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结束,苏诺已经醉的不省人事。“猜叔,我也不会开车,您看能否让但拓送我们回去?”宁炀一脸可怜的央求猜叔,“但拓你送一下吧。”但拓还沉浸在自己创造的自卑世界中,兴致不高,但猜叔发话,也不敢说什么。“好。”沈星当即反驳“不行。”所有人看向他,他才知道自己冲动了,“那个……但拓喝酒了。”他知道那个宁炀不怀好意,“三边坡不论这个,况且他并没有喝多。”宁炀见自己的计划要被破坏,也有些着急。“阿星,不能没有礼貌。”沈建东拉住沈星,顺便嘱咐但拓道“你开车小心。”沈星无奈。
所有人都离开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但拓的车,“哥,你小心点啊。”沈星不放心的交代,他总觉得要出事。“放心吧,明天你走我去送你。”但拓有些不舍,他几次想将沈星拥入怀抱,可是碍于沈建东的存在而打消。
“送你们去哪里?”但拓目视前方,公事公办的问道,“刘金翠的歌厅。”宁炀回答,但拓知道刘金翠歌厅里有些特殊的包房,那里都备有隐秘的卧室,里面的设备甚至比外面的酒店还要好,这样的设计非常受那些来三边坡找刺激的人的青睐。知道目的地之后但拓没再开口说话,专心致志的开车。
“诺。”宁炀不知在哪里拿出一瓶饮料,递到但拓面前。但拓摇头拒绝,“你嫌我脏?”宁炀语气中带着无尽的委屈,但拓不语,他,脏与干净,都和但拓无关。宁炀见这招在但拓身上不好用,转而换了一个话题,“你喜欢那个沈星。”这句话成功的引起了但拓的注意,他侧目看向宁炀,“可是你不敢说对不对。”但拓见心思被看穿,更加沉默。“你喝口水,听听我的建议。”此时的宁炀像是伊甸园树上的那条毒蛇,他手中的水则是苹果,而但拓便是上了当的夏娃。他拿饮料喝了一大口。
“你觉得自己配不上沈星。”宁炀的心理战打的非常好,他准确分析出但拓心底的秘密,从而为他后面所说的话的可信度做铺垫,“沈星干净纯粹,有光明的未来。而你手上沾过血,你为猜叔做的那些事情,对于一个这样明媚的人来说是不可能接受的了得。他可以去英国、美国,而你永远走不出三边坡。”宁炀停下来,观察但拓的表情,表情麻木看不出情绪,可颤抖的双手出卖了但拓内心的悲伤。“烂泥里泥鳅只适合与烂泥中的生物在一起。”宁炀再次将饮料递给但拓,但拓这次没有拒绝,他的喉咙此时干的发痒。
到达金翠歌厅,宁炀叫住要离开的但拓,“你帮我把他扶进去好吗?”但拓此时头脑发蒙,脚下也有些发飘,他以为是酒精的后劲,来不及思考,扶着苏诺走进包房的卧室。“咔哒”一声,但拓放下苏诺,回头发现宁炀已经将包房的门锁住,“你干什么?”但拓警觉,可是此时的他思维越来越混乱,并且全身升起异样的燥热,这样的感觉已经超出醉酒的状况了。仅存的一丝理智告诉他,应该是被下药了。他跌跌撞撞的走到门口,手刚刚抓到扶手,自己的关键部位却被宁炀握住,在这样激烈的刺激下,但拓浑身无力,瘫软倒地。“你是烂泥中的泥鳅,我也是,沈星不行,但是我行。”宁炀说着便欺身跨坐在但拓身上。
“滚!”身体的燥热让他难受,宁炀一次次靠近但拓,他没想到但拓喝了这么大剂量的药水,居然还能有如此大的力气,但是他也不着急,这种药,药劲上来,任谁也不可能保持理智,他只需要等待,眼前的男人已经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了,“拓子哥,你不喜欢我吗?”被推开的宁炀再次靠近,但拓此时已经没有反抗的力气,宁炀再次跨坐在但拓的腿上,双手攀上但拓的脖颈,紧密的肌肤触碰,彻底扯断了但拓那一丝丝理智的弦,情欲挤满了双眼,致使但拓无法看清眼前人,大脑中不可控的出现了初见沈星时的画面,红色的平安符,缠绕着白净的脖颈,半露的香肩,以及沈星那张人畜无害的圆脸。“阿星~”但拓被自己嘴中呼出的名字刺激的气血下沉,他半闭双眼,抱住眼前的人,双手开始在对方的脊背上来回游走,“阿星~”但拓仿佛看到了坐在自己腿上的人,正是自己心里的人,他手上的动作开始变得急切,嘴里不停地吐出这两个字,被抱住的男人不在乎但拓喊的是谁的名字,他只是知道自己要得手了,什么狗屁爱情,实打实的生理满足才是他想要的。男人捧着但拓的脸,还是那张粗狂野性的面庞,只是此时多了些许性感。
宁炀俯身要去亲吻但拓的唇,但拓嗅到不属于沈星的味道,他强迫自己睁开双眼,“你不是沈星!”这种意识的出现,使但拓勉强扯回一些已经失去的理智,“砰砰砰”但拓使出浑身力气捶打着被锁住的门。多亏神明眷顾,被路过的侍者听见,叫来了刘金翠。刘金翠打开包房的门,看出但拓的异样,瞬间明白他中招了。其实这样的事情不难解决,“去!找个姑娘过来。”但拓制止“不要!”“大哥,你守身如玉给谁看,又不是没做过。”刘金翠说的没错,以前的正常发泄但拓也有过,可是认识了沈星后,但拓便不想了。刘金翠见但拓不说话,她可不想让达班的二把手死在自己的地盘,她拿出手机,“沈星,但拓出事了。”但拓想制止却没来得及,他期待沈星来,却又怕沈星见到自己这幅样子而害怕。“不用谢我!”作为情场的老手,刘金翠早就看透但拓的那点心思。
“你,要不现在就跑吧。我不拦着,等但拓清醒了,苏诺也护不了你。”刘金翠指着宁炀,算是忠告吧。这么愚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