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当初你再过多瞻前顾后一些,也许就不会发生这一切。
之后,过去了三个月。也许是之前发生了太多事,你又有些心里不安,许多事情越想越愧疚。但是你又不能现在就到处找所有人道歉。就只能给秋子铭说:“由于我对自己的言行举止经过了深刻的反思,今后我将谨言慎行。”
“你可别这样搞哦。”秋子铭回答。
“为什么?”
“你和别人谨言慎行可以,但是和我放开了说。”
“因为我在你这里也口无遮拦。请不要冷落我。不然我会伤心。”
然后,秋子铭又换了个话题对你说:“我们学校让背出师表了。我终于明白你当初的感受了。这玩意儿读起来真的超级憋嘴。”
你看到她发牢骚,就也应和着把当初的事情又说了出来:“鬼知道我当时三年级背出师表有多难?那学校跟疯了似的,让我们背出师表。就这种情况,还有同学在短短一晚上的时间背了下来。我背一半儿都懒得背了。”
“反正我这回是懂了。”秋子铭刚发完消息想伸个懒腰,然后伸着了,差点儿肌肉拉伤。她身上真的脆弱的不行。
在你家楼下,草丛后面。雾崎和戴白色面具的那人秘密会面。
“雾崎,这都三个月了。未免太平静一些。不然我们来寻求一些刺激?给她制造一个巨大的麻烦。”
“你想怎么做?”
“让姐妹自相残杀。一死一生。”
“我就知道你是个潜藏的疯子。”
这个时候寒假早已经结束了,等到周六下午时。秋子铭独自一人在姥姥家待着。之后就穿好衣服,准备出去玩儿一会儿。秋子铭刚打开家门,带白色面具的那个人就迎面站在门口。吓得秋子铭连连向后退去,叫出声来。
“赫兰,今天,我得发掘发掘你的潜能。”她意味不明的说完。两个人所在的这栋楼的旁边就出现了只怪兽。
秋子铭能感受到那只怪兽降临后的震动,离自己几乎无比的近。她转头看向窗外,怪兽巨大的身姿快要贴着窗户。只能迫不得已,变身赫兰迎战。那只怪兽抬手间差一点就要毁了秋子铭所住的地方。还好赫兰用屏障护住了楼房。
此时,你在另一边家楼下,在角落里被托雷基亚打晕。然后他带着你消失的无影无踪。
此时,赫兰已经和怪兽打了一会儿了。托雷基亚带着你来到了楼顶。因为打斗的巨大声响,你渐渐被吵醒。等你彻底醒来后,就恍然发现自己在楼顶。身旁站着托雷基亚。
“希月斯,你已经好久没有看赫兰战斗了吧?”戴白色面具的人不知何时突然从身后走过来说道。
此是怪兽突然间飞走了,一瞬间巨大的风力吹的你头发凌乱。然后你看到赫兰飞到空中去追怪兽。托雷基亚便巨大化一把抓住渺小的你握在手心里,然后带着你跟了上去。
天上的星星因为夜色渐浓而全部显现。赫兰一路追着怪兽来到了树林里。落地后,托雷基亚站在远处,手掌张开,然后你站在托雷基亚的手掌心上,望着面前的战斗。你真庆幸他没有单手捏死自己。
你眼前望着赫兰与怪兽打斗。赫兰胸前的能量指示灯已经闪烁红灯。然后你看到了残忍的一幕,她对怪兽彻底改变了一个攻击方式。先是用力拽掉了怪兽的一边翅膀,然后是另一边被残忍的撕扯掉。怪兽疼的不停的挣扎,但是这只怪兽叫不出声来。可你能看到怪兽眼里的痛苦。怪兽身后翅膀的连接处是血淋淋的两道伤痕。
“赫兰!别折磨它!这不是我想看见的!给他个解脱吧!”你赶紧劝阻道。
赫兰听到声音后转头看向你,对你说:“我本来想给他个解脱的。但是这个怪兽命太硬了。我当时没有一下让他死。”说完就转过头抓住了怪兽的手臂,变出光剑一剑切下。然后,是另一条手臂。血液不知何时沾在了赫兰的手上。
怪兽的两条手臂和一对翅膀全部应声落地,横切面还有新鲜的血液流出。怪兽挣扎着逃脱,用着本能的应激反应,而拼命挣扎,胡乱的四处撞到,然后撞倒了一棵树。
“赫兰!我不允许你这样!给它个解脱吧!”
