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后,我和家夫便处于冷战状态,家里的气氛沉重得让人窒息。每天下班回来,我尽量保持着平静,可面对他时,话到嘴边却只剩下了“嗯嗯”、“好的”这些应付之词。我们的对话,简短而机械,仿佛两个陌生人之间不得不维持的礼貌。虽然冷战时间不算太长,但我实在受不了家里这沉重的气氛,于是打破寂静问道:“你到底要干什么?不想过了是
吗? "家夫没有说话,继续沉默不语。我将一旁的手机打开一张照片给他看: "这个你怎么解.释。"他冷笑一声: "同事啊,怎么了? "我盯着他: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也出差了?而且还是和另外一个女人。"我不由得流下了眼泪。家夫见状不仅没有安慰,而且继续嘲讽道: "你不是和傅云深出差了吗?你们能住在一起我为什么不能和别的异性在一-起?我早就跟你说过,你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你。"说完他站了起来: "你.自己吃吧,我要上班去了。"我生气的将筷子摔到了他身上,见他不理我我站起来-把拉住了他: "你别走,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解释。"他还是没有说话,狠狠地推了我一把,我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正在这时,我立马感觉到小腹传来异样,他回了一下头:“别装了。"小腹越来越痛,我才意识到我怀孕了。强忍着疼痛我拨打了120。
中午醒后,映入眼帘的是医院的白墙,医生看到我醒来后: "你怀孕了不知道吗?还这么不小心,孩子已经没了。"听完医生的话,,滚烫的眼泪落了下来,我擦了擦眼泪我不好意思
道: "我也是摔倒了才知道的。"大夫交代完后我便给温小文打了个电话,不到半个小时她就赶来了,听完我的叙述,她便要给傅云深打电.话,我连忙按住了她: "先不要。"温小文放开了我的手:”都什么时候了,你老公又不信你,不行,我必须打这个电话。"我无力的躺下了。温小文尽心尽力的照顾着我,帮我买饭,缴费,咨询医生。正在这时,傅云深赶来了,他见我虚弱的躺在床上,又看了一眼温小文便问
道: "怎么回事啊,怎么住院了?那份急切与关心,如同冬日里的一缕暖阳。"温小文先是看了我一眼,然后一本正经的把事情经过叙述了一遍。傅云深听后低低的骂了一声: "这个畜
生。"温小文长长的叹了口气说道: "我走了,该做的我都做完了,点滴打完就可以出院了。"说完,便走了。这时,大夫推门而入,见到傅云深,误以为是我丈夫,眉头一皱,责备道:“你怎么现在才来?她刚经历了这么大的事,身边怎么能没人呢?”傅云深一时语塞,想解.释却又不知如何开口,只能尴尬地笑笑,连声道歉。我赶紧替云深解围,说是朋友,大夫这才罢休,但眼中的责备之意仍未完全消散。
下午办理出院手续时,我望着医院门口人来人往,心中暗自期盼着,或许家夫能在这一刻出现,给我一个拥抱,- -句安慰。然而,直到我上了车,那个熟悉的身影始终没有出现。月一刻,我的心像被针扎了一般,隐隐作痛。傅云深在-旁默默的安慰我,他的眼神里满是心疼与不舍:"要不然,去我家吧。"我疲惫的摇了摇头:"那不更让他误会了吗?"他握了握我那冰凉的手: "那,回你家,我来照顾你。“我点了点头。
路上,我们都没有多说话,只有车里的音乐。我望着窗外快速倒退的风景,心中五味杂陈。失望,或许是因为期待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