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张秉德已身骑战马,电石火光间便与战北锋交上了手。
孙北望顿时如那丈二的和尚摸不着了头脑。
这让孙北望想到半个时辰前,在西塞城主府,自己的密室张秉德和自己所说的猎杀计划。
半个时辰前,自己给天启御龙军副指挥使张秉德送去西塞怡红院的两个头牌,这两个头牌可是只卖艺不卖身的,且姿色上佳,在整个西塞城都是数一数二的存在。
按照自己的计划,张秉德先是和自己安排的两个头牌喝酒吃菜听听曲,然后两个头牌服侍张秉德就寝。
谁知两个头牌刚去张秉德房间不到几个鼻息间,张秉德竟然直接来到自己的卧室。
说是有事要和自己商谈。
自己将张秉德带到密室,张秉德坐下后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
“天启御龙军指挥使龙权,凤阙阁阁主凤阙混迹在凡云朝贡使臣的队伍之中,且在去往西平川县城的路上,便派御龙军麾下百名心腹,黑衣蒙面刺杀,如今龙权重伤,凤阙一介女子,不足为虑。”
“且在一个时辰前,张秉德更是暗派五千御龙军心腹,换成西塞守城军的衣服,悄悄的埋伏在西平川的四个城门周围。”
“等会我们俩见到天启御龙军指挥使龙权,如果他身体无恙,立马跪下迎接!”
“若龙权重伤,直接命令假扮西塞守城军的御龙军射杀!”
直到张秉德告诉自己整个猎杀天启御龙军指挥使龙权的计划时,孙北望才明白,张秉德哪里是来西塞挑选天启御龙军预备军的,分明是来杀天启御龙军指挥使龙权的。
孙北望当场摇头不干,张秉德直接拿出不知何时起草好禀明天启帝君的奏折。
打开一看,孙北望立马心喜。
“张大人,卑职孙北望任凭你的差遣!”
孙北望看到奏折上写着,西塞城主孙北望剿杀匪寇有功,臣特举荐孙北望任天启御龙军副指挥使一职,还望陛下恩准。
张秉德拍了拍孙北望的肩膀。
“北望,只要今夜龙权、凤阙身亡,你绝对是天启御龙军副指挥使!”
孙北望好似想到了什么。
“张大人,我们如此明目张胆的杀龙权、凤阙,那凡云朝贡使臣那么多人,如果以后这件事闹到帝君那里……”
张秉德好似下了天大的决定一般。
“今夜,西平川所有人都要死!”
孙北望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张秉德上前将他搀起。
“今夜,西平川县城屠城!”
“只有死人才会守口如瓶!”
此时的孙北望真的搞不懂,张秉德究竟要干什么?
怎么就和自己的部下,一个小小的守城军的副参将打了起来?
‘战天英的儿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也不知龙权有没有和战天英的儿子相认?’
‘如果相认了,自己又没有杀掉龙权、凤阙等人,自己回到帝都只有死路一条,不止是自己,恐怕整个帝都官场都要发生特大地震!’
‘战天英的儿子必须死!’
张秉德和战北锋对阵、厮杀、搏斗。
越打张秉德越是确定,眼下和自己对阵的年轻人必定是战天英的儿子战北锋无疑!
自己能认出来,龙权、凤阙也必定认出来了,且眼下看来战天英的儿子战北锋并没有和龙权、凤阙相认!
战北锋现在的压力很大,张秉德手握红缨枪,枪枪刺向自己要害,若不是自己险而又险的躲过,恐怕他早已成为张秉德的枪下亡魂。
说时迟那时快,战北锋大喝一声。
“兄弟们,誓死保卫凡云朝贡使臣队伍,绝对不能让任何人受伤!”
“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