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没有印象呢?他刚刚还说那是时间他最开心的时光了,可为什么一提到夜空就反倒开始变得如此小心翼翼了?这前后的矛盾的点出现的实在是太过于直白和明显,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原因,可我也深知如果更加直白地问出来,他势必是会找个理由把话题岔开,这个事情已经在询问我们两个人的关系中得到了验证,所以将太郎身上的秘密还需要我自己一点一点慢慢地挖掘出来。
将太郎“不过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神奈川已经找不到当年我儿时记忆中的样子了,我放首歌给你听吧,太晚了你也该休息了。”
我总是觉得他就是在话里有话,逃避问题,仿佛是在逃避着某些他根本不想提及的往事一样,但又因为我问起所以不得不回答。
柳世娜“这是那部美丽心灵电影的插曲,昨天的时候我还在想男主是一个多么伟大的人,幻象从来都没有离开过他,但是他依旧努力地去忽视他们的存在,到最后他幻象中的那三个人距离他越来越远了,你说如果我们生活的世界里本来就是一个巨大的梦,碰见的人和每天发生的事情,就像是程序一样早就被设定好了,是选择反抗还是就这么得过且过下去呢?”
我闭着眼睛缓缓地问道。
将太郎“可事实就是梦里的一切都是不可触碰的,我们会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看待所有故事从开始到结束,如果当我们在梦里遇到危险的时候,就会被某种外力叫醒,比如朋友的声音或者是手机的闹钟,睡吧明天就是这周工作日的最后一天了,早点休息才能把更好的精力都放在学习上。”
柳世娜“哪怕真的是梦,现在的我也觉得很满足了。”
我继续幽幽地说着,只是眼皮此时却越来越重。
浓雾伴随着刺鼻的气味,那些在几个小时之前失去的记忆,从我来到这里后开始逐渐的回笼,在恶心的令人作呕味道袭击我的嗅觉之前,我慌忙地用自己的左手捏住了鼻子,为什么自己此刻突然又回到了这个地方,周围黑漆漆的一片,只有像是火苗滴滴答答燃烧着的声音,滋啦滋啦的听得人更加心慌,是谁把我带到了这里,他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而且现在的耽误之际是我应该如何离开这里,猛地想起将太郎和我说过,当我们身处梦中的时候,是需要通过某个外力把自己叫醒的,我试着想叫出将太郎的名字,因为在这个时候我唯一能想到的人也只有他,可惊恐的是无论我不管怎么张开嘴巴,就是无法从喉咙里发出任何一个音节,我开始害怕,脚下的步伐也不自觉地加快,毫无头绪地在这片浓重的黑色中像一只无头苍蝇一样乱串,一直到我突然被某个东西绊倒,剧烈的疼痛感让我找回了某种名为理智的东西,蹲在地上摸索着找到了绊倒我的东西,凭着手感发现竟然是一把钥匙,紧接着一阵手机铃声突然在我的耳边响起,睁开眼睛的同时想揉一揉酸胀的额头时,突然感觉到手里多了某个东西,等一下…这竟然是一把上了锈的钥匙,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手上?开始努力地回想昨天发生了什么,我和将太郎打了语音电话后,不知不觉地就睡着了,那么这把钥匙究竟是怎么出现在我的手上的?拿起这把钥匙仔细地查看,看样子已经有年头了,因为钥匙上还散发着铁锈的味道。
我应该是做了某个梦境,然后大概率是在梦里出现了这把钥匙,可什么原因这把在梦里的钥匙却超越了空间的阻隔出现了真实的世界里,这恐怕都没有办法用科学的方式来解答了,难道说这把钥匙是昨天和郑成灿吃饭的时候,他给我的?这也不对,因为昨天那个男生没任何奇怪的举动,带着些许的疑惑,我把钥匙放进了钱包里,想等着到学校的时候问问将太郎,有一种直觉告诉我,他一定知道些什么,而且不可能永远什么不说,照例去买了杯冰咖啡后,心事重重地往学校的方向走。
朴元彬“世娜。”
这声音听起来好熟悉啊,回头果然看到朴元彬正站在我的身后,他没有穿校服,眼下和嘴角像是受伤了,我们两个人不过是一天没有碰见而已,我有些发愣地看着他走到我的面前。
柳世娜“你怎么受伤了?”
朴元彬“哦没什么,还记得我和你说的周末的画展吗?”
他似乎并不愿意就这个问题给我什么解释,于是我便没有再继续问下去。
记得的,因为知道他另外一个身份是画家后,总是觉得可以找到一些有用的线索,对了那个钥匙,想到这里我颤抖着从钱包里拿出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