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然闻言,心中一震,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紧握着拳头,指甲几乎嵌入了掌心,却仍无法抑制住内心的颤抖。“不……,不许碰他。”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充满了无助和绝望。
女孩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突然放声大笑起来,那笑声在寂静的夜晚里显得格外刺耳,让人心生寒意。“我都碰他多少天了,你现在跟我说不要碰他,可笑。”她的话语中充满了轻蔑和不屑,“你放心,我不会杀了他的,我要让他娶我。”
林景然猛地推开门,眼前一幕令他心如刀绞,顾惹手脚被绑,伤痕累累地躺在地上,无助的眼神透露出无尽的痛苦。
顾惹费力地抬起手指,指向自己的嘴巴,林景然眼中满是疑惑与恐惧:“你把他怎么了,为什么他会说不了话?”声音微弱而颤抖。
一旁的女孩冷酷地开口:“我当然是把他的声带毁了呀——哈哈哈。”伴随着刺耳的笑声,林景然的眼泪夺眶而出,愤怒与悲伤交织在他心头。
林景然怒视着女孩:“就你也想让他娶你,你做梦!你这个样子简直是可笑至极。”言辞间满是对女孩痴心妄想的嘲讽与不屑。
女孩面对林景然的嘲讽,非但没有生气,反而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我们都会一起死掉的。”话音未落,她毫不犹豫地按下了炸弹的开关。
“不好……”贺峻霖话音刚落,一声巨响“砰”地炸开,火光四溅。巨大的冲击波让贺峻霖直接晕了过去,倒在一片混乱之中。
贺峻霖已经昏迷了整整三个月,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他静静地躺在医院的病床上,面容苍白而安详,仿佛只是陷入了一场深沉的梦境。
这三个月里,病房内的空气似乎都变得格外凝重,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斑驳地洒在他的脸上,却无法唤醒他沉睡的灵魂。
医护人员定期为他检查、治疗,但除了生命体征的平稳,他没有任何苏醒的迹象。
队员与教练每天都守在他的床边。
病房外,世界依旧在忙碌地运转,但在这里,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所有人都在等待,等待着贺峻霖的醒来,等待他再次回到他们的身边。
这三个月,对贺峻霖来说,是一场漫长的沉睡;对他队员与教练来说,则是一场无尽的守候与祈祷,他们相信,总有一天,贺峻霖会醒来的。
那一天,病房内的气氛与往常有些不同,阳光透过窗帘,洒在贺峻霖的脸上,为他苍白的面容增添了几分温暖。
突然间,贺峻霖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这细微的动作却像是一道闪电,划破了病房内的宁静,队员们瞬间瞪大了眼睛。
接着,贺峻霖的眼皮也开始轻轻颤动,仿佛是在与沉睡的世界做着最后的告别,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有力,像是在积蓄着力量,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苏醒。
“贺峻霖,贺峻霖!”队员们激动地呼唤着他的名字。
终于,在他们的注视下,贺峻霖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他的眼神起初有些迷茫,仿佛还不适应这突然的光明,但很快,他就开始转动眼球,试图寻找熟悉的面孔和声音。
“我……我在哪儿?”贺峻霖的声音微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