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的时间到了,罗桥的课程也算是学完了,加上 自己上一辈子的知识,现在这点以前学过的东西对她来说不过是从新复习一遍。
章家的气氛不比以前,现在章雪几乎是无视家里的所有人,把人当空气,让王雪梅很无奈。
东辰学校,一所私立学校,这里的人大多数都是些家里有钱有权的孩子,少部分是那些家里贫苦但是成绩非常好录取的。
罗桥对这里不是一般的熟悉,毕竟这里给她的记忆不少,她这亲妈也是用心了,把她弄到这个和她小女儿一个地方。
先去老师那里报道,这情况她熟悉,那老头子在这里交了大半辈子的书,脾气是暴躁了一点,但人确实一个好说话的。
道路两遍种着大树 ,树木很高,叶子掉落的时候地上一片金黄,踩上去哗哗响。
在前面拐弯的地方是一片果子林,林子后边有一个小湖,当初她还和纳西尔你呢在那里发生过矛盾,回家第一次见到王雪梅脸上有了怒气,也是那一次开始,后面的一次次加起来,让王雪梅对她的愧疚越来越少,再到后面的不耐烦测底的没有了感情。
上辈子的她不像现在这样对王雪梅没有感情。
那时候她自己孤身一人,看着人家有父母疼爱宠着,心里的羡慕自是不用别人说。
所以当王雪梅开始出现的时候自己第一反应是不相信,后面变成了愤怒。
如果自己真的还有什么亲人的话,自己的妈妈还在的话,那么这些年自己为什么日子会过成这样。
心底对妈妈一直都抱有幻想,难过时不开心的时候都会想着自己的妈妈还在的话那该多好,就算是日子穷一些没有什么钱,有个人护着自己陪着自己的话,那该多好。
所以当亲子鉴定出来的那一刻,罗桥心里是非常开心的,王雪梅把她带回家她也是愿意的。
对自己还有个妹妹她也是非常接受,从未想过要抢走她的任何东西。
可有时候有些事情并不是她自己就能决定,她想着好好相处,可人家心里不愿意,一次次的陷害责骂,慢慢的让心里的幻想破灭。
走到最后的那一步,也不知道是不是命中注定。
脑子里刚想完,就恰好走到老师的办公室,里面还有几个老师,她的班主任王智云也在。
现在的他头上还没有多少白发,精神也好,哪像后面的时候整个人死气沉沉。
罗桥走到他身边站着,桌子上摆着收上来的作业,那字写的是鸡爪子刨过一般,看的人心里想把人抓起来让人好好的打上一顿。
王智云正看的冒火,还没注意自己身边站着一个人好在有人提醒。
“这就是你们班的新同学吧。”
这丫头就是那个塞钱进来的关系户?听说还是没读过几年书的。
也是这王智云倒霉,本来不是他们班的人现在也不得不去他们班。
这事儿还得说起那一班的班主任刘月,本来一开始这人是他们班的,但一班的学生都是些学习好的,让这人进去岂不是拉低他们班的分数吗?刘月这心里肯定是同意,直接二话不说找到校长那里,说什么也不愿意让人来他们班里。
可王雪梅不说给学校建了许多东西,人家还资助了他们呢学校许多生活苦难的学生。现在想让自己的女儿去一班,校长当时亲口答应了,这怎么改。
刘月可不管这些,他们班可不是什么人都收的,中这人也不知道是有什么关系,尽然一来就想去他们班,这不是坏了自己班和自己的名声嘛,这可不行。
班级这么多买=,那个班级都可以进,就是他们班不行。
校长被人闹的没有办法,把年纪上的各班班主任找来,十几个人坐在一起 ,说来说去倒是有几个班级愿意收。
但那几个班级的人都是些不学习的,让人进去怎么和王雪梅交代。
这心里一着急,看着二班班主任王智云,也不管她怎么想,直接下定主意让人去二班。
这下子可好了,刘月那个高兴啊,这人去了二班,可不是好嘛,以后二班的分数可比不过他们班了,说不定 连三班四班都比不上,真是解决了自己的麻烦,还给对方填了一个祸害。
她早知道这新来的同学是个啥都不会的,现在虽然是补了课,可管什么用,这么短的时间,她又能厉害到来哪里去。
王智云对这新同学企去哪个班级都没意见,来自己班级也是。
自己是教书育人的,成绩好与不好他们班都收,只要不是品行不好的就行。
这成绩可以慢慢来,只要她愿意用心去学,那么自己一定好好的教。
这事儿在他们教师见可是传开了,有说这王智云倒霉的,也有说这刘月还真的一个斤斤计较的。
也有对着新来的同学好奇的,甚至在学校里,高一一班的人也是对这件事情津津乐道。
这一来就上高一王雪梅心里也不太愿意,按照她的想法是直接去初中部那边,可罗桥上辈子就直接来了高中部这边,现在的话,她自然 不愿意去那边。
她可不想每天在那边看到章雪,被人像猴子一样的看讨论。
虽然现在情况也差不多,但这离初中部有段距离,总比天天看着人好。
王雪梅拧不过她,给她补课的老师也说过,罗桥学习能力强,那些知识点几乎是吃的透透的,去高中部那边根本不用担心以后跟不上。
在说了,到时候真的跟不上,那就再去初中部也不是不行,要不然就让人继续补课。
这事情就这么定下了。
王智云听见陈业的话把视线从本子上移开,看着桌子边上的新同学。
这人也不说话,把早就准备好的试卷拿出来,让罗桥在旁边做题,想看看这人的基础怎么样。
罗乔看着这卷子心里笑笑,这老头子还是和上辈子一样,一来先不让她去教室,倒是想看看他的基础怎么样。
还真是他一贯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