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德拉的目光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冷冽而刺骨,他斜睨着王竹溪,眼中满是不屑。
王竹溪的身体因为恐惧而颤抖得更加剧烈,他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渗出了冷汗,反映出他内心的极度恐慌。
许德拉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明显的厌恶,他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不值一提的废物。
他轻蔑地白了王竹溪一眼,那一眼中充满了对王竹溪的鄙视和嘲讽。
突然,许德拉像是想到了什么极其可笑的事情,他仰起头,放声大笑。
他的笑声在空旷的树冠间回荡,充满了讽刺和讥讽的味道。
他的笑声中透露出一种玩世不恭的态度,仿佛整个世界的虚伪和欺骗都在他的笑声中被揭露无遗。
“你也真是一个傻子,她说什么你都相信。”
许德拉一边笑,一边用一种戏谑的语气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讥讽,“什么陪你一生一世一双人,这如今的世道啊,一个女人告诉你,一生一世一双人,到底是有几分真又有几分假呢?”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爱情承诺的怀疑和不信任。
许德拉的嘴角挂着一抹冷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看透世事的狡黠。
他继续说道:“人人都想要一个天下大平,人人都想要一个平平等等的爱情,可是每个人想的不都是物质和价值吗?”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人性贪婪和自私的深刻理解。
“如果那个女人有点追求的话,你觉得她会为你停留吗?”
许德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挑衅,他的眼神紧紧地锁定王竹溪,仿佛要看穿他的灵魂。
“如果那个女人什么都没有的话,你觉得你会看上她吗?”
许德拉的语气中充满了讽刺,他的话语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直刺王竹溪的自尊。
“因为她善?”
“拜托!善良有个屁用啊?”
许德拉的声音提高了几分,他的脸上露出了明显的不耐烦,“连命都没有了,还要那些善良来干什么?真是无药可救啊!”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对王竹溪的不屑和鄙视,仿佛王竹溪的善良和纯真在他看来一文不值。
王竹溪听着许德拉的话,他的眼中充满了迷茫和痛苦。
他的嘴唇颤抖着,似乎想要反驳,但最终只是发出了一声无力的叹息。
他的身体更加紧贴树干,仿佛想要从这个残酷的现实中逃离。
他的眼中闪烁着泪光,反映出他内心的绝望和无助。
王竹溪的心中原本充满了对叶绾绾的迷恋,她的每一个微笑,每一句话,都曾让他心醉神迷。
然而,随着许德拉的话语如同冰水般浇灌在他的心头,他感到自己的信念开始动摇。
起初,他对许德拉的诋毁感到愤怒,那种愤怒几乎让他忘记了恐惧,他想要反驳,想要保护叶绾绾的名誉。
但是,随着许德拉的话语一句句地击中要害,王竹溪的心开始冷却,他的愤怒逐渐被怀疑所取代。
他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
他回想起与叶绾绾共度的每一个瞬间,那些曾经让他感到幸福的时刻,现在却像是一根根刺,扎在他的心头。
他记得叶绾绾在月光下对他许下的承诺,那些甜言蜜语,现在看来,却充满了虚伪和算计。
他记得她的眼神,总是那么深情,那么动人,但现在回想起来,那里面似乎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王竹溪的心中涌起了一股深深的悔恨。他意识到,自己曾经是多么的盲目,多么的愚蠢。
他曾经忽视了那些显而易见的疑点,那些叶绾绾精心布置的陷阱。
他曾经沉浸在自己构建的爱情幻境中,不愿意面对现实。
现在,他终于看清了叶绾绾的真面目,也看清了自己的无知和愚蠢。
他的手指紧紧地抓着树干,指节因为用力而变得苍白。
他的额头上,冷汗混合着悔恨的泪水,缓缓滑落。
他的嘴唇紧抿,眼中的光芒从愤怒转变为了痛苦和自责。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不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内心的挣扎和痛苦。
王竹溪现在才知道,自己曾经是多么的混蛋,他不仅欺骗了自己,也伤害了那些真正关心他的人。
他的心情沉重,如同被一块巨石压住,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现在才明白,爱情不是盲目的崇拜,而是需要双方真诚以待。
他现在才懂得,真正的感情,不应该建立在欺骗和利用之上。
许德拉的目的已经昭然若揭,他精心策划的每一步都是为了摧毁王竹溪的意志,让他对叶绾绾的爱变成一种痛苦的折磨。
他的话语像是一根根细针,刺入王竹溪的心灵深处,让他的希望一点点地被蚕食。
许德拉知道,只有当王竹溪彻底放弃生存的意志,他才能更容易地控制八岐大蛇的灵魂,进而占据他的身体。
许德拉走近王竹溪,他的步伐沉稳而有力,每一步都像是命运的鼓点,敲击在王竹溪的心上。
他伸出手,冰冷的手指掐住王竹溪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直视自己的双眼。
许德拉的眼中闪烁着邪魅的光芒,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那笑容中充满了对王竹溪的轻蔑和嘲讽。
“是不是经过我这么一点通,你就发现所有的不对劲了呢?”
