比较顺口。
马嘉祺好吧。
他连说两个好吧,像是耐心的妥协,但宁慈真的会怀疑这个人除了好吧不会跟她说别的话了。
宁慈不好!一点都不好!
马嘉祺闻言又摸了摸她的头。
宁慈嘉祺。
马嘉祺嗯?
宁慈别骗我了吧?跟我说你不会骗我。
马嘉祺你累了,需要休息了。
宁慈我这一天除了晕倒就是在晕倒的路上,我就没怎么醒过,这还需要休息吗?
宁慈说到晕倒,我晕倒之前听到的警报声是什么?
马嘉祺我不知道。
看起来马嘉祺现在干脆直接连瞎话都懒得编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不忍了!别人不让她舒服的话她也要给别人找点不痛快,她要恶心一下马嘉祺。
宁慈我要发疯了。
她人还怪好的嘞,要发疯还提前给人说个预警。
马嘉祺好。
他的话音刚落,宁慈就欺身上前,用手勾住了他的脖颈,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亲了他一口。
她其实是打算亲完人然后喊非礼的,被病人指控性骚扰这种事情对于医生来说不是小事了。
虽然如果马嘉祺讨厌宁慈的话,她这个泼脏水的举动大概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但是,损就损吧,她是精神病她怕什么?
宁慈亲人没什么技巧,就是单纯的嘴碰嘴,然而就在她想走的时候,马嘉祺的手却突然摁住了她的后脑勺不让她往后退。
马嘉祺僵硬过后回应她浅尝辄止的吻,却已经不能说是回应,不如说是反攻,颇有一种这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的意味。
宁慈慌乱地想推他却发现推不动,马嘉祺闭着眼,看起来比接吻的时候张牙舞爪的宁慈虔诚得多,但是,为什么呢……
她出神思考的时候对方灵巧的舌尖很轻松的就撬开了她的贝齿,舔吻着柔软的唇肉,攻城略一般地掠夺着她嘴里的氧气。
他有点太会亲了,亲得宁慈有点腿软,偏偏宁慈在自己之前的记忆里,只是一个拍吻戏都要借位的不敬业流量花,哪见过这种场面,连换气都不会,更别说什么吻技pk了。
可是走也走不掉,马嘉祺的手放在她的后脑和腰上,她几乎整个人都被禁锢住了。
最后实在没有办法,在快要窒息的时候,宁慈只能狠狠地咬他的下唇才让他们俩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