楸槐眨了眨他那一双美丽的丹凤眼,邪魅一笑,说:“天赐,我突然想起来,我这里好像有……有一种东西需要找个人类来试一试,是个好东西呢!”
“外面那些东西我嫌他们不干净,而且我也看不上那些吃里扒外的狗东西。”
“所以……”
楸槐粉嫩的舌尖舔了舔嘴唇,这个样子,如果用妖精来形容的话,有点侮辱他的美貌,可是他的脸就是生得这么的妖孽,根本找不到任何适合形容他外貌的词语。
楸槐目光十分带有侵略意义,像是雷达一样,紧紧锁定在谢景皓身上,缓缓的将自己想说的话给补充完整:“所以不如把他先借给我玩几天,就算是玩坏了,我也能给你治回来的,是你的东西,我放心嘛~”
“好不好呀?小天赐~”
“天赐宝贝最好了!”
谢景皓听着他说的话,全身起了鸡皮疙瘩,面上多多少少都露出了一些惊恐,但又对此没有办法,只能在心中无能狂怒地吼道:“十五!!!!!”
“你快出来呀,不是说让我听你的吗?现在这个样子,你好歹出来给我出出主意啊!”
“你要是再缩在那个地方呆上那么一会,估计我会被他折磨的连骨头都不剩啊!!!”
“到时候你又要跑去冥界捞我的灵魂了!!!”
十五一脸不耐烦地揉了揉发烫的耳朵,恨铁不成钢的说:“你不是看过不少那种病娇文吗?让天赐先出去,然后你多说一点好听的,多哄哄楸槐,这不就把病娇给哄好了吗?真是的,吵死了。”
谢景皓顿时将目光移向天赐,发现他也在看自己,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对上一双空洞的,仿佛没有灵魂的眼睛,谢景皓被吓了一跳。
天赐见自己吓到他了,几次三番的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一个字没说,默默的离开了。
楸槐顺势把门给锁上,背对着床上的谢景皓,喑哑着声音问:“你和天赐是怎么认识的?虽然我不是特别的确定,但他看你的眼神是不一样的。”
谢景皓呆呆的看着楸槐转身走到床前,然后蹲下与自己平视,圆溜溜的大眼睛中满是不解与疑惑。
这是在说啥呀?十五,你说他是不是出门脑袋被门夹了,或者是被驴踢了呀?是个人都能看出来,我和天赐之间的关系很僵啊!
十五眼皮跳了跳,扯了扯嘴角,做出一个笑得比哭还难看的样子,说:“你觉得这是个正常人吗?你见过哪个正常人的牙齿像吸血鬼一样长两颗獠牙?你见过哪个正常人的皮肤白的像雪?你见过哪个正常人的左眼是银白色的?这很明显,连瞳仁都是白色的眼睛,这一看就不是正常人!”
“你好歹大学是学过一点医学知识的,怎么就连这么点常识都不知道呢?”
谢景皓在心中无语的问候了十五的祖宗18代,然后小心翼翼的开口询问楸槐:“我们之间、应该、没多大点、仇吧?你相信我一下下,我当时真的就是嘴快,没过脑子!我不是故意给你顶嘴的……”
楸槐明显的怔愣了一下,随后开怀大笑,口腔中那四颗尖锐的獠牙,顿时原形毕露,不像是吸血鬼那种又粗又长的獠牙,更像是蛇牙,类似半月形的向内弯曲的尖牙。
里面似乎是有一小道空心的流动槽,在阳光的穿透下,露出了蛛丝马迹。
楸槐饶有兴趣地看着谢景皓,说:“倒是个能屈能伸的,也怪不得天赐会对你感兴趣呢,已经几百年没遇到过这么有趣的人了,这突然之间就遇到了,换做是谁都会对你感兴趣吧,被你所吸引吧。”
十五的声音适时响起,其中好像还带着一些咬牙切齿的味道:“楸槐当前好感度-50,黑化值99,请宿主再接再厉。”
谢景皓看着楸槐近乎透明的左眼,再看看像蓝宝石一样绚丽婀娜的右眼,十分诚实的问:“你的眼睛是怎么了?这不像是正常人的眼睛。”
“还有,你说你活了几百年,又是怎么回事?”
楸槐双眼的眼角在同一位置都有一颗耀眼的泪痣,像是神明用针挑起朱砂,为其精致斟酌而出的装饰品,此刻调皮的眨着眼睛,竟有一种说不出的动情美。
谢景皓一不小心就沉沦在这美貌之中了。
楸槐略微带着偏执病娇的语气,把谢景皓从沉沦之中拉了出来。
“你问我的眼睛是怎么了?我只有如此告诉你呀!我的左眼瞎了,右眼直视过那个令人厌恶又令人欣喜若狂的地方,从而导致现在的双眼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了。”
“你问我为什么会活几百年这么久?我也只能如实告诉你呀!人啊,活着的时候是多么的累呀,可是解脱呢,他也并不是一个很好的办法呀,总是有痛苦的伴随嘛。”
谢景皓的脑海中再次传来十五的声音,只不过这次的声音中只有平静和冰冷,并没有其他什么多余的情绪:“楸槐当前好感度-10,黑化值90,辛苦宿主了。”
谢景皓听到这个播报,连眼神都清澈了不少。
不是!
