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江泽,眼中透着一股让人胆寒的狂热,那浓烈的酒气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将苏欣语紧紧围绕,仿佛是他那疯狂情感的外化。
当苏欣语转过身推他并询问是否喝酒时,江泽低低的一声“嗯”,都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霸道,仿佛他做任何事都无需解释,只需苏欣语接受就好。
而当苏欣语进一步追问为什么喝酒时,江泽嘴角那微微上扬的弧度,可不是什么温和的笑意,而是一种带着病态的得意。
他双手更加用力地抱住苏欣语的腰,想要把她死死固定在自己身边,绝不让她有丝毫逃离的可能。
在他心里,苏欣语就是他的私有物,只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用“你吹干头发我就告诉你”这样的话来哄骗苏欣语,根本不是什么正常的交流手段,而是他控制欲的体现。
他就是要通过这种方式,让苏欣语按照他的意愿行事,乖乖听话,先把头发吹干,然后再听他那些自认为合理的解释。
苏欣语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江泽见状,拿起吹风机,准备为她吹干头发,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得逞的得意。
江泽拿着吹风机,温热的风缓缓拂过苏欣语的发丝。
她的头发如黑色的绸缎般柔顺,在江泽的手中滑过,每一丝都软乎乎的,没有一处打结,就像她在江泽心中的形象一样完美无瑕。
江泽的眼神变得愈发深邃,他专注地吹着头发,仿佛这是一件无比神圣的事情,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种别样的温柔,可这温柔背后,是他那汹涌澎湃的占有欲在暗暗涌动。
半个小时过去了,苏欣语的头发终于被江泽吹干。
江泽小心翼翼地放下吹风机,将它收好,那动作轻柔得像是对待稀世珍宝。
苏欣语静静地站在那里,眼睛盯着江泽,等待着他的回应。
江泽看着她,脸上露出一抹宠溺的笑,他伸出手,轻轻捏了捏苏欣语那白到发光的小脸。
他真的很喜欢这个动作,每次捏她的脸,都像是在确认她是真实存在的,是属于他的。
他的眼眸一直紧紧地盯着苏欣语,目光炽热得仿佛要将她燃烧,那里面是毫不掩饰的痴迷与欲望。
他缓缓俯下身,嘴唇几乎贴着苏欣语的耳朵,温热的气息吹拂在她的耳垂上,轻声说道:“我的宝宝不让我进她房间,我借酒消愁来让自己开心点。”
说完,他的手忍不住摸了摸她那小巧可爱的耳朵,手指在她的耳郭上轻轻摩挲。
苏欣语只感觉耳朵一阵酥痒,她下意识地躲开,脸上泛起一丝慌张:“我困了,去睡觉了。”
然而,她刚想离开,江泽却猛地一个动作,将她打横抱起。
苏欣语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心脏猛地一跳,她的双手下意识地紧紧勾住江泽的脖子。
她满脸惊恐地看着江泽,开口问道:“你要干什么,我能自己走。”
江泽却对她的问题置若罔闻,他抱着苏欣语大步朝着楼上走去,每一步都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
来到苏欣语的闺房门前,江泽直接一脚踢开门,那巨大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突兀。
房间里黑乎乎的,只有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床和四周的一些地方,光影交错,营造出一种神秘而暧昧的氛围。
苏欣语被这一脚吓得浑身一颤,她把脸侧过来,紧紧埋在江泽的胸膛前,身体微微颤抖着,还不自觉地蹭了蹭他的胸膛,像是在寻找一丝安慰。
江泽感受到她的恐惧,心中闪过一丝心疼,他抬起手,轻轻摸了摸她刚刚被吹干的头发,声音温柔地说:“别怕,我下次不会了。”
他抱着她走到床边,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然后自己也跟着坐在床边。
他的双腿分开,将苏欣语的大腿夹在中间,再次俯下身,双手捧着她的小脸,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欣欣,我想要你。”
苏欣语的眼中满是惊恐,她用力地推了推江泽的胸膛,紧张地说:“不……不可以,你喝醉了,江泽,还有我们没有结婚。”
江泽却像是没听到她的话一样,他把头放在苏欣语的脖子左侧,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贪婪地吸食着她身上那独特的体香。
他的眼神变得迷离,那是一种被欲望完全吞噬的状态,他已经完全被自己内心的疯狂所控制。
在他的世界里,他对苏欣语的爱已经变成了一种病态的、变态的强制占有,他不在乎道德伦理,不在乎苏欣语的意愿。
他只想要满足自己那如野兽般的欲望,将她彻底变成自己的所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