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续会ooc,不然达不到圆满结局,私设毛攀不是个真正的超雄
狭长的甬道灯光昏暗,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咚 咚 咚……
耳畔传来嘲哳的音乐声,伸头向外看,门边无人把守,走廊没有人,暂时安全,贴着墙壁慢慢前移
偷偷望向包间,尽是纸醉金迷,灯红酒绿,吞云吐雾,好不快哉
醉后酣眠生若死,狂来起舞歌犹哭
酒量基本为零的我应该适应不了吧
与地下室畅通无阻的甬道相比,上面像是迷宫,从哪进来的,抬手扶额,实在难以想起,心要跳到嗓子眼了
来人我就扣墙,倒也相安无事,我倒有些感谢这灯光,对面亦不识
看到大门了,嘴角上扬,我要得救了
尽管门外幽深似海,我仍心向往之
不自觉脚步加快,五米,三米,两米近……近在咫尺,然后转身不留痕迹三米,五米……
心里万马奔腾,我真的栓克油啊(╯°Д°)╯
州槟
毛攀舅舅留在他身边的眼睛,毛攀的死也算他一手策划,若不是他将兰波留在大曲林,毛攀不会下线那么快
我去,果然人要倒霉喝凉水都塞牙缝
不对呀,他不认识我,我走出去跟他有什么关系,是不是傻
但是现在转头回去太刻意了,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顺势拐弯
观察四周,最近的房间略显昏暗,没有开灯,窗外有光洒近来,推门而入,转身反锁
一气呵成,行云流水
紧贴着门,蹲下缓缓,抱紧自己,吓死我了
摸摸脖子,背后凉嗖嗖的,空调开的有点足哦
抬手看向手表,15分钟了
动作要快点了,我不清楚刘金翠的意图,到底是想放过我还是大意失荆州,我不敢赌,也不能赌
调整心态,转身走向窗户,通向自由的窗户向我敞开
未走两步,渐渐适应光线,仰头长叹,沙发角落被一人占据,那人双臂舒展背靠沙发,头颅高高扬起,脖颈修长,豹纹背心已不知去向,漏出健硕的肌肉,宽肩窄腰,八块腹肌,大长腿……
连呼吸都变的小心翼翼,上帝给你关上一扇门,连窗户都会封死,敌不动,我不动
一阵默然
后知后觉,屋里 充斥着酒气。是不是喝醉了?天不亡我。我壮着胆子,慢慢走近。双眼紧闭应该是喝醉了。不敢再多看。
小心翼翼的打开窗子。心死了。
我在心里大骂设计师。神经病啊!没事儿干了。为什么?为什么要把灯设计成窗户的模样。
这条路是真的走不通了。我靠着假窗户慢慢坐进沙发。心死如灰,现在还能做些什么?
侧头看向毛攀,州槟是不是在找他?
要不还是从大门出去吧?在这里待着我心虚。站起来走了两步。
回头看了看。毛攀身上的金项链好像在向我招手。出门在外无财傍身属实有点不合时宜。书包里只有几张人民币在三边坡也花不出去
我蹑手蹑脚走向他。先戳戳手,没有反应。拍拍脸,没有反应。壮着胆子。抬起他的手,骨节分明,手指修长,解开手链。揣进裤兜。
看着胸肌上躺着的金项链,咽了咽口水
不疑有他,双手伸向脖颈,放缓呼吸,生怕惊醒梦中人,借着手表微弱的灯光慢慢摸索,找到了,艰难打开,慢慢收回手臂,嘴角不自觉上扬
缩回一半的手被抓住,心脏骤停
不知何时毛攀已睁开眼,双眼迷离的看着我透漏着不解
气氛略显尴尬
电光火石间,毛攀拉过我压在身下,双手撑着沙发,头埋向我的脖颈,肆意啃咬,一切来的都太突然了,浓郁的酒气充斥鼻腔,我整个人都是懵的,见我毫无反应,身上之人似是不满,发泄似的重重咬下一口
倒吸一口凉气:‘嘶’
疼,真狗啊
疼痛使我清醒,用尽全身力气推开,反手就是一巴掌,那人舔舔嘴角,不怒反笑,想再次扑上
〖作者:你就说不是很吓人,这笑的我毛骨悚然,汗毛直立 ꒰꒪꒫꒪⌯꒱〗
此刻大脑反应‘有病,这人脑子有病’
脚底抹油,开溜
沙发上之人悠哉悠哉的站起,不急不躁,满脸的志在必得,仿佛我已是他囊中之物
我一刻不敢停,慌不择路,像撞上一堵墙,后退两步,眼冒金星
恶魔之音从身后响起
‘州槟,给老子抓住她’
我被抓住手臂强制转身,恶魔嗜血而来,揽我入怀
依在我肩头:‘抓到你了’
脑中警铃大作,却不敢有所动作
在外人看来,活像一对情侣,耳鬓厮磨,只有我自己知道这是恶魔的婆娑
他揽过我的腰,不容置喙向外走去,我只能机械般跟随,离门越来越近,我却不想走了
‘毛总’刘金翠出现了
逆光而来,是来救我的吗?
一边说一边拉我的手:‘毛总,嘞个女娃子是刚送来的,不懂规矩,是不是冲撞了毛总,我替她道个歉嘛 ’
我仿佛看到救命稻草,僵硬的抬手附和
毛攀挑挑眉看我一眼,怀中之人,眼睛亮亮的看向对面,眼中满是希冀,对比看自己的眼神,很是不爽
毛攀握住我的手:‘她是我的,我觉得挺好’
刘金翠脸色一僵,只一瞬又恢复如常
‘毛总,嘞个女娃子是个哑嘞,不会讲话,我回头给你挑个好嘞送过去嘛’
毛攀低头看我,回味一番,好像是从刚才便未说过一句话,咧嘴笑到‘哑巴啊,那正好,我还没玩过哑巴呢’
哑巴……自己打出的子弹正中眉心,此时此刻我只想给自己来两巴掌
毛攀推开刘金翠揽着我走,刘金翠还想说些什么被州槟拦下,只能眼睁睁看着我上车
在车内如坐针毡
毛攀一手揽腰,一手把玩我的手指,四目相对,微唇轻启
‘刚才打我巴掌的时候挺有劲的,要不要再打一巴掌’ 说着便拿起附上自己的脸
我整个人如遭雷击,疯狂摇头,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呀,这么折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