我耳朵没听错吧?
夺少?你说夺少?
-10?????
好家伙!!!!!!!!
我还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说,这好感度怎么就从-99.99直线飙升到-10了?
玛德!!!!!
早知道老子选楸槐了!
要是早点选楸槐,脑子可能现在都回到家里,美滋滋的看着电脑上的***,吃着手里的爆米花,然后找灵感画风景画了!
十五表示:。。。。。。
楸槐单手撑着脑袋,像是日常朋友之间的说笑一般,开口补充道:“你就别为难我这个几百岁的老年人了,如果要让我把几百年前的事情毫无偏差地讲给你听,那我还是建议你去找晏契大哥,毕竟我没有像他那么无聊,喜欢记一些凡尘琐事。”
一提到晏契,谢景皓就不由的想到莫骨,然后全身起了一阵鸡皮疙瘩,立刻把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
“之前见过的,我感觉还是你和天赐更好相处一些!”
卧槽卧槽卧槽!
这是什么可以随随便便说出来的事情吗?
活了几百岁了?!
那我遇到的那个和蔼可亲的闷骚老gay,岂不是活了几千年了?!
卧槽卧槽卧槽!!!!!
我被一个几千岁的……几千岁的……
我被一个几千岁的老怪物占便宜了!!!!!
妈妈啊!我不干净了!!!!!
谢景皓在心里疯狂咆哮时,楸槐则是漫不经心地用手指在他缠着纱布的左手臂上画着圆圈,反问谢景皓:“你觉得我和天赐很好相处?”
谢景皓不假思索的点头回答:“本来就是呀!在我看到的所有人中,你和天赐本来就是最好相处的。”
毕竟天赐的手艺,谁不爱呀?我真的是第一次把白粥当肉吃!也太TMD香了吧?!
楸槐听后只是轻轻的,似乎毫不在意的笑了笑,然后说:“闲聊结束了,我们直接转入正题吧。不过你的衣服也太碍事了,嗯……怎么办呢?”
“撕了吧,反正在房间里的,不会出什么问题的,就算出问题了,也不会影响到结果的。”
谢景皓听了他这句话,直接瞪大了双眼,见他真的伸手来扯自己的衣服,立马挣扎着,慌乱地说:“等一下!!!不可以!!!刚刚不是还跟我聊的很来的吗?现在怎么就要……”
谢景皓无论是怎么挣扎,都动不了分毫,只能不甘又无助的看着楸槐将自己的衣服撕成碎片,感受到自己全身的肌肤都裸露在外,要着下唇,流下了不甘和屈辱的眼泪。
造孽啊!我怎么感觉像回到了男寝呢?他怎么那么像我那个变态的室友啊?
虽然那个室友的动作比他文雅了些,但还是本质相同啊!!!
十五十分平静的适时出声提醒:“没关系的宿主,毕竟你从小就是在平南城长大的,遇到基佬室友还是件非常正常的事情,拥有如此的吸gay的体质,更是再正常不过了。”
十五似乎是以为这样的说辞不够洁明了,重新总结了一句:“毕竟宿主是来自平南城的,随便抓一个都有可能是gay,很正常,习惯就好了。你可能在你不知道的时候已经演变成一个gay了。”
谢景皓只感觉是天都塌了,然后又感觉腰间传来一阵异样的酥麻感,顿时脸红到耳根,说:“不要!住手!不可以!停下!”
楸槐坐在床边,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划过谢景皓敏感的腰间,笑着问:“你刚刚说什么?不要住手?不可以停下?原来你喜欢刺激的呀!”
谢景皓但凡身体还能动一下,都不会沦落到哭着向楸槐低声下气的求饶:“我下回再也不乱说话了,你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我吧!我不是同性恋啊!”
楸槐就像是没听到他说话一样,自顾自的挑逗着他腰间的软肉,然后在他意乱神迷之时,狠狠的掐住那块软肉。
谢景皓只感觉一阵刺痛直冲天灵盖,刚想惨叫出声,就不知道嘴里被塞了什么东西,稀里糊涂的又被一杯水给将那东西咽了下去。
当那东西彻底被吞咽下喉的时候,谢景皓才进口的转头看向将自己从床上捞起来灌水的楸槐,眼角还挂着泪珠,绝望的问:“你快告诉我,那只是普通的毒品或药物,对不对?”
楸槐温柔的笑着,伸手抚去他眼角的泪,温声细语的在他耳边说:“你在想什么呢?我这里怎么会只有毒药和解药呢?刚刚让你吃的呀,是改造血脉的。”
“改造DNA编码,重组基因的。”