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淇儿蹙眉,连忙抓着宫远徵的手,又看着他的脸,查看他的状态,
“这是剧毒啊,能入药也不能用手摘啊,徵公子你还好吗?没中毒吗?”
她在关心我。
宫远徵没挣开她的手,直勾勾的看着她笑:“你是不是忘了,本公子有能解百毒的百草萃。”
傅淇儿恍然才想起,虚惊一场,她没了摘花的心情,就准备下山了,谁知宫远徵也跟着要回去。
抓到野鸡的婆子们远远看见了,都不敢上前。
“小淇儿,生气了?”
傅淇儿撇嘴:“回徵公子,我哪敢。”
宫远徵抱臂,肯定道:“你就是生气了。”
傅淇儿鼓起腮帮子,很不服气:“方才万一我真摘了,岂不是就小命呜呼了。”
宫远徵嘴角微微上扬,赞同道:“嗯,要不是本公子在,你确实小命不保了,小淇儿,下次你就不要轻易摘这些野花野草了,越漂亮的花毒性越大,知道吗?”
他方才就是想吓唬吓唬她,要是真要去摘,他也会出手拦下她。
毕竟她是角宫的人,四舍五入就是他的人。
她是被他划分到一个阵营里的人,他一定会像哥哥保护他一样保护她。
傅淇儿心中还是有些愤愤不平,明明就存了捉弄自己的心思,瞧他笑得那拽样,幼稚!
不过想想也是,刚刚他若是不在,她可能真的就摘了,然后死在了这座山里。
她回以一笑:“多谢徵公子提醒,我下次不摘了。”
下山的路上,宫远徵抓住了一只黑色虫子,准备放进腰间的小海螺里。
“这个虫子是有毒吗?”傅淇儿蹲在旁边,像个好奇宝宝似的。
宫远徵捏着虫子,看她:“你不怕虫子?”
傅淇儿笑道:“虫子我倒是不怕,我以前还会经常捉几只画来玩。”
宫远徵又起了捉弄心思,手捏着虫子伸到她面前,贱嗖嗖地说道:“作为宫门的毒药天才,你觉得我会碰那些普通虫子吗?”
傅淇儿闻言,瞬间起身后退几步。
宫远徵将虫子放进小海螺里,得逞的笑着,“你不是不怕吗?”
傅淇儿拍着胸脯,讪讪一笑:“但是那些没见过的我不敢碰,怕有毒,保命要紧,我爱我自己。”
宫远徵被她逗笑了,“你还挺惜命的。”
他的笑容转瞬即逝,再次开口,
“那你不怕我?”
傅淇儿一头雾水:“为什么怕你?徵公子还会吃了我不成?”
此刻的宫远徵放下了心中所有警惕,和她并肩而行。
“你没听说过?宫门之人都说我是个没有心、冷血、心狠手辣的小毒物。你不怕我…毒死你?”
傅淇儿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咦”了一声,“徵公子平白无故总吓我做什么?”
她接着又道:“他们都是胡说八道,徵公子身为徵宫宫主,是该有些威慑人的手段,再说了徵公子那些心狠手辣的手段都是针对无锋之人,何曾对宫门之人下过手,我又不是无锋,所以有什么可怕的呢。”
傅淇儿一双亮晶晶的杏眸直勾勾地盯着他,眸底尽是佩服之色。
她认识的徵公子明明就是个嘴硬心软、跟在角公子后面叫哥哥的小可爱。
“相反,我很喜欢徵公子,徵公子真的很了不起。”
天才也就罢了,还那么努力,堪称宫门劳模啊,让她们这些打工人情何以堪。
她喜欢他?
心乱如麻。
宫远徵侧头,耳尖泛红,抑制不住的笑。
作者宫三要长恋爱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