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我们看似凶狠、冷酷无情的徵公子,自小没了父母,只与哥哥亲近,还没和哪个女子有过接触,更别说是这样无意的挑逗了。
未熹怎么了?
看到宫远徵羞恼的模样,未熹有些不解。
她不过是怕麻烦,不想面纱落在地上,还要麻烦去捡,就半强迫地制止了宫远徵扔她面纱的动作,怎么他就这样一副表情了?
上官浅陈姑娘向来不拘小节,所以与几位公子都聊得来,不小心碰了徵公子,徵公子可莫要生陈姑娘的气呀。
未熹……
总感觉上官浅说得话有些不太对,但未熹一时间转不过弯来,想不到该说什么,就困惑地看着上官浅。
宫远徵你又是谁?
宫远徵转向上官浅,短刃灵活地在他手上转了个过,直指上官浅。
上官浅上官浅。
宫远徵也是新娘?
上官浅嗯,新娘。
上官浅露出些许畏惧,用楚楚可怜地目光看着宫远徵回话。
宫远徵你们不该来这儿。
上官浅嗯,我知道。
宫远徵知道还来?来干什么?
宫远徵皱了皱眉,
上官浅替我诊脉的周大夫说我气带辛香,体质偏寒,湿气郁结,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只拿到了白玉令牌,我来这儿找他,是想看看有什么办法治一下我这偏寒的体质。
宫远徵你就这么想被执刃大人选中?
上官浅之前想,现在不想了。
未熹?
这怎么和对她说的不太一样?
未熹缓缓歪过头,略带震惊地看着见人说人话的上官浅。
宫远徵不想还来?
上官浅大夫说湿气郁结,不利于生育。
宫远徵那你说之前想,现在又不想,这是何意?
上官浅瞥了未熹一眼,神情依旧是楚楚可怜的,但她对未熹勾了勾唇。
上官浅现在的执刃宫子羽,在我眼里根本不配,最有资格当执刃的,是宫二先生,宫尚角。
未熹……
好家伙,合计半天上官浅就是在哐她,宫尚角始终都是上官浅的目标,上官浅同意她一起来,纯粹是去想当面挑衅她。
宫远徵收了刀,脸上有着对上官浅的欣赏。
宫尚角你很了解我吗?
宫尚角恰巧从外面办完事回来,听人说宫远徵在医馆,于是过来,没想到刚靠近这里就听到了上官浅的话。
听到声音,未熹、上官浅、宫远徵都看向了站在雕花窗前的宫尚角。
宫尚角目光移了移,转到了上官浅旁边的未熹身上,看到她脸上的面纱目光一顿。
宫尚角你的脸…
未熹起了些红疹。
注意到宫尚角的目光,未熹摸了摸面纱解释。
宫尚角来拿药?
未熹…嗯,顺便要些调理身体的方子。
毕竟在众人眼里,她体质偏弱。
宫尚角点了点头,随后看向了上官浅。
上官浅弯下腰身朝宫尚角行礼,行礼时她刻意地将腰间玉佩绳子一并拢住,玉佩被移到了腰身中间位置,很难让人忽略。
宫尚角看到玉佩后眼神发生了些变化。
上官浅见过角公子。
宫尚角谁给你的胆子敢妄议执刃。
上官浅并非妄议,我只是说了我的心里话。
宫尚角不管是不是你的心里话,执刃都不是你能议论的。
上官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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