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把水仙花吃了下去。
但是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吃下去后。
反而更饿了。
……
而另一边试探朱厌会不会带走阿姊的文潇，反而被赵远舟说的有些许破防，身躯阵阵发抖，越看越觉得跟自己记忆里欠揍的面具人，一般无二。
赵远舟“我不仅知道你每天拿个笔，拿个小本儿研究我们大荒的妖怪，我还知道你喜欢她。”
文潇“那又如何。”
垂下眼帘，文潇明白，关于虞昭昭的来历，没人说得清楚，或者说就算有人知道，似乎也碍于某种存在，不能说出口。
赵远舟“你不会想以自己捆绑她吧，这是我见过很好笑的笑话了，她血脉尽头的大恐怖，我甚至不敢提及，她却反过来喂养你们。”
赵远舟“你本该身体虚弱而亡，她以自己的精血喂养你，巫族血液的价值，你就算不知道，也该猜出来了，对你，也只是吊命的法子罢了。”
并没有因为赵远舟的咄咄逼人而恼怒，她甚至迫切的想要知道再多一些阿姊的事迹。
文潇“你与阿姊很熟悉吗？那你能多说一些吗，我想多了解了解她。”
赵远舟“没什么好说的，她的未来只有一个结局，十死无生。”
其他的都好说，唯独这个她无法接受，看起来有些脆弱的敛着神色，表情冷着，活跟昭昭一个模子里刻出来。
文潇“你在骗我。”
赵远舟“骗你有什么好处吗？她的未来无非就是一句话，想她死的人，要她生，要她生的人，推着她死。”
磨损就是最好的证明不是吗？巫并非不死不灭的存在，相反，她的诞生，生来就是为了灭亡，不然这等血脉早就为天道所不容了。
赵远舟“你要明白，人或妖总是会死，但有一种人，生来就是为了死。”
话止于此，他能说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目送现任白泽神女离去的背影，赵远舟坐在地牢内，有些怅然所失的看着空荡荡的手心，他曾在昭昭口中，听闻了一个故事。
他以为自己会是那个脚踩七色云彩的猴王，却没想到……终归是不一样的。
他没那么逆天的本领。
他能做的，也是唯一能做的。
就是随她去了……
眼眶微红，若是文潇回来看到他这副模样，想来要嗤之以鼻，说他又在装，只是，当那滴泪，顺着下巴没入衣襟的刹那。
难以相信的绝望，如同排山倒海。
两人的秘密交流，表面上的虞昭昭是并不知晓的，实际上早就在文潇身上，做了些小动作的虞昭昭，将所有内容尽收于耳。
翻了个身，唇瓣微微勾起。
既定的命运吗？
卓翼宸“别踢被子。”
从没觉得跟心上人一起睡觉，竟然会是这么困难的一件事，卓翼宸把人紧紧搂在怀里，再把被子盖得严严实实，全方位无死角，防止某人睡觉不老实。
虞昭昭“可是好热。”
随即感觉到小卓身上的温度，突然变得冰冰凉凉，虞昭昭轻笑一声，不乱动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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