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后,这场混乱,已成过去,人们都回到了正常生活。
顾月回到了女生宿舍,顾淮舟跟在谢余安身后也回了宿舍。
刚一打开门,谢余安就对上了季砚疑惑的视线。
“我怎么把你的床也铺了?”季砚的语气里不只有疑惑,还有对自己的不可置信。
“咳咳,这个嘛,说来话长,你当时疯了一样,硬要帮我把床铺了,我也拦不住啊。”谢余安移开视线,尽量不与季砚对视,一脸自然的撒着谎。
顾淮舟在后面低下头,很努力的在那里憋着笑。
“……哦。”季砚懵懂的看着谢余安,“可能是我最近压力太大了吧。”
顾淮舟听到季砚的回答,捂着嘴,差点没忍住笑出来。
“那个……我们不是四人寝吗?还有一个人呢?”顾淮舟恢复表情后,说道。
“对啊,怎么还缺一个人呢?这么久都没来吗?”谢余安应和着。
“……嗯,这我就不清楚了,听说那位性格怪癖,不交朋友,而且……”季砚说到一半停了下来,没再说下去。
可这却勾起了谢余安强烈的好奇心,他迫不及待地追问下去,“而且什么?”
季砚凑近了谢余安,顾淮舟也悄悄的靠了过去。
“那我说了,你们可别说出去啊。”
“肯定不会说出去的,快讲快讲。”顾淮舟说。
“他的脑子有点问题,思维与常人不同。”季砚说的很小声,他看了一眼周围接着说,“不过这是我的小道消息,当时那人“发病”后,他的父母就已经帮他把事压下去了,隐满了很久,现在就连他们的邻居都不知道呢!”
“啊?这么厉害,他家比你家还有钱啊?”谢余安问道。
“嘿嘿,再告诉你们个事,他家虽然没我家有钱,但也算得上是有点小钱的了,不过平时都过着普通人的生活,一直都很低调,没什么人知道,我听他们说他的“病情”已经好了,但我猜啊,肯定是他的父母为了他,花钱找人传的。”
突然间,“砰”的一声,宿舍门被人一脚踹开,抬眼望去,那人的眉眼间透露着不耐烦,“几个人聚在这里吵什么啊?!”
“?!”
“你怎么这么没礼貌呢?啊?”季砚受不了他的脾气,不满的对他说。
“你说谁呢!找揍吗?!”
“来啊!打就打,谁怕谁!”
眼看两个人就要打起来了,顾淮舟赶忙拉住季砚,拦在两人中间。
“哎呀,两位别冲动嘛。”谢余安开口劝说,然后又把头转向那人说:“小兄弟脾气大也不是什么好事啊,日后大家都是朋友,凡事别闹得太绝了。”
“你又搁作装什么和事佬?!信不信我连你一起打!”
“闭嘴,谢谢。”谢余安同样也受不了他,但依然保持自己的温和与礼貌,然后面带微笑且很温和的给他一脚踹到了门外,又很有礼貌的关门反锁。
“哎!你给我开门!开门!听见没有?!”那人用力的拍打着门,嘴里还嚷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