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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生死阴阳两隔

为爱化剑,桃花剑道

  一天,小燕子用自己最贵的唯一的金钗去村集市换钱给程羽买了一把期待已久的剑:这是一把普普通通的精钢剑。用布包得严严实实,对待宝贝一样抱着它,似乎怕这把剑会飞走。然后小跑回家,看到正在练剑的她的羽哥哥,速度加快了些,跑到程羽身边:“相公,用这把剑练练看!”说完,打开包裹,右手托着剑柄,左手托着剑身,双手递到程羽面前。

  程羽看到这把剑,眼瞳挣大,之后,收回心神,问道:“小燕子,你从哪里来的剑?”

  “我买的呀,嘻嘻…羽哥哥,这把剑,好看吧?我可相中了好久呢!”

  “你哪来的钱买的?”

  她们过日子都很清贫。平时都是刚刚好保持温饱,没有其他钱作其他支出,也难怪程羽会这样问。

  “我用自己的金钗换的!换这把剑挺值的!嘻嘻…”小燕子完全没有什么心机,觉得值,就买了。

  “谁允许你用金钗给我买剑?”程羽突然发火,小燕子被吓到。

  因为程羽从来没有发火过,就连小燕子生气都会想方设法地哄她开心。这次,程羽一反常态,突然火起,小燕子被吓到,这是程羽第一次冲她发火,突然感到很委屈,眼眶湿润,用力一甩,剑插地面,摇曳的弧度很大。转身跑进屋内,哭了起来。此时,程羽被小燕子哭得六神无主。

  “对不起,老婆,是我的错,我不该冲你发火,你的金钗是你唯一的宝贝,你珍贵得就像你的命,平时你连我都不能碰!你说它是你身份证明,也许凭这个你能找到你的父母!”程羽接着说:“今天,你给我买剑,我非常高兴,真的很高兴!从没有这么高兴!”小燕子眼汪汪地看着程羽,哭得梨花带雨,让程羽好不心疼。

  “真的,我就知道我羽哥哥会喜欢!嘻嘻…”小燕子翻脸比翻书还快,让程羽接受不了。不过,小燕子不哭,才是最重要的。

  “那你为什么冲我发火,还是第一次看你发火,样子好恐怖!”

  “金钗,对你来说,比生命还要重要的东西,怎么能随随便便给我买剑呢?我不是成了罪人了吗?”程羽解释道。

  “相公,你才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小燕子深情款款地说道。

  “啊,我成了东西了?”程羽故意责备道。

  “不是的,不是的,相公,我说错了!”小燕子连忙解释。

  程羽笑道:“心情好点了吗?”

  “嗯…嘻嘻…”小燕子回复平常笑容。

  “明天把剑退回去吧,不,现在就去退!我陪你一起!”程羽说道。

  “不,不,相公,买都买了,不退了,好不,相公?”小燕子双手摇着程羽双手撒娇道。

  “可是,金钗…”程羽被小燕子捂住嘴,小燕子解释道:“我现在已经有一个家了,找父母已经不那么重要了。相公,我告诉你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程羽也好奇地她这个好消息,说道:“什么好消息?”

  “我有了…”小燕子如蚊子说道。

  “你有了,有什么了?”说完,还真在小燕子身边乱找。

  “咯咯咯…”小燕子被弄得全身痒。

  “你这个呆瓜,我有身孕了,一个多月。”小燕子说道

  “真的?”程羽被这震到了,幸福来得太突然!说的移下身子,侧着耳朵在小燕子的肚子倾听…

  但好景不长。一天,有一群黑衣人潜入桃花村,见人就问这枝金钗是谁的。这只金钗赫然就是小燕子那支金钗。回答不知道的,格杀勿论。小燕子很少亮出这枝金钗,村民不知道很正常。但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这群黑衣人还是找到蛛丝马迹。那就是和小燕子交易老板出卖的。当然,这老板也被灭了口…

  程羽原本在用小燕子送的燕羽剑(燕羽剑,是程羽命名的)在练基本剑术,心头莫名感到有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怎么练习都无法静心,就停止练习。

