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
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
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随着罗锦芳在马车里的哼哼声被护卫在马车旁的海武意听见后。
海武意以及他身后的御龙军一起高歌唱起,这《秦风·无衣》。
歌声嘹亮,士气高涨。
御龙军统帅战天英是十万御龙军将士的魂,是十万御龙军将士的胆,是十万御龙军将士在心中所竖立的一杆旗。
伴随着歌声,躺在马车上半醒半昏迷的战北锋向西塞马不停蹄的赶路,日夜兼程,风雨无阻。
战北锋不知,此时距离帝都南行三十里处的关桃岭,驻扎着万名天启御龙军。
“报……”
帅帐外,一名御林军疾步向帅帐内跑来。
“启禀统帅,三天前逆贼北望臣谋逆造反,命二爷……命逆贼战天雄带兵杀入皇宫,帝君他……他……他被北望臣杀害割掉头颅悬挂在帝都南城门!”
“一天前,逆贼战天雄带兵杀入皇宫,斩杀逆贼北望臣,称……称帝!”
战天英听闻这消息,顿时气的一拳轰砸在面前的桌子上。
“龙谋何在?”
龙谋急忙上前,双手抱拳,单腿跪拜在地。
“末将在!”
战天英将帅令仍给龙谋。
“龙谋,本帅命你率两千御龙军于今夜丑时末、寅时初务必到达帝都北城门!”
龙谋领令而行。
“末将遵命!”
随后,战天英依次下令。
“海天齐,帝都西城门!”
“袁北,帝都东城门!”
海天齐,袁北齐声领命。
“末将遵命!”
戌时三刻,关桃岭通往帝都的官道上,一支支火把将这漆黑的夜照亮的如同白日一般。
战天英所率领的万名御龙军,兵分四路,他带领着四千御龙军向帝都南城门而去。
刚走没多远,一道道银色的闪电犹如一条条银蛇一般在夜空中狂舞,滚滚而来的天雷仿佛要震破众人的耳朵。
豆大的雨滴打落在战天英的脸上。
战天英伸出右手做出一手势。
“兄弟们,要下雨了,全速前进,务必在丑时末、寅时初赶到预定地点。”
夜黑、风高、雨大。
关桃岭通往帝都的官道此时虽然行进平坦,但在向北行进三里地后,那便是崎岖难行的山路。
帝都本就依山而建,而那三座环绕的大山则成为了军事防御的天然屏障。
此次夜间行军本就行进缓慢,在加上雨大路滑,山路崎岖难行。
战天英选择在御龙军兄弟们吃完饭后立刻、马上行军。
丑时末,寅时初。
帝都,雨越下越大,根本就没有要停的架势。
寅时,守城的将士在城门口,后背依靠在城墙,手里握着兵器,打着盹儿。
城楼上的守城官,有的在喝着酒吃着菜,有的直接玩起了筛子。
更有甚者直接将帝都怡红院的头牌带到城楼上,唱着小曲,喝着小酒、聊着天,嬉嬉闹闹毫无半点军纪严明之说。
军纪散漫、疏于管理。
这也是为什么战天雄害怕战天英所率领的御龙军的原因所在。
帝都、皇宫。
刚刚心腹来报,派出的探子又被战天英给杀了。
总共派出去三百探子,竟无一人返回。
战天雄打着哈欠,骑着战马率领百名心腹从皇宫走出,他不知自己的大哥战天英何时会带兵攻入帝都。
自从称帝后,提心吊胆的战天雄每隔两个时辰便会率领心腹前去帝都的东西南北四个城楼巡视。
至于战鸣启自己的那个废物儿子,正在搂着龙云山最宠爱的妃子睡觉。
自己不止一次说过他,甚至动手揍他都不管用。
无可奈何之下,战天雄只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