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肆繁哄着将人带进屋里,给人倒一杯茶,雅琴摇头不接。
肆繁从来没有哄过人,不知该怎么去哄,忽然看到院里种的桃花被风吹的落下几瓣花瓣,出去摘了一朵桃花,将桃花戴在雅琴的头上。
“很好看。”雅琴还是不说话,沈肆繁坐下看着他她。
“别这么看我,我现在不好看。”雅琴将脸转向一旁,不让人看。
“我从来没有安慰过人,不知道要怎样去做…你…
可以不哭了吗?”
系统简直不想说话,不会安慰就算了,哪有让别人自己不要哭了啊?这宿主没救了,真的,系统认证的。
但好在雅琴并没有介意吸了吸鼻子,才看向沈肆繁。
“繁郎。”雅琴唤了一声。
“我在。”沈肆繁的声音温柔的像温暖的太阳一样。
“我…不,我不干净了,我脏了!”雅琴又痛哭起来。
沈肆繁朝她走去与她并排坐,为她顺气温柔的说道“没事的,你不脏,这不怪你,这不是你的错,是别人的错,你不需要自责,知道吗?”
“繁郎!”雅琴双手环住沈肆繁的腰,脸埋在沈肆繁的胸口,沈肆繁将她带入怀中,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
过了许久,雅琴的情绪被安抚下来,看向沈肆繁,诉说着有关她自己的事情。
“繁郎,我的命不好,一点都不好,我的母亲因生我而死,父亲另娶了一位凶恶的人,做我的母亲,那位后母脾气很大,一点不顺她的心意就会被罚,我每天都是在教鞭下讨生活,后来后母为父亲生了个儿子,钟家有后了,父亲觉得我不会讨父母的欢心,反而还给家里带来了厄运,将我卖给了孙四娘,那时我才八岁,那时我还小,我以为父亲是带我去玩,从那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
说到这雅琴顿住,看着窗外的桃花,沈肆繁知道她想到了以前的日子,沈肆繁捏了捏她的肩。
“抱歉,走神了,说到哪了?”
“说到你父亲把你卖给了孙四娘。”
“之后,我便与众姐妹一起被关在一所院子里,院子里的围墙很高,看不见外面,外面的人也看不见里面,只要一句词唱错了一步舞,跳错了就没有时间休息,我却是被打,身上的伤就没好过,旧伤刚愈合,新的伤口就来了,我便一直勤加苦练成了亚雅风楼的头牌,我今年17岁,终于是熬过头了,谁知道又来了个万赖。”
沈肆繁为她擦去泪水。
“都过去了,一切都会往好的方向走的,相信我,嗯?”
“繁郎,那一晚要不是你出现,我恐怕连死在哪里都不知道。”
“没事的,有我呢,我不会让你死的。”
系统:……要不宿主你还是闭嘴吧→_→
窗外吹起一阵大风,沈肆繁从衣柜里拿了一件自己的衣袍披在雅琴的身上。
“起风了。”
雅琴又忍不住痛哭,抱住沈肆繁的腰,陆益年带人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眼神紧跟着沉下去,两双眼睛死死的盯着雅琴,环在沈肆繁腰间的手,以及埋在沈肆繁胸前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