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谁人不知太子重德重礼,朱佑晟心里真有什么想法,也因为她这话被一杆子打散了。
“我不动你,等你朋友回来,就随我入府。”朱佑晟已经等不及想要把阿颜带回去,短短一个月不到,他都不想继续等下去。
阿颜点头应了。
朱佑晟说到做到,他留宿于阿颜屋中,真的只是抱着她休息,手规规矩矩没动过。
小院里还有其他屋子,朱佑晟完全可以去别的屋休息,但他们都没提及,就这么默认这段共卧一床的关系。
阿颜原还绷着身子,朱佑晟见她还是紧张,让人去太子府取来今日皇帝赏赐下来,刚进贡的奶乳,在里面加了助眠的药,又为她点了安息香。
渐渐的阿颜便放松下来,没多会便窝在朱佑晟怀中睡着了。
睡前还要撑着脑袋劝道,“殿下也被看书看太晚了,早些歇息,养足精神第二日才不会困乏。”
朱佑晟并没有阿颜想象中那么规矩,他在阿颜喝的奶乳加入了不止助眠的药,还有让人陷入深度睡眠又不伤身的东西。
“阿颜,你不该信任任何男人,即便是我。”朱佑晟没想过要在入府前与阿颜做点什么,阿颜的主动邀请让他改变了这个决定。
在姑娘家不知情的情况下,朱佑晟把属于遮身的衣物往两边扯开,亲吻即将成为他的姑娘。
药物只让人陷入沉睡,还是会让阿颜有感知。
阿颜又入梦了,只是今日这梦有点不同,她不再梦到关乎不知前世还是今生的细节,反而是梦到了朱佑晟。
而且...还是那样的梦。
梦里的殿下褪去温和,变得狂热似火。
殿下的唇好热,于各处游弋,灼热呼吸将她每一寸皮肤都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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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颜意识到什么,脱口而唤,“殿下...”
殿下停顿了下,紧接迎来的,是比以往梦境更真实、不断堆叠袭来的潮涌。
屋顶瓦片发出轻微哒哒声,声音极小,小到没点内力的人都听不出。
雨在子时不到便停,落雨后的夜晚很寒很凉,宋墨白日见到阿颜,知她没看过信,夜里睡不着,披上黑袍便去往衔月客栈一处小院。
找定姑娘所处屋子,宋墨想要从窗入,又怕吓到人家,他只想来看看人家,没打算闯入屋中。
严丝合缝的瓦片被他撬开一角,就有一线软音飘出,撩得他耳朵有些痒。
瓦片取下一片,得以看清屋中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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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他看不清脸,但他知道,不会是离京的纪咏,而是其余男子。
宋墨隐在黑袍下的脸色绷着,他心心念念的姑娘,没叫陪在她身边的纪咏得手,竟先让别人知道占了先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