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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奈禾彼岸的诞生

东京喰种之奈禾彼岸

“玲子——”、“粟子——石田小姐——你们在哪?!咳咳……”

  

  石田新野和山本仁司在火海中呼喊,灼烧的空气带着刺鼻的浓烟让他们呛咳不止、呼吸难受。

  

  “石田老师,前面被大火淹没了,我们不能再前进了!我们的身体已经出现状况了,不能再待下去了!”山本仁司看着被浓烟熏得泪水直流的石田劝阻道。

  

  “不行,玲子还没找到,我不出去!就是死,我也要找到玲子!”石田新野不死心的往大火里去。

  

  山本仁司看着拉不住的手,无奈的叹气:“石田老师,万一她们已经出去了,在外面正等着您,您到时候出不去葬身于火海中,石田小姐该有多伤心啊!“

  

  这句话成功留住了石田新野脚步,其实他也知道再往里面去无疑是送死,可他害怕玲子被困在火海里等着他来救。如果玲子是在外面……

  

  顿时石田新野犯了两难,他不敢赌,走错一步就是万劫不复!

  

  “哗——”就在这时在熊熊燃烧的火海,浓烟滚滚火光冲天之中,身着厚重的防火服,头戴钢盔,脸上覆盖着防火面罩,只露出一双双坚毅而冷静的眼睛,手持消防器材的消防员们出现了。

  

  山本仁司看到消防员的那刻瞬间露出惊喜:“石田老师,太好了!是消防员!我们有救了!”

  

  “前面的两个人,你们快跟着我们出来!火势太大了,再待在里面会有生命危险的。”消防员队长看着连绵的大火大眉头紧皱。

  

  “石田老师,别再犹豫了,消防员会帮我们去找石田小姐的。我们孤身去,别到时候人没找到把自己搭进去了。”

  

  “是啊,这位先生您要找人,我们会尽全力帮您救出来的,您赶快离开这里!”

  

  山本仁司和消防员的话终于劝动了石田新野。

  

  “我的女儿玲子,拜托你一定要找到她,她还怀着孩子……”石田新野眼中闪烁着莹莹泪光颤抖着手紧紧抓着消防队长请求道。

  

  “老先生您放心!我们一定会找到的您的女儿,你赶快出去吧!”

  

  消防员队长轻拍石田新野的手,在熊熊燃烧的火海之中,消防员们的眼神如同璀璨的星辰,闪烁着坚定与无畏的光芒。

  

  “也麻烦你找下铃木粟子,她跟石田小姐在一起的。”

  

  石田新野和山本仁司在一名消防员的帮助下走出了火场,医院周围围满了警车和消防车,逃出来的医生护士在救护车上救治烧伤的人们。

  

  出了医院石田新野到处寻找石田玲子的身影,见人就问是否看到石田玲子,可结果让他失望。

  

  石田新野和山本仁司被警察拉到警戒线外,石田新野只能祈祷石田玲子平安无事。

  

  每分每秒对石田新野来说都是煎熬,他站在警戒线外,忐忑不安的望向医院,没有看到熟悉的身影,焦急的来回踱步。

  

  医院被熊熊大火所吞噬的惨烈景象映入山本仁司的眼帘。他的心如同被重锤猛击,一股难以言喻的沉痛与绝望瞬间涌上心头。山本仁司的双手紧握成拳,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透露出他内心的挣扎与无助。

  

  山本仁司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杂乱的心绪,火光映照在他的脸上,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自责与无力感。

  

  山本仁司默默地祈祷着,希望石田小姐和粟子都能平安无事,希望这场灾难能够尽快过去。

  

  随着时间流逝,石田新野的心就越发沉重不安,不能再等了!石田新野埋头就要越过警戒线冲进,被一旁的警察抓住。

  

  “老先生,医院太危险了!你不能进去!”

  

  石田新野试图挣脱那只手臂,见此第二名警察抓住石田新野。在两名警察的挟持下,石田新野瞪大了眼睛,满脸都是焦急与不甘:

  

  “快放开我!我的女儿还在里面!快放我进去,求求你们了!让我进去吧!”

  

  “石田老师,你快看!他们出来了!”