许德拉的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他的话语像是毒蛇的信子,舔舐着王竹溪的恐惧。
王竹溪的下巴被许德拉的手指紧紧掐住,他感到一阵刺痛,但他的注意力完全被许德拉的话语所吸引。
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瞳孔中倒映出许德拉那邪魅的笑容。
许德拉继续说道:“都说了,你已经病入膏肓了。”
“你看看,一个女人,就这么轻轻松松的勾动了你的心,你说说,你现在活在世上有什么意义呢?”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挑衅,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切割着王竹溪的自尊。
王竹溪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他的嘴唇因为恐惧而变得苍白,他的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他的心跳加速,仿佛要跳出胸腔。
“你的家人被你害了,你知道吗?”
许德拉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冷,他的话语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击打在王竹溪的心上。
王竹溪的身体猛地一震,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他的声音颤抖着:“不可能的……不会的……不是的……”
许德拉冷笑着继续说道:“在妖道九祖的暴政之下,你那个心爱的女人,可是杀了那九个老怪物的好知己,洛離魈了呢!”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讽刺,仿佛在嘲笑王竹溪的无知和天真。
王竹溪的眼睛瞪得更大,他的脸上写满了震惊和恐惧,他的声音几乎变成了尖叫:“不可能的……永远不可能……那是假的……那是假的……”
许德拉才不管他说什么了,反正就是走自己的节奏,带偏他的意识,让他受尽折磨就好了。
“你可算是推波助澜的一个呀,你觉得你活得下去吗?”
许德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王竹溪的不屑。
王竹溪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他的眼中充满了绝望,他的声音变得沙哑:“不会的……不可能的……”
许德拉见王竹溪的意志已经开始大幅度的动摇了,也不一点一点的往下滴水珠了,直接开始打直球了。
“早死晚死都是死,与其被那九个老怪物用特殊的办法折磨死,你不如自己放弃生的念头呗。”
许德拉的声音变得诱惑,他的眼神中闪烁着邪恶的光芒。
王竹溪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他的嘴唇颤抖着,他的声音几乎听不见:“不……不……”
“反正那个女人已经让你家破人亡了,你可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了。”
许德拉的声音突然变得阴冷,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杀意。
王竹溪的身体猛地一震,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他的声音变得嘶哑:“不可能的……那是假的……”
“在你为了那个女人离开婚宴现场的时候,晏契就已经把你家所有的人上下老小,无论是主人还是家仆,也不管是什么家畜家禽,又或者只是过来凑个热闹的,送祝福的,吃酒席的人,但凡是活着的都死了。”
许德拉的话语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刀子,无情地切割着王竹溪的心灵。
我就不信了,你意志力真那么强吗?
今天就算是编一个故事来,我要让你的意志坚持不下去!
王竹溪的脸色变得如同死灰,他的眼中充满了绝望和痛苦,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他的嘴唇颤抖着,他的声音几乎变成了尖叫:“不……不……不可能的……”
“这个永远不可能!!!”
王竹溪的心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他的眼前一片黑暗,他感到自己的世界正在崩塌。
他的家人,他的朋友,他的一切都在一瞬间化为乌有。
他的心中充满了对叶绾绾的恨意,但更多的却是对自己的自责和悔恨。
他的脸上布满了泪水,他的眼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
他的手指紧紧地抓着树干,指节因为用力而变得苍白。
他的额头上,冷汗混合着泪水,缓缓滑落。
许德拉看到这里才终于松了一口气,伸手像是安抚性的摸了摸王竹溪的脑袋,笑得十分欢乐,声音里面都带上了史无前例的欢呼雀跃。
“你就别一味的坚持自己的主想了,反正你的记忆里面已经告诉你那个女人不爱你了,既然他都不爱你了,那么那个女人有机会能把你害了,自己去找其他漂亮的好看的小男生快活,那又为什么一定要放弃这个机会,继续跟你不清不楚,在缠着她的救命恩人呢?”
许德拉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我可以把你的灵魂炼制成恶鬼哦,那样你就可以去找那个女人报仇了~”
“报你全家被她杀害的仇,报你的亲朋好友们被她杀害的仇。”
当仇恨的种子被种下之后,它便会吸收爱意无限的生根发芽,最终长成参天大树,荆棘丛生,报复让其长大的那个执念。
总之的成长是可以被逆转的,但显然,现在根本没有时间逆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