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田铃子是石田新野唯一的女儿,妻子石田友理在石田信子年幼时就出车祸死去。石田铃子和丈夫藤冈幸城大学期间相爱了。
据调查藤冈幸城是个小白脸穷光蛋,不过他也是个有心机手段的年轻人,迷惑了石田铃子对他死心塌地,让石田玲子不顾石田新野的反对硬是要和他结婚甚至提出要以和石田新野断绝关系,石田新野不忍女儿在外受苦只好同意了但一直不满藤冈幸城。
藤冈幸城去年出轨了石田铃子和她闺蜜奈绪子在一起了,藤冈幸城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患上了基因疾病,这是他那几个月的就医记录,后面找不到人了,估计爆体而亡了。
这个是石田铃子就诊记录,她怀孕了在和藤冈幸城接触的期间被传染了基因疾病,之后基因疾病发作送入医院,后来死于火灾。当时石田新野抱着女儿的石田哭的撕心裂肺,不让人碰石田玲子的尸体,自己带着尸体回了研究所……”
身穿黑色制服的男人毕恭毕敬的站在带着眼镜的中年男人面前。
“MI-Cr药剂,真是个好东西!蕪须,我有种强烈的预感,石田新野的家肯定有不为人知秘密,你找机会去石田新野的家看看!我期待你的好消息!”
“是!”蕪须欠身退出书房。
“啊,真漂亮啊!”
中年人举起MI-Cr,它的红,带着一种近乎魔法的光泽,仿佛能穿透空气,直接映入人的灵魂深处。光线在药剂表面轻轻跳跃,每一次反射都像是释放出诱人的信号。随着他轻轻晃动,那红色的液体微微荡漾,就像是跳动的心脏,散发着诱人的生命力,让人无法移开目光。
石田新野的家:
清晨的宁静被突如其来的门铃声猛然打破,那“叮咚叮咚”的门铃声,原本应带着礼貌与期待的旋律,此刻却如同魔音穿耳,一遍遍地在空气中回荡变成了无休止的侵扰,每一次响起都像是在挑战着石田新野忍耐的极限。
石田新野盖住被子用双手捂住耳朵,想要隔绝这恼人的声响,却发现它仿佛穿透了墙壁,直抵耳膜,让人无处遁形。
“神经病!大清早来找我,按门铃按个不停,催着投胎啊!我告你扰民!”
石田新野再也无法忍受这无休止的侵扰,猛地坐起身,怒气冲冲地冲向门口,每一步都踏出了心中的怒火与不满。
他猛地拉开大门,准备迎接门外那个不知好歹的访客,双眼中闪烁着熊熊燃烧的怒火,仿佛要将一切阻碍都化为灰烬。
当石田新野猛地拉开大门时,眼前的景象让他瞬间愣住了。门外,不是石田新野想象中的某个急于求助的邻居或是认识的熟人,而是一大群手持麦克风、摄像机、笔记本的记者,他们像一群饿狼般围堵在门口,眼神中闪烁着期待与兴奋的光芒。
石田新野愣住了,目光在这些记者脸上来回扫视,试图理解这突如其来的状况。他们的脸上写满了专注与急切,仿佛石田新野是他们一直等待的猎物。
“啪啪——”闪光灯在石田新野的眼前不断闪烁,麦克风几乎要戳到他的脸上,各种问题和请求如潮水般涌来,让石田新野一时之间不知所措。
“石田教授,请问您是如何研制出MI-Cr药剂的?听说你把普通人做非法人体研究,才研制出MI-Cr药剂的,请问是否是真的?!”
“石田教授,请问MI-Cr药剂是否真的能解决基因疾病吗?基因疾病治愈后是否会有副作用,对人体有影响?”
“石田教授,你对研制出MI-Cr药剂和基因疾病有何感想,有什么对大家所说的吗?”
“石田教授,MI-Cr产量不足,听说是你为敛财特意控制……”
……
就在石田新野被新闻媒体记者纠缠的时候,没注意到一个阴暗的身影悄然无声地翻进了他家院子进入了家门。
無须身穿一件黑色的连帽衫,脸上戴着一副墨镜,遮掩住了大半张脸,轻手轻脚地推开半掩的家门,眼神如鹰隼般锐利,迅速扫视着屋内的环境。
确认没有其他人后,無须缓缓步入客厅,脚步轻盈得如同幽灵一般。他的目光最终锁定在卧室的方向,那里,或许有他想要的!
無须小心翼翼地走向卧室,每一步都计算得恰到好处,以免发出任何声响。他没看见房内婴儿床里小信子睁开眼睛一闪而过的红光后又闭上眼睛。
当他靠近婴儿床时,他停下了脚步,屏息凝神地观察着婴儿。
「据调查石田新野的女儿石田玲子带着孩子一尸两命了,这是那来的孩子?!不管了,我先找找有没有其他的重要文件。」
無须翻箱倒柜,却一无所获,苦恼的他对上了小信子直愣愣盯着他的目光。
一个念头浮现在他的脑海,或许这个婴儿可以利用!
