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宛如细沙,透过树叶的罅隙,星星点点地洒落在我们身上。自幼一同成长的我们,亲密无间,自呱呱坠地起便形影不离。父母为我们定下了娃娃亲,然而,一切都在那一夜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后来,世间流传着南瞎北哑的传说,南瞎便是黑瞎子,北哑则是你,而我,素有虞美人之称,与南瞎北哑齐名,那一晚,我们都变了,你变得不再爱笑,孤独而深沉;我则变得果断而阴沉,仿佛成为了自己的另一副模样。
曾经的你,总是那么快乐,而我常常跟在你的身后,做你的小尾巴。可是,好景不长,张家派人将我们分开,我们肝肠寸断地呼喊着彼此:“不,小官哥哥!”“棠棠乖,没事的。”我们被迫参加了不同的训练,又亲手帮我们弄出了发丘指,发在指是折断就接上,在它变得比其他手指长的时候,就大功告成了。后来,你成为了族长,而我则成为了圣女。
有一天,一个人路过我的小摊,头也不抬地说:“算一下姓名生辰八字。”那个人随性地回答:“我什么也不算。”我心想,难道有人来砸场子?抬头看了一眼,发现这人戴着眼镜,身穿黑色衣服。他说:“算了,我来算我的姻缘。”好的,掐指一算,你未来的妻子是谢雨臣,也是你最爱的人,但终究还是孤独终老。怎么可能?我从未出过错,这一单就算我给你免了,慢走不送。
我前往北京寻找我的竹马,推开四合院的门,入眼便是一个身戴黑色眼镜的男生。我惊讶地发现,他就是上次找我算命的那个人。他问我来找谁,我说来找我的竹马,他又问你的竹马是谁,我说张海官。他一脸警惕地请我进去,我丝毫不慌,说了一句,他现在在哪里?他说还在房间里。我想了一声,那我进去叫他出来,谢谢!他进去说哑巴张,你还有个青梅啊,他说我并不知道,旁边的吴邪又说有可能跟你的记忆有关。他们出来时,看见我背对着他们,我扭过头对他说:“好久不见啊小官,有没有想我?”他说:“请问我认识你吗?”我愣了一下,又开朗地说,那我再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张辞宁,你的青梅。他心中闪过一丝不适,我和他们都满脸惊慌失措,你……没事吧,互相留个名片吧,下次再见,我转身就走出门,还说了一句,我们还会再见面的。他们吃惊地盯着我的后背,身旁的人问小哥,你真的不认识他吗?他是?小……辞年吗?他们对小哥说,他真的长得很好看,特别惊艳,小哥淡淡回复一句嗯,就回房间里了。
再一次见面,是有人追杀我,我不小心受伤了。见到他后,我拉住他的衣角说:“救救我,小……官。”之后就晕倒了。小哥转过头看向他俩,他们说:“要不救救她吧!”他们都一起转向黑瞎子,瞎子说:“都看着我干嘛?一次五百。”小花拿出黑卡说:“等回去再付款。”黑瞎子说好勒,老板。小花一脸无奈。回到四合院后,他们把我放到床上,请人帮我诊断包扎伤口。小哥静静地守在我的旁边,凝视着我的睡颜,我双眸似水,却带着淡淡的清冷,十指纤纤,肤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粉红,似乎能拧出水,一双淡红唇,语笑若嫣然,长发直垂脚踝,头发随意挽起,青丝随风飘动,散出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