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宫尚角的唇印在宫远徵身上,他很想在上面留下痕迹,却又怕被发现。
宫远徵平时任性娇蛮,但是个聪明人,现在还没发现,但也难保他日不会发现。
今日宫远徵去羽宫打宫子羽的消息,他从手下那里知道了,她去找宫子羽,也让他没了转移的目标。
宫尚角濡湿雪肌,终究还是没忍住,在上面留下斑斑梅痕,如红色小花在皮肤上绽放。
美得不可方物。
目光落在袒开的地方,看清肿起来的那块,他目中寒凉。
又是宫子羽。
“徵妹妹,你怎么就不知道拒绝呢?”宫尚角抚摸着宫远徵娇嫩的肌肤,脸上冷淡,行事上还是很温柔。
宫远徵一整晚都陷入水深火热之中,鼻间总能闻到一股熟悉,又带点陌生的木质香味,让她无法从中清醒过来。
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叶扁舟,随着波浪涌动,波浪时而猛烈时而温吞,让她这小舟无处安身...
翌日,宫远徵很累,累得都不想醒来。
她在床上躺了好一会,迷迷糊糊爬起来穿衣,裹好胸布去取里衣时,瞥到铜镜映出的人影。
红痕错乱遍布,甚至脖子上也全是。
宫远徵一整个呆住,走到铜镜前,拿起铜镜怼近了看,观察了好半晌,怎么擦都擦不掉,才接受了这个事实。
那个采花贼,不仅知道她女扮男装,还能顺利避开徵宫防守,连着两日进来屋里,她甚至毫不知情!
“要是让我抓住了,我定要将这人千刀万剐!”
宫远徵气得砸了铜镜。
快速穿上衣裳,经过床榻时,床头是新的、叠放整齐的黑色布条。
宫远徵将黑布紧紧抓在掌心,脸色黑沉如墨,这人真当她好欺负是么。
她丢掉黑布,大步往外走,询问过这几日徵宫的情况,盘问一整日,竟真的没有一个人来过徵宫。
“当真没有异常?”宫远徵问话一日,嗓子沙哑,语气低沉下来的时候,特别的唬人。
其中一名绿玉侍卫上前,犹豫着说,“角公子前日晚上出现过,但只是来关怀过徵公子,之后就没见其他人了。”
角哥哥?
不可能,角哥哥不会做出那种偷偷摸摸的事情来。
下意识的否认这个想法,宫远徵还真就想不出是哪个人。
最可疑也能首先排除的是宫子羽,他太弱了,绿玉侍卫都打不过,更做不到可以避人耳目进入徵宫。
宫远徵陷入了沉思中。
突然一名绿玉侍卫闯入,语气很着急,“徵公子,不好了,执刃和少主遭难,长老们请您过去长老院。”
“这是怎么回事?谁干的?”宫远徵匆忙往后山去。
长老院内,三名长老严肃的坐在上面,宫子羽悲伤的低下头,站在左侧。
宫远徵脚步略顿,走向了右方。
雪长老见人已到齐,便直接宣布,“宫门不可无主,执刃与少主皆遇刺身亡,按照祖训,应由次子宫子羽继承执刃之位。”
“长老,角哥哥还未回来,您这决定是否草率了些?”宫远徵皱起眉,事情发生的太突然,角哥哥刚好不在,执刃和少主就遇刺身亡。
未免也太过巧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