  “亲亲小燕子,我回来了!”程羽在屋外喊道。

  “相公,怎么现在就不练你的剑啊!现在还早着呢!”小燕子迎出屋外,握着程羽的手臂,和程羽一起进屋。

  “我也不知道,今天就是练不下去!”程羽介绍道。

  “也好,那相公,我问一个问题,你必须老实回答我,不许犹豫!”小燕子故作神秘道。

  “问就问吧,我一定老实回答,毫不犹豫!”程羽说得很干脆。

  “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小燕子问道,期待程羽的回答。

  “额…”程羽还真没有考虑这个问题。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不许犹豫!”小燕子突然发飙。

  “我喜欢…”

  还没有说完,屋外冲来五个黑衣人,每个人拿着一把剑,剑尖都还留着血。显然,刚杀过人。程羽毕竟来自地球,看到这情景,也感到害怕。但作为男人,作为一名即将成为父亲。程羽案然挺胸,也必须保护小燕子,保护自己的孩子,保护这个家。小燕子躲在程羽的背后,她感到害怕,但程羽在,她心里很踏实。

  “这枝金钗是不是你们的?”其中一个黑衣人亮出金钗,正是小燕子的金钗!程羽和小燕子同时看到这支金钗都诧异不已。

  “是有如何!”程羽说道。

  “那就好,给我杀,一个不留!”说完,其他四个黑衣人同时动了。

  “慢着,为什么见面就杀。和这支金钗有何关系?在死之前,我想知道缘由,我们不能死得不明不白!”程羽阻止道。

  “也好,反正都是死人,知道也无妨!”那个黑衣人解释道:“此金钗为欧阳家密宝,名叫桃花金钗,看起来不像桃花形状,却可以幻化桃花剑影,洗涤经脉,重塑经脉,天赋重生,此金钗只有欧阳家血脉才可以促发。所以你身后的小女子便是关键!”

  “那欧阳家现在在哪?”!

  “欧阳家早在十八年前被灭。只有一名奶妈和一个刚出生的婴儿逃出升天。这婴儿就是你身后的女子!”程羽和小燕子听到这段过往。不震惊是不可能的,但现在大敌当前,程羽还是很清醒!

  “格杀勿论!”那个黑衣人讲完直接下了杀令。刚说完,一名黑衣人被人暗杀。

  “来着何人,速速现身!”只见一名年近五十岁妇人站在程羽和小燕子前面。

  “小姐,属下救驾来迟,还望赎罪!”这位妇人毕恭毕敬站在中间,面对程羽和小燕子,双手抱拳,头也第低下一点,显得很恭敬。但程羽看到还是有些差异。这人不是别人,就是住在隔壁的王大妈,为程羽和小燕子主持婚礼的王大妈。很显然就是王大妈就是当年奶妈。

  小燕子脱口而出:“王大妈!”

  “正是属下,是否杀了这些人,请小姐示下”。王大妈等待小姐的命令。

  小燕子,很早就想到知道自己的身份,但今天发生的事情太过突然,一时间变成了一名大小姐。连王大妈都要听我的号令。再有自己的父母已死。这一切一时接受不了。

  “王大妈,能告诉我,我的父母是谁?我的真名是什么?”小燕子急切问道。

  “小姐,你的父亲叫欧阳冶子,你母亲叫杨茹云。你父母还没有给小姐起名字就…”王大妈说道着,就没有说了。

  “谢谢你王大妈,怪不得你待我如女儿一般!”小燕子突然有大小姐的风范。

  王大妈听到这,说道:“都是属于应该做的!眼前的人,如何处置,请小姐示下!”王大妈还是在等待小姐的命令。

  小燕子望向程羽,他现在有了依靠。接着说道:“我听羽哥哥的!”