無须拿起桌子上的拨浪鼓,轻手轻脚的靠近婴儿床摇着拨浪鼓开始吸引小信子的注意。
趁小信子被拨浪鼓吸引,無须迅速用一块事先准备好的布巾准备去捂住小信子的口鼻。
無须的注意力完全沉浸在小信子稚嫩的脸上对周围的变化浑然不觉。
就在这时,婴儿床下钻出的红色触手如闪电般划破空气,带着一阵尖锐的啸声,直奔無须的手背而去。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在静谧的空气中炸开,無须的手猛地一颤,带有迷药的布巾掉在了地上。他惊愕地抬起头,眼中满是难以置信和恐惧,整个房间的气氛瞬间凝固。
剧烈的疼痛涌起,只见他的右手背上,一道鲜红的血痕瞬间浮现,鲜血迅速渗出,染红了指尖。
“怪,怪物!……”
無须意识到,这并非他想象中的普通婴儿,而是一个带着未知力量的“怪胎”。無须震惊之余,迅速反应过来,眼中的恐惧被贪婪所取得。
这个婴儿,他发现了石田新野的秘密!
無须眼神阴鸷,即使已有防备意识的他还是在小信子想手下受了点伤,终于他抓住挥舞的触手。
抓着带有安眠药的布巾死死捂住小信子的嘴,直到小信子的声音逐渐减弱,直至完全消失,只留下無须嘴角边那抹冷酷而得意的微笑。
無须留下一片狼藉,抱起迷晕的小信子从房间的窗户逃走。
石田新野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慌乱与愤怒。他看着这些记者,记者们的脸上写满了期待与兴奋,如果脸上没有毫不掩饰的恶意,仿佛石田新野的回答能解开他们心中的谜团。
然而,石田新野此刻的心情却如同被狂风席卷的大海,波涛汹涌,难以平静。
石田新野自上次后就偷偷跟山本仁司输送大量MI-Cr药剂,甚至石田新野自费无偿去治愈那些严重的基因疾病患者。
石田新野清楚的知道他们的举动会触犯权贵势力的利益,权贵势力会随时给他们一点意外。
政府和那些权贵势力所做的一切完全在石田新野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他想过政府和那些权贵势力会向他要MI-Cr药剂,也想过自己必定面对新闻采访。
但石田新野完全没想到他们会以如此恶劣卑鄙的手段暴露他家的地址让一群媒体记者大清早堵在来他家门口。
面对堵在门口、咄咄逼人的新闻记者们,石田新野心中的怒火如同被点燃的干柴,迅速蔓延开来。他深吸一口气,试图保持冷静,但声音中仍难掩愤怒与不满。
“你们这些人,难道就没有一点职业操守吗?”
石田新野猛地推开怼在自己脸上的话筒,双眼怒视着他们,声音低沉而有力:
“擅自闯入别人的私人空间,还如此嚣张地堵在门口,你们以为这是你们的特权吗?”
记者们似乎被石田新野的突然发难吓了一跳,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手中的摄像机快速拍摄和麦克风依旧对准着石田新野,仿佛在等待着他的下一步反应。
“我们只是在执行我们的工作,”一个记者试图辩解道,“我们只是想了解一些真相。”
“真相?”石田新野冷笑一声,声音中带着几分嘲讽:
“那你们新闻记者就如恶心的狗仔不分场合堵在人家门口逼问人家问题?!你们就可以不顾别人的感受,肆意践踏别人的隐私吗?你们的工作就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和不便之上的吗?!”
石田新野边说边用力地挥了挥手,试图驱散他们:
“等你们什么时候学会最基本的职业道德操守和尊重!再来郑重的邀请我采访。我现在需要休息!都给我走开!”
石田新野好不容易打发走那些跟苍蝇一样的记者,他满脸疲倦的来到卧室。
然而,当石田新野推开卧室门的那一刻,眼前的景象让他瞬间心如刀绞。婴儿床空空如也,原本应该躺在那里的小信子,此刻却不知所踪。
恍然发现了房间里的异样,抽屉全部被拉开,衣物散落一地,显然有人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对这里进行了仔细的搜查。
石田新野颤抖着双手,四处搜寻,但回应他的只有空旷的房间和冰冷的空气,恐惧与愤怒交织在一起,让石田新野几乎窒息。
他冲向客厅去查监控,只见监控里出现一个黑色的连帽衫,脸上戴着一副墨镜,遮掩住了大半张脸的男人闯进房间,然后抱走了小信子……
看着监控黑衣人远去的背影,时间仿佛凝固了,空气里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重。石田新野的心,瞬间被撕裂成无数碎片,愤怒与恐惧如潮水般汹涌而来,将他彻底淹没。
石田新野的双眼瞬间变得赤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他紧咬着牙关,双手紧握成拳,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仿佛要将心中的愤怒和绝望化作无尽的力量,去追寻那个被夺走的宝贝。
“小信子!我的乖孙女被偷走了!该死的!到底是谁偷走了我的乖孙女!!一定是政府和那些高层,真是卑鄙无耻!!你们有本事冲着我来啊!!!”
石田新野嘶吼着,声音因悲痛而变得沙哑,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里,每一个字都像是锋利的刀刃。
愤怒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在石田新野的胸中肆意蔓延。他恨,恨那些偷走他孩子的人,恨他们的无情与残忍,更恨自己为什么没有保护好孩子,让这噩梦般的事情发生。
石田新野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小信子纯真的笑脸,那是他生命中最宝贵的财富,如今却被人无情地夺走。
恐惧则像是一条冰冷的蛇,缠绕在石田新野的心头,让他感到窒息。他害怕小信子会受到非人的伤害,害怕她会躺在冰凉的手术台上,更害怕自己永远也找不到他。这种恐惧,比任何黑暗都要深沉,比任何寒冷都要刺骨。
石田新野颤抖着,无助地跪倒在地,双手掩面,泪水终于无法抑制地滑落。他祈求着,希望上天能听到他的呼唤,让他的小信子平安归来。
在这一刻,石田新野愿意付出一切代价,只要能让他的小信子重新回到他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