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有岁月可回首,且以深情共白头〗
细雨如丝,轻柔地拂过街面。新一与小兰共撑着一把伞,缓缓前行于湿润的小径之上。雨珠在伞面上跳跃,汇成一道道流动的银线,仿佛连结着两人心绪的纽带。
夜色渐浓,小兰不由自主地搓揉着双臂,似乎感到一丝寒意。新一注意到了她的动作,默默地脱下了自己的外套,轻柔地为她披上,温暖瞬间包裹了她。
两个人相视一笑。
工藤新一阿嚏!
当两个人到家时,新一不停地打喷嚏,想必一定是在外面着凉了。
毛利兰真是的,你自己那么冷,还逞强把外套给我。
工藤新一我那不是怕你着凉吗?
毛利兰赶紧去休息吧。
自那次同居首日以来,两人依旧共处一室安寝,毕竟整座屋子里仅此一间可用。然而,工藤新一与毛利兰却各自出于不同的考量,先后提出愿意睡在地上。新一担心自己在夜深人静时难以自持;而小兰则是害怕自己在梦中再次紧紧依偎着他。可是,新一又怎会忍心让心爱之人蜷缩于地?毋庸置疑,那张临时搭建的床铺,最终还是由他独自承担了。
两人不久就入睡了。当然,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地下。
翌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缝隙轻轻洒入房间时,毛利兰已悄然醒来。她轻手轻脚地起身,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了仍沉睡中的工藤新一身上。他蜷缩在简陋的地铺上,面容安详而平静。小兰悄悄俯下身,仔细端详着那张略显稚嫩却又英气逼人的脸庞,心中暗自赞叹:即便是这般随意的姿态,也难掩他独特的魅力。
小兰轻轻拨弄着新一的刘海,却马上察觉了异样。他的脸怎么那么红,呼吸怎么那么急促?
小兰轻轻将额头贴向新一的额头,不禁轻呼一声:“哎呀,好烫啊。”她的心中涌起一阵担忧,显然,新一是在发高烧。
小兰赶紧向学校请了个假,马不停蹄地照顾新一。
新一因高烧而脸颊绯红,呼吸急促。他几次试图睁开双眼,却只能勉强撑开一半,随即又无力地合上。口中呢喃着“兰……兰……”,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仿佛带着某种难以抗拒的魅力。目睹此景,小兰的脸颊不由自主地染上了淡淡的红晕。
毛利兰(唉呀,我在想什么,新一现在是个病人啊。)
工藤新一离我远点,别传染给你。(虚弱)
毛利兰不行不行。
毛利兰我先帮你治病。
毛利兰小心翼翼地将躺在地下的新一抱起,轻轻地安置在床上。她拿起一条湿毛巾,温柔地覆盖在他滚烫的额头上,然后一次又一次地更换着冷水,试图为他降温。然而,尽管她竭尽全力,新一的高烧却丝毫没有减退的迹象,这令她心急如焚,焦虑之情溢于言表。
毛利兰你等着哦,我去找新出医生。
不久后,新出医生便匆匆赶到。凭借其精湛的医术,新一的高烧很快得到了缓解,只是他依旧沉睡不醒。大约一个小时过去,新一终于从昏昏沉沉中苏醒过来。当他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却是这样一幅画面:自己的女友竟与新出医生在客厅里谈笑风生。这一幕仿佛一把锋利的刀子,瞬间刺穿了他的心房,醋意如潮水般汹涌而至。
工藤新一什么嘛,他们这是什么表情?
新一走过去拉住小兰的胳膊,力度有些大,但没有弄疼小兰。
对着新出医生说:“我已经好了,你走吧。”
待他离去后,新一转过头,半眯着眼睛,脸颊上浮现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绯红,轻声询问道:“小兰,;你和新出医生,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你们两个……”他的声音逐渐低沉,几乎细若蚊蚋,“一起谈笑,还脸红了……”
小兰先是微微一怔,旋即明白了新一话中的含义,嘴角轻轻上扬,勾勒出一抹温柔的笑意:“你吃醋了吗?”
“笨蛋,我怎么可能……”新一的脸色更加红润,语气却意外地柔和下来,“就算……就算我吃醋了,那又怎么样?”
“是我让他留下来的,”小兰柔声解释道,“我担心你的状况,所以请他在旁边照顾你。我笑,是因为他说你已经没有大碍了。”
“那……那你为什么脸红?”新一的声音依旧低沉,弥漫着醋味。
小兰的声音几乎细不可闻,仿佛怕被风吹散:“因为……因为是你。”
“我?”新一有些好奇,“我怎么了?”
“你生病时睡得……”小兰的声音越来越低,几乎要消失在空气里,“太可爱了……”
新一瞬间心跳加速,放开了满脸通红的小兰。两个人扭扭捏捏。
〖寒灯纸上梨花雨凉,我等风雪又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