她再次听到你的声音后,用光剑直刺怪兽的喉咙。怪兽终于解脱。在这之前,你从未想过赫兰会如此残忍。
赫兰看着自己手上沾着怪兽的血液,很是嫌弃的甩了甩手。但是你没想到,本以为就这样结束了。她却拿起怪兽的尸体,将怪兽的皮活生生扒了下来。你面前看到的,是怪兽被极其残忍的肢解。赫兰却好像很兴奋,且不以为然。你突然间好怕你们之间两个人会成为第二个托雷基亚和泰罗。
在道德和慈悲的加持下,你还是对赫兰说:“我不希望看到你这样!那是一个活生生的命!”
“真残忍啊!不光是你心疼。我都替怪兽心疼。”托雷基亚讥讽的说道。
然后托雷基亚手里掏出一块水晶,在水晶上施加了自己的混沌力量。在赫兰转过身来的时候,将水晶直直的扔进她的能量指示灯里。仅仅一会儿,赫兰像是变成了一个没有感情,没有行动力的木偶,愣愣的站在原地。胸前的能量指示灯停下闪烁,彻底停留在红色。然后,托雷基亚一伸手,让她变回人类的大小,但是并没有被解除变身。
“希月斯,你现在没有变身能力。但是能量现在也恢复到月光手镯可以勉强变出光刺和光剑。我真的很想看自相残杀的场景。”托雷基亚一边说一边将你放回到地面。
你一转头,赫兰就直直的站在你面前,胸前红色的能量指示灯让你感到后怕。
“秋子铭,我知道你和希月斯一样是个潜在的疯子。我知道你一直压抑着自己,现在请尽情释放吧。”托雷基亚解除变身,恢复雾崎的人类样貌。然后来到赫兰的身后,伸手敲了敲她的计时器,嘲弄道。
接着雾崎向后退了几步,优雅的行礼消失在夜色中。赫兰直面朝你冷冷地走了过来。你一步一步向后退去。但凡你现在能变身希月斯,都不至于这么狼狈。然后,赫兰对你说道:“那只是一只怪兽而已。我只是想看看它的身体结构,有什么错呢?”
“咱俩真是疯子,各有各疯的点。”你眼神严肃,目不转睛的盯着她,低声道。
然后你又听她笑着说:“真兴奋啊,我一定要杀了你。”
你预感不妙,赶紧转头就跑。还好夜晚树林地形复杂。这要是在一个荒芜的空地,你必死。风过林梢,树影随形,你在之间奔跑,赫兰像是在狩猎你紧追不放。也不知道跑了多久,你只知道再跑下去,到时候体力耗尽连反抗的力气都会没有。跑着跑着你喘着粗气,然后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赫兰直面迎来一拳将你打倒,那一下你感觉肋骨好像骨裂了。你瘫倒在地上,起伏的胸膛,微弱的呼吸,你在期盼着,期盼着……
而她变出光剑,先割开你的手腕,一阵剧痛猛然袭来,又一阵冷风吹过,你生不如死,近乎到了绝望。赫兰后退了几步,好好欣赏着你狼狈的模样。你趁拉开距离,忍着剧痛站起身,向赫兰狠狠的侧踢一脚。疼痛连着你身上的每一寸肉,每一寸骨髓,在站起身的那一刻被牵动。
赫兰被踹倒后,你趁机转头赶紧跑,你只希望自己跑的再快一些,最好快到能逃出赫兰的视线。在逃跑的每一个你经过的地方,血都会顺着手腕滴下。一直跑到你的左腿传来疼痛感,有点跑废了,你才只能被迫停下来。然后你就听到身后毛骨悚然的笑声响起,赫兰掩盖不住笑意的说:“我好喜欢这样。”
你与她背着身,你因疼痛冷汗直流,已经累到没法转头。然后你一咬牙,一个转身侧踢,赫兰向后退了几步,紧接着迅速抓住你,将你摔了出去。你从地上爬起来,背对着她。她从你身后来到你面前,抬手光剑挥向你,你能一瞬间感受到剑扫过的气流,以为自己要被抹了脖子。光剑却精准的抵在你脖子边上。也许你是被逼急了,突然间想鱼死网破。
你突然欢笑出来,咧出嘴角,似乎显得你很开心。你一把抓住赫兰的手腕,控制着她拿光剑的手,让光剑离脖子更近了几分。脖子出现一道伤痕,血液流了出来。“随便吧,如果你非要跟我作对,那现在就如你愿。”你抬手擦去脖子的血迹,你看着手上自己的血,不由自主舔了一口,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这个笑似乎比刚才更加开心一些。
