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准备和将太郎一起返回教室的时候,他突然间好似想起了某些事情一样,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然后朝着我露出了一丝抱歉的笑容。
将太郎“不好意思啊世娜,你可以先自己回教室,我突然想起还有其他的事情马上要去办。”
柳世娜“什么事情这么着急嘛?那么需要我陪着你一起去吗?”
将太郎“不用的,我争取上课之前赶回来。”
虽然不知道将太郎是因为什么事情而有些慌张,回教室的路上突然感觉有人一把拉住了我的胳膊,他只是轻轻一拽,我便失去重心朝着那个拉住我的人身上倒了下去,很显然他也没有料到我会摔倒,所以此时我们两个人呈现出一种十分诡异的姿势,在距离稍微近一些,嘴巴就会亲到一起,空气都变得有些黏腻起来,急忙站起身环顾了一下四周还好马上就要上课了,我们两个人又在一处犄角的位置上,我有些脸红,而始作俑者宋银硕则全然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柳世娜“如果你找我有事,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可以了,没必要拉我的胳膊啊。”
他听罢后咧着嘴角笑了起来。
宋银硕“我看你和大崎.将太郎走的很近,其实我是来劝你的,没必要总是把自己放在最危险的人身边。”
听得越来越迷惑了,按照他的说法,将太郎是一个危险的人,但现实就是那个男孩他明明很温柔,善解人意,总是会在第一时间回答我所有的问题,而且此刻站在我面前这个如此神秘的宋银硕才是更加危险和神秘吧。
柳世娜“不好意思,请问你和将太郎很熟吗?”
宋银硕“硬要这么说的话,我们当然很熟,确切的说互相是世世代代的敌人来的更为恰当一些,他只是个胆小的懦夫而已。”
不知道宋银硕这么说的根据从何而来,毕竟他之前说过我们每个人看到的听到的都不一定是真实的,更何况别人的一句话呢,要知道每个人的某一句不经意的话都有可能毁掉一个人,所以不管曾经的柳世娜是如何的,现在的我不太想随随便便就评论一个人。
柳世娜“毕竟你之前说过我们眼睛看到的和耳朵听到的都不一定是真实的,所以现在仅仅是凭你一句话让我如何选择相信你呢!”
他像是知道我会说出这句话一样,如果他对任何事情都有着强烈的预见性?不对,就在刚刚我倒下去的时候,显然他是没有预见到的,所以在某种意义上并不能就一定程度上说明他能够知道未来发生什么,可有些事情他又确确实实是有着某种先见之明的,就像是他曾经经历过得一样,刚刚我的那句话很可能他之前就已经听过,而且不止是一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究竟是在故弄玄虚还是真的有着无法用科学来解释的秘密?
就在我还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上课铃声响了起来,不好这就意味着已经迟到了,想到这里我丢下宋银硕就急忙朝着教室的方向跑,终于比老师更快地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不停地喘着粗气,感觉下一秒自己马上就会因为供氧不足而随时晕倒。
江敏英“世娜,你怎么了,干嘛跑的这么急?”
江敏英这时从睡梦当中醒了过来,她看着此时脸已经憋得通红的我,吓了一跳。
江敏英“等一下,你现在要不要先喝点水?”
她的话瞬间提醒了我,我急忙从包里拿出水杯,咕咚咕咚喝了大半瓶的水后,整个人才缓了过来,直到老师点名喊上课,这才发现将太郎和宋银硕都旷课了。
一直到整堂课的后半段,我的大脑即将要昏昏欲睡的时候,将太郎才回到教室,他冲着老师抱歉的鞠了一躬。
将太郎“不好意思老师,我回来晚了。”
班主任“没关系,下次记得不要上课迟到了。”
将太郎“好的老师。”
这就是老师心目中所谓的好学生与坏学生之间的差别,如果是我旷课的话,恐怕连教室的门都进不去,就不仅仅是听到老师当众的挖苦了,想到这里低头继续记着笔记,晚上正好有数学课的补习,想把今天上课没有听懂的知识点和宋老师交流一下,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莫名地排斥和学校的老师沟通任何事情,就像是排斥去医院检查一样。
放学后,我又开始了急忙去赶地铁的艰辛路程,好想和母亲说一声让她把司机每天晚上派给我,这样在到补习班的时候就不会总是出一身汗了。
郑成灿“怎么每次你到教室的时候都会有一种累得上街不接下气的感觉,不要总是跑的这么急嘛。”
我是在楼下碰到郑成灿的,他的手上拿着两盒紫菜包饭,看到我后就自然把其中一盒放到额我的手上,然后接过了我肩上的书包。
郑成灿“时间还来得及,一会上去之后你平静一下先吃些垫吧一口,不然两个小时的学习实在是太耗费精力和体力了。”
柳世娜“谢谢…”
我喘着粗气回答道。
坐在座位上,平静了一下自己跳的有些快速的心脏,搬开筷子就大口吃了起来,学习没有耗费我多少体力之前,跑步先要是我半天命,无论我如何奔跑,恐怕也没有办法锻炼成业余运动员一样的身体素质。
郑成灿“世娜,你真的从来都没有记起过自己的梦吗?哪怕是一次都没有吗?”
柳世娜“没有,它们就像是那些匆匆一瞥的过客,就只是来过,在我的脑海里没有留下丝毫的印记。”
郑成灿“上次没有吃上的蛋糕店,一会你数学课结束后我们一起去吃吧。”
柳世娜“明天吧,我今天放学后要请同学吃饭,明天你要补课到几点钟?”
郑成灿“说起这个来,你能理解我几乎每天到家的时间都要在11点之后的心情了嘛!”
他立刻一副愁眉苦脸地样子看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