  “请姑爷照顾好小姐,有你照顾小姐,我很放心,带小姐离开桃花村,拜托了!”说完,杀向四个黑衣人。

  他们打斗威力,程羽现在根本承受不了。还不如带着小燕子逃离。王大妈一时间力战四人,不落下风。当久而久之,逐渐灵力消耗严重,但还是凭着为小姐和姑爷逃亡的精神意念,斩杀三人。

  “小姐,我已经尽力了,属下先走一步了!”最后,因为灵力枯竭,被拿着桃花金钗的黑衣人在脖子上画了一条血线,就此不甘地倒下。

  但黑衣人也处处是伤。那个黑衣人,往程羽和小燕子逃离的方向赶去。程羽和小燕子毕竟是普通人,一点灵力都没有。不到一小时,还是凭着杀手的经验赶上了程羽和小燕子。

  “你们逃不了,哈哈哈…”背后,传来可怕的声音,逼近死亡的声音。

  程羽和小燕子如遭电劈,非常绝望!程羽忽然笑问小燕子:“老婆,你后悔吗?”

  小燕子眼眶带着泪水,说道:“羽哥哥,有你真好!”说完,擦拭泪水,和程羽等待死亡的来临。

  似乎小燕子今天真的长大了,成熟了。程羽觉得这时间的小燕子很美,如果有时间,自己必定用生命去呵护,去守护!但,老天会给他机会吗?

  那个黑衣人终于还是来了。“哈哈哈…老天都向着我,让我成神!哈哈哈…”那个黑衣人连笑两声。

  “你们是自己了断,还是我亲自来结果你们!”“结果”两字咬得很重!

  程羽站在小燕子前面,面对黑衣人,说道:“少废话,来吧!我拼死也要在你身上留下记号!”

  “勇气可嘉,但是毫无作用,你们最终结果就是死!”说完,立马发动攻击。

  程羽凭着每天勤练的基础剑术,用燕羽剑还真抵挡了黑衣人第一次攻击。不过,程羽口吐献血,再来一次攻击,必死无疑。

  “羽哥哥!你怎么样,我不要你死,我不准你死!”小燕子一脸担心,以为程羽会死,着急过了头。因为看到,程羽口吐献血。

  程羽看着小燕子眼神充满柔情,笑着对小燕子说:“老婆,有你在,我会一直活着,我们还要白头偕老!”

  “受死吧!”黑衣人,突然发动攻击,直接杀向程羽。

  “不要!”一身天籁之音,打破寂静。小燕子挡在程羽前面,剑入背部。

  程羽看到一幕,瞬间感到天塌了下来。黑衣人拔出血剑,立马拿出桃花金钗,把剑上的血滴上桃花金钗。

  顿时天**变,不久下起了雨。

  “小燕子,不要!”一张熟悉的脸变得苍白起来。小燕子带着笑意,这不过这种笑意程羽永远也不想见到!

  小燕子,绵绵无力地说道:“羽哥哥,能死在你怀里,我很幸福!咳咳咳…”说完,咳嗽了几声。

  程羽不禁潸然泪下。“羽哥哥,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说完,小燕子突然问那个问题,眼神中非常期待程羽的答复。

  “我喜欢女孩!”程羽毫不犹豫地说了出来。

  “为什么?我还以为你喜欢男孩呢!咳咳咳…”说完,吐了几口血。

  程羽看到,心都在滴血!“女孩像你一样美丽,天真浪漫,让人疼爱!”程羽口吐真言。

  “我一直没有名字,我想我们的女儿能有自己的名字,即使她会和我一起死!咳咳咳…”再吐了几口血。

  程羽艰难道出三个字:“程精灵!”

  “很好听的名字,古灵精怪!,羽哥哥,谢谢你…我此生…无悔…”说完,眼帘垂下。

  眼角一颗泪珠滑下,原本掉落地上。却突然腾空悬起。和天空骤然突变融为一体。之后,大雨倾盆。

  “小燕子!”程羽用上生命一喊,似乎要把小燕子呼唤回来!

  但一切都是徒劳。小燕子身子慢慢变凉,大雨冲洗下,血已经不在。

  但这一幕永远不勘回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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