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弥漫着一种风雨欲来的寂静，杜城的目光在后视镜中来回游移，时而落在虞昭昭身上，时而又转向一旁熟睡的沈翊。
求知欲似乎下一秒就要溢出来了。
虞昭昭“别瞎想，我们俩没什么。”
跟上班斯文疏离的模样完全不同，下了班收起眼镜，放下头发的虞昭昭，还真像是个温柔恬静的大美人，就是人总是有点冷。
杜城“我明白，其实警察这个工作的性质，的确应该尽可能的考虑同行，沈翊家庭条件也不错……”
虞昭昭“。”
足以想象到后座虞昭昭，此时有口难辩的无语表情，一旁熟睡的沈翊，唇角轻轻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跟着他们两位来到沈翊的住所，很奇特的风格，完全没有一丝装修过的痕迹，完全是纯天然，房间不少，最上面还有一层阁楼。
就是阁楼的灯没开，看起来乌漆麻黑。
让人直觉有些不详。
杜城“怎么样搬了新家，能睡好了吗？”
动作微微一顿，沈翊笑的淡然。
沈翊“昨天晚上，小红裙又来找我了。”
杜城知道沈翊的心理问题，也知道大晚上的让虞昭昭过来，是为了解决他的这个睡眠质量问题，但一个是好友，一个是张局闺女……
大晚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沈翊“可能不是房子的问题，是我的问题，所以特意把昭大夫带来，准备解决一下我的问题。”
杜城“……那她今天晚上。”
虞昭昭“放心，我了解完他的情况之后，绝对第一时间打车回家，也不用担心我的安危，我能自保。”
要实在不行，她就动用一些来自于玄幻世界的力量，当然动用这股力量，有代价就是了。
顺手接过杜城递来的酸奶，虞昭昭正准备要喝，就突然嗅到了这奇怪的味道，并不像是酸奶，反而像是……颜料。
杜城“你这什么酸奶，怎么这个味道。”
沈翊“这是我自制的颜料。”
迅速拿走了虞昭昭手上的颜料，防止她待会儿直接喝了，嘴巴里塞得有些鼓鼓囊囊，沈翊艰难的嚼嚼嚼，一边震惊的看着他。
杜城“需要去医院吗？”
沈翊“昭昭，你怎么看。”
虞昭昭选择扣6，也不知道是该说杜城心大，还是这颜料的外包装跟酸奶包装太像，只能顺着口袋摸了摸，怜悯的递给他一瓶葡萄糖。
眼神中明晃晃的写了四个大字。
“一路走好。”
杜城“那我先走了，你也别留太晚。”
虞昭昭“好。”
送走杜城之后，虞昭昭返回房间内，略显尴尬的面对着眼神一片纯真的沈翊，莫名感觉自己不像是什么好人，虽然也的确不是什么好人。
虞昭昭“小红裙是怎么回事。”
小红裙叫张幼宁，七岁，案发前天晚上，刚好在车前经过，当时的沈翊直觉不对，却最终没有贸然上前，待隔天惨案发生……
一切都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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