此时托雷基亚和那个戴面具的人正暗中看着你们。戴面具的人笑了笑,撩起长发,说道:“你知道的,我们都在等她潜藏的另一面。”
“还是看希月斯疯子的样子顺眼。”托雷基亚津津有味的看着你,回味道。
赫兰挣开你的手,一光剑划过你的锁骨。沿着锁骨的边缘,皮开肉绽,血红色直直的一条线。你抬手摸了摸锁骨上的血,摸了整整半只手,又用那只沾血的手握住光剑。即使是这样,你的脸上笑容不减。你抓着光剑直抵自己脖子大动脉,还笑着胡搅蛮缠说:“猫抓鼠的游戏玩够了吧?现在你抓到我了。是不是早该杀了我呢?快杀了我。我真想看看我死后,化为月光,连尸体都没有。映着这夜色,在这寂静的夜晚树林里,该多美啊……”你紧紧抓着光剑不放,从你的手掌缝里顺着光剑流出血。
赫兰虽然现在残忍,但显然没有你狠。你现在突然笑的这么欢,显得赫兰有点儿怯怯的。
然后你又笑着,表情带着恶趣味的说:“你觉得我的血甜吗?你知道吗?夏天的时候蚊子很爱喝我的血。我听说蚊子都爱喝甜的血。你要不要尝尝?”一边说着,你手抓着光剑的利刃朝自己脖子大动脉近了两分。皮肤被刺破,差一点脖子就能被光剑刺穿。如果可以,你现在真想照照镜子,好好欣赏欣赏自己快要死了的样子。
赫兰抬手摸上你的伤口,沾了血在手指上,也笑着回答:“感觉你的血比好多人都要甜。大多数人的血都是脏的。但是你的不一样。”
“要不要出面阻止一下?事情再发展下去,就真的不可控了。”戴白色面具的人对旁边的托雷基亚说道。
“再等等,希月斯现在的样子才是最真实的。并且赫兰也很享受。”托雷基亚笑道。
就在这个时候,猝不及防的,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你变出日暮光束剑毫不犹豫的一剑刺穿赫兰的肋骨位置。你还笑的如此欢乐的说:“谁说只允许你杀我?我就不可以杀你的?现在游戏结束。我是猫,你是鼠。我是疯子,可不是残忍。你以一点一点折磨着生命为乐,但是你别忘了我向来狠心。”
你轻轻的推倒赫兰,光剑被拔出。赫兰倒在树旁,如光一般的血液顺着身体流出。你光剑上沾染上的像日暮之光一般的血,直接被月光吞噬。你又冷漠的用光剑再次刺穿赫兰的肋骨,然后干净利索的拔出。
托雷基亚和戴白色面具的人看了一场好戏,都满意的轻笑一声,然后就地离开。
等赛罗和伽古拉找过来的时候,赫兰解除变身,以秋子铭的面貌,身恣昏迷不醒。但是肋骨上并没有贯穿伤,早在奥特曼的形态时,已经慢慢愈合。
但是你伤的很重,几乎是一旦送医院就得进重症监护室。两个人看到你的时候,你已经昏倒在草地上,血流成河,嘴角还带着一抹微笑。
赛罗和伽古拉是看到你的奥特签名找过来的。那道奥特签名里面还特意嘱咐千万不要送你和秋子铭去医院。并且让赛罗带秋子铭回姥姥家。可是你的力量没有恢复,在那种极端情况下,你也根本没有力气发送奥特签名。
伽古拉负责照看你,赛罗带昏迷沉睡的秋子铭回去。赛罗带着秋子铭离开。伽古拉垂下视线,蹲下来好好查看你的伤势。
“左腿负荷,右腿也有一些。身上有八处挫伤,脖子有两处外伤,差一点伤到大动脉。手腕大动脉被割。手掌被划破,伤口很深。锁骨这么长一道血痕。手是凉的,不对,你手向来都凉。你到底经历了什么?”伽古拉掏出手帕擦拭着你伤口附近的血迹,眉头皱的越来越紧。
伽古拉看着你奄奄一息,叹了口气。给你擦拭血迹,擦拭一半儿,先收起手帕,给你救命。要不是你嘴上涂着带颜色的唇膏,现在脸色一定要更难看一些。把你的命救回来后,伽古拉松了一口气,把你抬到一个干净的地方,掏出手帕继续擦你身上的血迹。
第二天天亮后,秋子铭照常上补课班。她记得昨天晚上的一起。但是你与此同时,却一直昏迷不醒。一直到中午阳光照射到你的脸上,你才醒过来。
这天下雪了,你所在的树林里难得落下了几只小肥啾。只是可惜你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