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现在一脸胜利者的姿态什么意思,不就是运气好了点吗。我就不信了,你能运气这么好。
“三局两胜。”我布,他剪刀。
“五局三胜。”我石头,他布。
“…七局四胜。”我还是石头,他还是布。
………我的沉默震耳欲聋,看着他笑得越来越嚣张的脸,真想给他一巴掌。
“要不,九局五胜?”他甩甩他打酸了的手,笑着看着我。
是嘲笑吧,是嘲笑,呵呵不屑于…
“三、二、一!”剪刀,石头。
呵呵呵呵呵。这个不是我的强项,下次换个方式再跟你battle。
上课铃响,我钻到抽屉里看我随手塞进去的卷子们,有些喜欢横着躺,有些喜欢竖着睡觉,还有些侧着身子睡。我把它们喊醒,翻找着暑假的数学卷子,浔城二模,浔城二模,没有?我不信,难道夹书里了?我找,我找,我找找,没有。
我渐渐把手从抽屉里伸出来,带着一丝睿智,将我的目光转向我身边这个大散人。为什么说他是大散人呢?因为他凭着自己数学成绩好,不听试卷讲评,而是,胡老师为他准备的高难度卷子。人与人的参差就是这么大。
可能是我的目光太热烈,他转过头来看我,像在询问什么事?
我低下头,用气声跟他讲话,“我的浔城二模数学试卷是不是在你那?”
“不在。”
“不在你笑什么?你心虚了。”
“真没有。”
“那你先把你那上扬40%的嘴角给我落回去再说。”
我赌一个数学选择题,就在他那,可能是他没注意放进去的,反正我在我位置上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有。
“喂,下课的紫禁之巅的惩罚还没说呢,怎么,又要赌啊,小赌徒?”
让我考虑考虑。
“闭嘴,我要听课了。”不能跟他讲话了,这个人就是嘴贫,再跟他讲下去,下课又得找他问问题,多丢人啊。
“行。”乜忱转转笔,又埋头写他的数学卷子了。不过,我肚子上突然被发了张纸。这是什么?这个角度也只能是我同桌给的了。
试卷,我就说在他那吧。等一下乜,呃,忱。是他的卷子,行吧,勉为其难的看一下吧,毕竟干听还是挺干的。
我看看黑板,又看看手里的卷子,他的草稿几乎都是打在试卷上,有些凌乱。不过答题的步骤确很少,但怎么做到每一步都是得分点的啊,没有一句多余的废话。像我,不知道写什么就先已知一下题目。
再次感叹人与人的参差,我抄都不敢这样抄,他居然直接就这么水灵灵地写出来了。
不愧是你,默默给他比了个大拇指。
哎?我的大拇指被人控制住了,是谁?是哪个啥笔?乜忱。
我瞪着眼睛,咕噜一下转我的眼球,又眯起来,小猪佩奇式盯人法,我大学无聊把小猪佩奇给剖析了一遍,最后发现我爱吃猪排。
他这次没有装好,居然直接笑出声来了。导致所有人转头看向他,啊哦,你倒霉了,轮到你社死了。不过你先把我的大拇指放开,这么喜欢大拇指啊,自己没有啊,还是嫌两个不够多。
“有什么好笑的吗?我哪步写错了?”胡老师看着乜忱问他,然后又细细看了一遍他写的步骤。
看吧,学霸笑,老师是怀疑自己有没有写错。像我笑,老师会怀疑我是不是神经质了。
“没有老师,我当时做题没想到这个方法,用的另一种辅助线。发现自己做麻烦了,笑一下自己。”乜忱站起来有条不紊的解释。
够了,我看着黑板上和卷子上差不多的步骤和思路,我说真的够了。
胡老师对此马屁非常收益,连忙让他听听自己的思路,然后再让他去做另一套特殊的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