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结束后)
“王兄,那折扇是你所珍爱之物,你为何要给山长?!”陶生不解。
“无妨。”
“可这明明是山长之过!”陶生追在王生之后表达着他的不满。
“好了陶兄,左右不过一柄折扇,赠便赠了。走,手上的伤去我那处理一下吧,我房中有伤药。”看着陶少中那红肿地可怕的手心,王译之带他涂药去了。
(翌日)
“陶兄,你在吗?”王译之站在陶少中房门外,轻唤。
许久无声,王译之认为陶生不在房内,刚要抬脚离开,门开了。
“王兄,何事?”陶少中一脸刚睡醒的模样。
“隔墙有耳,你我还是进屋谈吧”王译之左右四顾道。
陶生颔首,做了个‘请’的姿势,闭门。
二人坐于茶桌前,王生先行开口:“陶兄,今日听到一则消息,特来告知你。”
“是何消息?”
“陶兄可还记得清山宴当日,我们在竹林里看到的那具男尸?”
“自然。”
“今日衙门尸检已出,其为清山堂新入学的学子,名李悟德。死于挖心 ,而在挖心之前,此人已没有了意识。似乎被下了迷药 。”王译之说完停顿了一会儿,随后压低声音:“市井内都在传是狸妖作怪,专食人心。”
“王兄,耳听为虚。在下不信世上有妖魔之说。”陶少中眼神坚定地看着王生,否决了他的话,眉眼间流露出其清雅之气。
王译之欲言又止,好似还想说些什么,余光却瞟到桌上的一封信,“季弗莱”三个字格外显眼。
“陶兄,这信......”
“哦,这是山长派人送来的,约我今日辰时至他房中一叙,讨论学术。”
王译之听完越想越不对,再结合今日所听到的流言,心中总是难安。看着他身旁的陶生,他暗暗做了个决定。
“陶兄,原是此事。我想,你不必去了。方才我过来寻你时巧遇山长,他有要事离院,想来今日是赶不回来了。”
陶少中一脸了然,颌首答谢:“多谢王兄告知于我,那我便等山长回来再去寻他。”
“那这信.......我可否带走。”王生指了指桌上的信道。
陶生将信递了过去:“信中内容我已阅,左右是无用了。王兄愿带走便自取之罢”
王译之接过,“那便谢过陶兄了,告辞。”继而转身回房去了。
(王生房中)
他正背手而立,手中赫然是刚刚那封信。王译之看着手中的信封,一脸的凝重与坚定,喃喃自语道,“陶兄,还是我替你去吧!”
(辰时,山长房门前)
王译之已至,他抬手敲了敲门,“山长,山长,学子求见!”
“进来吧。”里头传来声音。
王生推门而入,向山长行了一个学子礼。 季弗莱(山长)看着王译之,显然是有些出乎意料,“为何是你来赴约,陶生何在?” “山长,陶兄今日恰逢身体不适,恐不能赴约。因而学子特来替他。”王译之在来之前早就想好了说辞。
季弗莱(山长)转了转眼珠,嘴角扬起了一抹笑,“王生,你既是来替他的,那便先帮我找一本书吧”,随即用手指了指他身后的书架。
“是。”王生转身,在书架上找着,丝毫不知道后面离得越来越近的危险。只见季弗莱(山长)手拿一块白布,步步逼近,猛地从身后捂住了王生的口鼻。
“唔...唔....”没一会儿,王生就没了动静,倒于地。
季弗莱(山长)见状大笑,“桀桀桀......,可没人能挨得住我的‘安睡香’。你既然想替他,便好好上路吧!”
说着,季弗莱(山长)走到一幅山水画前,抬手从画上抚过。此时,墙壁动了。从来没有人知晓山长房中原有一间密室,季弗莱(山长)拖着王生的双腿将他拖进了密室。
随后,密室渐渐关闭。没有人知道,此密室通往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