  

  山本仁司欣喜的看着消防员他们陆续出来,当他看到四名消防员抬着两个人时,心中一沉,不好的念头浮现在脑海中。

  

  “玲子——”

  

  石田新野则奋力挣脱警察的手冲向消防员,当他看到那具被无情火焰吞噬后又被艰难抬出的尸体,渐渐显露出熟悉的轮廓时,

  

  一种难以言喻的震撼与悲痛瞬间击中了石田新野的心,他脸上一片空白的愕然,双眼圆睁,瞳孔中倒映着的是一片混乱与不可思议。

  

  那是一种灵魂出窍般的恍惚,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失去了色彩与声音,只剩下眼前这具被火舌残酷雕琢过的躯体,静静地诉说着不可逆转的悲剧。石田新野呆呆地凝视着那被火舌舔舐过的面容,试图在扭曲与焦黑中寻找生息。

  

  随后,惊愕逐渐转化为深深的哀伤,悲痛如潮水般汹涌而来,将石田新野的心淹没。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最终夺眶而出,沿着脸颊滑落,与脸上的灰尘、汗水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道道蜿蜒的痕迹。

  

  苍白干裂的嘴唇不停的颤抖,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听到喉咙深处发出的低沉呜咽,最终冲破化为撕心裂肺的哭喊:

  

  “不可能!不会的!玲子不会有事的……呜呜——”

  

  黑乎乎的手绳突然从尸体上掉下,那是石田新野去灵庙里为石田玲子祈福求的带有平安二字的手绳,石田玲子从小带到大。

  

  石田新野眼睛睁得大大的,满是不甘与不舍,仿佛要将这一刻的景象永远镌刻在视网膜上,脸上的肌肉因情绪的剧烈波动而扭曲,呈现出一种难以名状的痛苦与绝望。

  

  石田玲子的脸上,原本柔和的线条此刻已被火焰扭曲得狰狞。双眼虽已紧闭,但眼皮似乎仍在微微颤动,仿佛在最后一刻仍在努力寻找着亲人的身影。嘴角微微下垂,似乎还残留着对这个世界的不舍与遗憾。皮肤被高温烘烤得焦黑,与曾经那张充满生机的脸庞形成了鲜明。

  

  “玲子——我的女儿,都怪爸爸没能早点赶到!是爸爸不好!你醒醒好吗!这里太冷了,我们回家睡觉好吗!”

  

  另一边看着铃木粟子带着戒指的手,山本仁司的心情如石田新野,往日那个活泼开朗的女孩此刻变成了冰冷的尸体。

  

  脑海浮现他们甜蜜的画面,明明半个月后她们就要结婚了……

  

  山本仁司闭上眼睛,泪水无声的自脸上滑落。

  

  “爸爸带玲子和我的小孙儿回家咯!”石田新野抱着石田玲子冰凉的尸体温柔的笑道。

  

  “先生,您女儿的遗体……”警察看到念念叨叨癫了的石田新野欲言又止。

  

  他想说让这些遗体安葬于墓地,可对于不能接受失去至亲的亲人来说无疑是揭开鲜血淋漓的事实。

  

  “什么遗体?!我的玲子好好的!她现在很累了!我们要回家,你们别拦着我!”

  

  石田新野恶狠狠的瞪着那名警察,抱着石田玲子的尸体扬长而去。

  

  ***

  

  “玲子,爸爸现在就要为你破腹取孩子了,痛的话就告诉爸爸。”石田新野为石田玲子注射麻醉剂哽咽的说,可惜死于火灾中的石田玲子无法再回答石田新野了。

  由于细胞失去活性,基因疾病自然无法病发爆体而亡,这也是石田玲子尸体完好的原因。

  石田新野井然有序的进行着剖腹,时不时说着石田玲子的小时候趣事。

  

  “玲子,恭喜你剩下了一个可爱的女儿。”石田新野从石田玲子的肚子小心翼翼的抱出婴儿。

  看着紧闭双眼浑身皱巴巴的婴儿,突然感受到一丝微弱的心跳声,石田新野眼中闪烁着不可置信,随后他的心软化一团,笑着笑着突然泪流满面:

  “哎呀,乖孙女舍不得爷爷,害怕爷爷孤单,真是好孩子!长得真像妈妈,啊,这鼻子眼睛比妈妈还像奶奶哦!”

  

  石田新野仔细检查婴儿的生命体征,奇怪的是除了一丝微弱的心跳声,生命体征都是死亡状态。

  石田新野随后抱着希望把已经按照自己设计做好的基因突变合成药剂小心翼翼的注射到婴儿的身体里,这是他精心研制的,但是从未实验过。

  奇迹出现了,石田新野见证了一名死婴慢慢出现微弱的心跳声到后来的强烈平稳起来。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任谁都说这是名正常的新生儿。 

  “哎,乖孙女陪陪妈妈啊,你也饿了,爷爷这就去给你搞奶粉喝。”

  

  在石田新野把婴儿小心放在石田玲子身边就转身为婴儿搞奶粉喝,他没注意原本闭着眼的婴儿突然睁开眼。

  如果他转身就会惊恐尖叫,婴儿的眼睛已经不能称作是正常婴儿的眼睛,婴儿的眼睛眼白部分被黑色浸染,眼珠如红宝石般妖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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