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待取得父亲信任,父亲有意向让庆王与她联姻,过后不久,身体健朗的父亲逐渐变得虚弱。
阿颜在从不必操心家事,姨娘待她如亲女,即便有个小她小十来岁的弟弟在旁,对她的关心依旧不减半分,所以她从不用去操心这些事。
父亲倒下后,一切事情都在走下坡路。
原本她的腿伤在父亲诚意邀请的神医施针下,已经有了知觉,也许是她忧思过重,一直未曾好过。
真相是在一年前,她无意中听到府邸的丫鬟们偷偷议论如何给她下药不被发现才知道,原来所有都是庆王的诡计。
救父亲、害父亲的都是她,就连她的腿...也是被他调包了药而导致再不能行。
丫鬟们将此事告知庆王,庆王便暴露出真面目,不仅威胁于她,还以江南家中上百条人名要挟,代表她身份的印章也被夺取。
也是从那时候开始,阿颜才发现,府上出现的人,半数都是庆王的眼线。
阿颜在丫鬟的帮助下上了床榻,便是她发现了庆王的目的,还是交待了所有人要对她照料有加,除了她不得出入,限制自由外,她想做什么都可以。
今日十五,月圆皎洁,阿颜睡得却并不好,屋内炭火旺,又是冬夜,竟还冒出层热汗。
“不...不是这样的...”阿颜双手掐紧厚被,用力得粉润指尖泛白,甚至还在轻轻颤栗。
外头伺候的丫鬟听见里面姑娘的软侬声,先是抬头望天,又是一个圆月,就不放在心上。
伺候阿颜两年,她们都知道每到圆月阿颜就会梦魇,第二日也只是头疼发热,吃帖药便好了,大夫都查不出病因。
......
一缕银丝落于颊边,将熟睡中的姑娘扰醒,姑娘生得丽色姝艳,眉如新月,唇如激丹,饱满的**带着亮色,反着一层诱人色泽。
覆于姑娘身上的男子将她从上至下细细打量,眼中有柔情,亦有痛苦,他捏玩着姑娘的耳垂,指甲在她耳垂贴紧,似乎想要将耳珠给掐下来,却又下不去手。
他的挫磨让姑娘感到不适,将人惹醒。
姑娘鸦羽小幅度颤动,眼皮缓缓撩开,眼中全是懵懂之色,在看清身上人是谁后,她双眸微睁就要反抗。
男子被她的反应刺激到,眼底赤红一片,拢住她的手按在头顶,铺天盖地的热吻袭来,占据着她口腔内每一寸地,疯狂且炙热。
“唔...”姑娘害怕极了,她奋力挣扎,仍是撼动不了这个常年征战的男子半分,她眼眶含泪求饶,“宋墨...你疯了吗...我已有未婚夫...”
若她不提还好,提到他的仇家,宋墨更是放肆的在她身上游走,说出一个对女子十分残忍的话,“你说,我要是在你未婚夫之前要了你,他会如何看你?”
姑娘满目惊愕,却也无法去阻宋墨的恶行,他指尖勾开她的腰带,大掌沿着散开的衣裳滑入,触碰姑娘娇嫩细腻的肌肤。
他将姑娘的躯体当做一张画纸,在上游曳、作画、点缀,雪肤映着朵朵红梅,漂亮得令人移不开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